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環球時報》報道,當地時間10月18日,《今日印度》發表了一段印度軍隊特別定製的“非致命武器”展示影片,稱這些武器“將被駐中印邊境的印軍用來對付中國軍隊”。
影片顯示,這些“非致命武器”包括:內建電池、尖部可以釋放電流的“三叉戟”;同樣內建電池、且鑲嵌了許多金屬釘刺的金屬棍;防水的電擊手套和電棍;能發出強光使人失明一段時間的特製盾牌……
根據近期各方媒體的披露,印軍在中印邊境的戰備工作堪稱密集,也顯得很高階:能識別解放軍軍官的人工智慧技術;從以色列引進、能晝夜監視中國藏南地區的“蒼鷺”無人機……但上述這些裝備主要用於偵察,未來真正用於一線“開打”的,很可能就是這一批“非致命武器”。
印度給邊防部隊裝備和使用“非致命武器”,絕非是由於缺乏武器彈藥,也並非是類似“鎮壓爆亂”的專業需求,而是充分折射出中印邊境鬥爭的微妙性和複雜性:大國間的邊界衝突事件,需要在整體上可控,既不能不打,又不能真打!
一方一旦率先開槍動炮,不僅可能因大量殺傷對方人員而違反人道主義乃至擴大事端,在高度資訊化的今天也會授人以柄、失去道義制高點、在國際輿論鬥爭中陷入被動。
就是在如此特殊的政治環境下,印軍企圖在規則範圍內,找些既不至於大規模流血、又可以有效加強自身實力和打擊力的東西,繼續玩“擦邊球”、搞蠶食活動。裝備“非致命性武器”,算得上是一種價效比較高的選項,既不會違背雙方“不開火”的潛規則,又能壓服對方。
對印度要繼續挑事的可能性,我方必須加強警惕、高度戒備、有針對性地開展備戰工作!
不過,“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一向是我軍的優良傳統。對等反制對方的蠶食,包括用“非致命性武器”剋制對手,我軍也是頗有經驗積累和心得體會的。
例如,在上世紀60年代中蘇邊境衝突、特別是珍寶島事件前後,我軍就隨著事態發展,表現得非常“有理有力有節”:對方派多少人在爭議地區活動,咱們這邊就派同樣多的人去;對方去哪,我們就去哪;對方文明地“動口不動手”,我們就文明;對方想“親切友好地”進行一些比試體能的“衝撞或摩擦類運動”,那咱就奉陪著一起“運動”。
當時,我軍曾先後採用調集偵察兵與武術高手進行肉搏的方式,但仍難有效制住人高馬大的蘇聯軍人。有鑑於此,部分戰士開始學習刀法!這並不是真的要去“砍人”,而是透過練習刀法、摸索出使用短木棍的“棍法”。要知道,在冬日的東北,面對穿厚棉衣的敵人,短棍堪稱最“綿裡藏針”的武器——能打疼、又不會造成重傷。而吃了虧的蘇軍,隨後也學習起我軍,進入了“木械化”時代,抄起了木叉……
其實,放眼全球,現代工藝加持的、平民也能擁有的“打群架利器”——板磚;氣槍這種“奇技淫巧”;乃至那些原教旨的以砍、刺、砸等為主要打擊手段的冷兵器……都曾充當邊境衝突中的“非致命武器”。
時代的前進,使得各類武器越發複雜,“非致命武器”也不例外,而這又會促使低烈度的衝突此起彼伏。因此,我們衷心希望,有朝一日,這些“非致命武器”只會在影視中作為一種文化符號出現,而不是出現在對峙的疆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