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尺巷”,位於安徽省桐城市的西南一隅,全長100米、寬2米,建成於清朝康熙年間(1662年—1722年),巷道兩端立石牌坊,牌坊上刻著“禮讓”二字。
清康熙朝文華殿大學士、禮部尚書張英(1637年-1708年),他是張廷玉的父親。
事情出自清代安徽桐城的文人姚永概寫的《舊聞隨筆》:
張文端公家安徽桐城的老宅子旁邊有一片細長的的空地,和旁邊的鄰居吳氏挨著,吳家準備蓋房子,就佔用了張家旁邊的空地。張家人一看,這麼怎麼能行呢?這不是欺負到我張家臉上了嗎,這吳家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知道我家老爺是在京城做大官的嗎?便寫了一份書信,派人馳馬送到京都,張文公當時在京的具體職位並不可考,後官至文化殿大學士,禮部尚書。
張文端公,看了家裡寄來信,搖了搖頭,做了批示,雲:“一紙書來只為牆,讓他三尺又何妨。長城萬里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
又有一說原詩是出自因為早在明代大學士郭東野(郭樸樸郭閣老有關。郭樸,安陽人,生於明正德年間。嘉靖十四年中進士,曾兩任吏部尚書,兼武英殿大學士,入內閣,故又稱郭閣老,又至太子太傅,後三次上疏乞歸故里。郭樸為官清正,主管官員的升遷任免時,他不徇私,不畏惡,“唯以大公行之”,“以廉著”,官聲頗佳。他才學過人,著述頗豐,計有《學約》、《四思箴》、《四畏箴》、《九字圖說》、《彰德府續志》等,時稱東野先生。),為翰林時,其封翁安陽老家與鄰人爭一牆界,雙雙對簿公堂,主審的官員知道兩家在朝中都比較有勢力,也不好做決斷。郭家人情急之下,寄書於東野,東野漫上以詩云:“千里封書只為牆,讓他幾尺有何妨?長城萬里今還在,不見當年秦始皇。”
安陽“仁義巷”
具體是誰作的這首詩我們已經沒辦法考證,但這兩個故事都要闡明的道理,就是“禮讓”。
禮讓是一種傳統美德,禮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消解很大一部分仇恨。但是有的人偏偏不懂得禮讓,最後導致矛盾爆發。
也許崑山的龍哥囂張慣了,那天夜裡喝了不少酒,還開著車,在崑山市震川路西行至順帆路路口時,向右強行闖入非機動車道,與正常騎腳踏車的於海明險些碰擦,雙方遂發生爭執。劉海龍從車中取出一把砍刀連續擊打於海明,後被於海明反搶砍刀並捅刺、砍擊數刀,劉海龍身受重傷,經搶救無效死亡。
從監控上可以看出,於海明何止讓了三尺,一步又一步的後腿,躲避。龍哥卻是步步緊逼,最後卻被人完成反殺,如若再世為人,應該也有幾歲了。
再看莆田案,也因為建房子的事情爆發的矛盾。如果歐某的鄰居知道禮讓,再歐某房子拆除後,雙方友好協商一個解決方法,歐某經過多次申訴,發聲無果,最後卻發生了這樣的慘劇。歐某的鄰居許是忘了何為禮,何為讓,也許和龍哥一樣,覺得崑山都是他家的,想怎麼開車就怎麼開車,可以為所欲為,我不讓你蓋就是不能蓋。
沒事多讀書,多學習下古人的為人處世之道,增加一下自己內心真正的修養。
行善之人不在於大富大貴,在於平安。
行惡之人不在於報應,在於自己清楚,永世不得心安。千里家書只為牆,讓他三尺又何妨?
沒事多讀書,多學習下古人的為人處世之道,增加一下自己內心真正的修養。
行善之人不在於大富大貴,在於平安。
行惡之人不在於報應,在於自己清楚,永世不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