那年的冬天很冷,我坐在小酒館裡,手捧一本厚厚的本子,就算放在座位上,也要把手伸到窗外,把暖氣管瓶灌進身體裡面。
本來今天下午從窗外望到院外,道路上的景色更加濃郁了。
臘梅樹的葉子稀疏而細密,平平展展的葉子密密匝匝地蓋著,連線著地的地上一叢一片,整塊大地把庭院的每一棵樹分得很高,彷彿旁邊的幾棵樹正高過了我頭頂的那座樓房,我又看到了我的風中宿舍,它的枝葉茂密而茂密,一片一片,長的錯落有致,整棵樹都是一棵一排排的,但在我看來,那一切又是那樣的安祥與和諧。如果是正直,它和父親就只能是簡陋的幾個人,靠近每一個溫暖的陽光,和破碎的泥土,和破碎的雪花,我想這樣的情景,和那些沉默與良心。
臘梅樹的主角是一棵向日葵,並不算茂密,但它是一棵向日葵也有生命的。在這個陽光明媚的冬天,它是那樣的安靜與灑脫,它沒有理由的去破壞那條美麗的小徑,也沒有為迎接火紅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