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東坡:從來佳茗似佳人。各位,佳人難得,佳茗更難得啊!呵呵~
張可玖:坡叔,你都有王弗、王閏之、王朝雲三位佳人了!
蘇東坡:我說的是茶,是佳茗。
張可久:坡叔,那有啥難的?那老和尚不給你喝好茶,咱就自己煮唄。
數間茅舍,藏書萬卷,投老村家。
山中何事?松花釀酒,春水煎茶。
各位,來我山中吧,我在山中沒什麼事,就自己慢慢煮茶喝,好水出好茶,你們看我這春水煎的茶如何?
蘇東坡:呵呵
白樂天:小張這出凡爾賽我也是深有感觸。
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塵。
無由持一碗,寄與愛茶人。
倒一碗清涼的水,就這麼看著煎煮的碧色茶粉細末如塵。
別說,這山泉水煎出的茶就是不一樣。手裡端著這碗茶,感覺此生足矣。
那個,大家都是愛茶的人,要不給你們分一碗?
陸羽:從我的《茶經》來看,二位的都是上等好茶。
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茶經·五之煮》
蘇東坡:都讓一下,俗白要開始,算了,做文明人,講文明話,有氣不生氣自消。
陸游:坡叔,別急,讓我來跟他們玩個“分茶”的遊戲。我“閒”在家裡,經常和我兒子一起分茶,打發這報國無門、鬱郁不得志的時光。
世味年來薄似紗,誰令騎馬客京華。
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矮紙斜行閒作草,晴窗細乳戲分茶。
素衣莫起風塵嘆,猶及清明可到家。
李清照:不分,行嗎
病起蕭蕭兩鬢華,臥看殘月上窗紗。豆蔻連梢煎熟水,莫分茶。
楊萬里:還是煎茶好,咱不整那些花裡胡哨的。
分茶何似煎茶好,煎茶不似分茶巧。
蘇東坡:放翁啊,放下吧。沒事啊,咱沒有春水,沒有山泉,但是咱有新火。
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
李清照:坡叔,你當時為啥不寫“且將新水煎新茶”?
蘇東坡:那應該是俗白的詩。再說“新水”是個什麼玩意兒?
李清照:也是,坡叔不管你咋改,你寫的詞就是句讀不葺之詩爾!
蘇東坡:你~你~看在你老爹的面子上,我不跟你個小屁孩計較。
范成大:各位,不好意思,我得先撤了,有人來買我的茶了,哈哈哈~
胡蝶雙雙入菜花,日長無客到田家。
雞飛過籬犬吠竇,知有行商來買茶。
白樂天:原來琵琶女說的那個商人買茶買到你那裡去了。
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樑買茶去。
李清照:還能這樣嗎,尷了個尬了!這就是傳說的碰瓷吧!
白樂天:大人說話,小屁孩別插嘴。
李清照:時間差不多了,該我來秀了,趙趙,你準備好了嗎?
趙明誠:來吧,照照,我準備好了。
白樂天:現在的小屁孩都這麼噁心嗎?
蘇東坡:我覺得挺有趣的,我就拉著朝雲的手,一起靜靜看著他們秀。
納蘭性德: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賭書潑茶”?
李清照:糾正一下,是“賭書喝茶”,“潑茶”只是我得意之時放浪之行為。其實人家還是很女神的啦,是吧?趙趙。
納蘭性德:茶真香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蘇東坡:放翁啊,你一臉愁容,在想什麼呢?
陸游:不知今年江南的茶可好?不知王師可有北定中原?
我是江南桑苧家,汲泉閒品故園茶。
張可玖:沒有,看我,元朝的,宋朝已經亡了。
陸羽:放翁,不要憂慮,我為你引見一人,此人能解你心中百愁。
毛主席:放翁公,你看我手中這4兩茶葉如何?
陸游:你是?
毛主席:毛澤東。
陸游:這4兩茶葉有什麼特殊之處?
毛主席: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他送了我一件天鵝瓷塑工藝品,我送了他4兩茶葉,中國和美國正式建交。
陸游:等等,你說什麼?1972年?中國?哪個中國?與我宋朝比疆域如何?中原地區可在裡面?
毛主席:在的!在的!今日之中國,全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陸地面積約960萬平方千米,東部和南部大陸海岸線1.8萬多千米,內海和邊海的水域面積約470多萬平方千米。
陸游:好啊,好啊,喝茶,喝茶。
辛棄疾:好!好!
蘇東坡:我提議,讓我們舉起手中的茶杯(碗),以茶代酒,共同祝福今日之中國!
陸羽:啜苦咽甘,茶也。人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