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藏的宗其香先生作品
有上一些日子了。上海杜敬之先生在微信群裡,發上一文《著名美術家宗其香先生》隨毛跟上一句:“收有好幾幅宗其香作品”
宗其香先生,中央美院教授,沒見過面,聽中央美院老人說他去桂林了,很少回北京,又聽傳言說他在文革中受到他弟子的揭發批鬥,精神上受到了難以接受的打擊,後來已是文革後期基本上形勢平和了,又因為畫了三隻老虎被別有用心的人上綱上線的成了一政治事件,又受到寫檢查總是通不過的政治迫害,待一切都成為過去式後,他選擇了遠離的政治旋渦途徑,去了風景秀麗的桂林不再回北京,以上只是傳言,或許可能還另有原因,只有宗其香先生自己清楚明白,也很有可能是桂林的山山水水把他牢牢地栓在那裡,讓他有永遠畫不完的畫,最終是因為了藝術,毒性太大,難以自抜,在桂林傾其全部的生命進行藝術創作,宗其香先生在桂林留下了大批的畫作,我收藏的他的七八幅作品也大都來源於桂林這個地方。
從我收藏第一幅宗其香先生的作品開,是在北京望京花家地中央美院一教授家裡,當年中央美院門口的廣東人民菜是我經常光顧的地方,在花家地儼然像是中央美院裡一名員工,就餐的時間到了,要不是廣東人民菜,要不去中央美院學生餐廳。因工作關係和中央美院的一些老教授時有交往接觸,附帶著收藏上近水樓臺的天賜良機,更多的喜歡聽他們講中央美院曾經發生過的那些畫家的故事。
另外中央美院的美術館是我經常光顧的一個駐腳點,再怎麼忙都會從那裡掛一下,遇見了展覽,逗留的時間會更長一些,還有那書店,一般總會有上一些收穫。
那些年和中央美院門囗的幾位安徽收破爛的老鄉有個面熟,幾次意外收有了文革期間的中央美院的小報,很有美術以外的意思,小報披露些從未聽說過的大畫家們的異聞奇事,我收藏的其中一份中央美院的五十年代的工會會員名單,很有中央美院院史資料價值,與時收到一張宗其香水彩作品,還挨著名字一一找,在中央美院工會名單上排點,始終沒有找到宗其香先生名字,當時宗其香先生的人事關係斷定了不在中央美院。
關於宗其香先生,總是有層薄薄的霧紗透罩著,他的一生一直是個謎,一些中央美院老人中閒語中大致有個大概,文革中被其弟子造了他的反,傷了他的心,文革尾聲了又因畫了三隻虎受到想不到的莫許有的政治問題上牽扯,徹底的心灰意冷的離開了北京。
宗其香先生藝術水準在央美屬於佼佼者,功力深厚。我收藏宗其香先生的第一幅作品,是宗其香先生的水彩畫,篇幅不大,很有味道,配了一個很好的畫框掛家中,所以宗其香的名字給我的印象太為深刻。
收藏的事,需要一等的藝術審美眼光,這一點我基本上做到了,又加上生命中有這緣份,以至 後來的日子有了專門關注,同樣也是一種緣份,一下子收了七八張宗其香先生的作品,其中二幅是大幅作品,一幅大的梅花,另一幅是桂林山水的夜景,宗其香先生的夜景創新在美術史上獨樹一幟。
從我收藏的宗其香作品那時起,發現一捷徑,順水推舟於收藏與生活上的關聯,收藏不是單一的精神活動,來源於生活多方面因素的綜合,不排除生命中本身就存在天生的愛好。也基於文化最基本的根結。多年的習慣於每到一座城市,總愛到城市裡的大學去走走看看,然後到大學食堂吃個便飯,嘗一嘗大學飯堂裡的味道,這一愛好最後成了生命中的規章制度,不管去那座城市,肯定會去這座城市的大學去看看。早年在北京日子,去過不少大學。北大和清華不用說了,還在北大混過一段時間,日子過的舒坦,結常在學校的酒館裡泡上時間,後來小兄弟徐世煉搖身一變,成了北京大學資源學院的院長,在北大的時間更加多了起來。我堅信靠著文化,不會吃虧。
再就是中央美院和北京工業大學,特別在中央美院食堂吃飯有上另外的一個意圖,食堂的飯菜總是香的,香到了另外一個層面,相通到自然而然的多方面多渠道的資源配製,尚記得吳作人,黃胃,範曾的畫作也就是無意中的吃吃喝喝的意外收穫,還有韓美林先生一本子碳水筆作品冊,也都是在吃飯時發現。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那時候和臺灣著名主持人王尚智多次地就餐中央美院食堂,在中央美院吃飯意義在於吃飯的時候自然而然的說上藝術,大談藝術,我這不費力跟蹤,多了一份心眼。
中央美院大門口的廣東人民菜,吃了多少次早已記不清了,不經意的接上藝術收藏的緣份,再就是藝術家的藝術生涯故事。從收藏第一幅宗其香作品開始,剩下的有心的關注,宗其香先生繪畫藝術水準是高超的,和蔣兆和先生,葉淺予先生一個層面,在中央美院裡在教授中特上擋次出類抜萃,他在繪畫藝術上勇於探索的一代繪畫大師,他與其他教授有別的,他有一中國人民解放軍美術教官特殊身份,有過革命戰鬥的經歷,政治覺悟明顯高於其他教授,宗其香先生進入中央美院工作,中央美院組織上是費了很大勁從部隊裡挖過來的。
因為了杜東坡先生微信上的誘發,翻出宗先生作品重新欣賞一番,順手寫上《我收藏的宗其香作品》算是登記備案。
宗其香,著名美術家,生於1917.11.30逝於-1999.12.29,江蘇南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