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小時候做了N多個噩夢,但是唯有這次感覺是如此的真實。
我小時候是在農村長大的,很喜歡聽奶奶講老一輩的生活經歷以及過去人們流傳的一些靈異的事。不知道大家是怎樣的,我小的時候像我身邊的朋友一樣喜歡聽鬼故事看鬼片。所以我對奶奶講的靈異的事情特別感興趣,並且每一個故事感覺都能一字不差的刻在心裡。每到晚上的時候我都會非常謹慎。到家第一步心驚膽戰的開啟燈。燈亮了,心裡就勇敢多了。第二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瞄一眼門後。接下來以相同的速度依次觀察沙發的後面,櫃子的後面,床的下面…然後才安心寫作業看電視。
經過上述的一翻整理,我看出自己當時做的那個夢還是與小時候生活的環境以及喜好有非常大的聯絡的。對了,我奶奶還是個基督徒,什麼亞當夏娃,魔鬼了之類的詞彙,小時候也是可以經常聽到的。
我要說的噩夢與蛇有關。在我們這裡有一種名為赤鏈蛇的蛇。我們都叫它家蛇並且說家蛇是好的打不得。可能打了會有報應之類的。當時也沒過問,老一輩的就是說打不得。那一天我媽去上廁所,還沒上竟然看到一條赤練蛇在廁所裡面的頂上面,嚇得喊了一聲直接出來了。我爸聽了後連忙過去看了一下然後就用鐵鍁打死了,然後就丟在附近的溝裡了(這個溝將近三米寬,兩米深左右)。事後我還是聽媽說的,具體的就沒說什麼,我當時我敢說我是真的沒在意。我就當聽了個雨我無瓜的事。哪知那天晚上噩夢就來了。雖然說小時候做噩夢習以為常,但是晚上做噩夢白天接著玩,做過了第二天根本就不會去想什麼,該玩玩,該吃吃,該喝喝,孩子的小日子過得還是很好的。做夢後的第二天白天和往常一樣沒什麼不同,根本什麼都沒去想什麼。到了晚上誰知望著家院黑漆麻糊的一棵棗樹,眼神停了幾秒細看後總感覺有個人站在棗樹的周圍,再感覺猛然想起自己做的噩夢中的一個女人(應該是女的,我當時記得她有著很長的頭髮來著雖然看不清臉是什麼樣子的)。這個女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在夢中她又是一個女鬼,但是她又不是一般的女鬼,它好像是蛇化身的女鬼。
在夢中,先是看到白天我爸和我媽在門口地裡幹活,然後畫面一轉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因為那個屋子外的窗戶正好被一棵很茂盛的石榴樹和一顆棗子樹擋住了,我當時也沒有開燈,屋子裡就顯得很暗。話說我正在看電視,我突然看到沙發的一頭處怎麼有一個拖著一頭長且烏黑且濃密頭髮的女人在向我緩慢的爬過來。細看這個女人頭被砸扁了,身子很長很長,看到兩個手卻沒看到腳,當時感覺這個女的身子也被砸扁了。她在向我緩慢的爬過來,她爬呀………爬呀………爬呀………就快到我身邊了,因為她細長的身子堵住了唯一的出口,然後我當時不知怎麼的就如閃電般的速度逃到了旁邊的床底。現在回想起來我怎麼就?躲到床底了呢?如果這是一部上映的鬼片 觀眾一定會滿臉的???然後呢,我就被一隻細長的像被石灰塗過的手猛然的從床底拽了出來。畫面一轉,我來到了堂屋,堂屋在這裡我們也稱為正屋。堂屋的牆上有耶穌的畫像和聖母瑪利亞的畫像。走到他們的面前我迫不及待把眼睛閉上,手擺做祈禱的姿勢去祈求上帝的庇護,接著我耳朵裡聽到了佛教寺廟的鐘聲。然後腦袋裡又浮現出這樣的畫面,有著明顯佛教寺塔建築的教堂裡,一個好像是領事的人叫我到臺子中央叫我帶領大家禱告。然後我就學著記憶中大人們禱告的樣子開始禱告,我話聲剛起,耳朵裡又聽到一個清楚的聲音——“你能禱什麼告?你還不下來”然後是周圍一眾的笑聲。我告訴自己要堅持要堅持但是還是受不了耳朵裡的譏笑。然後我睜開眼睛,眼前的耶穌畫像以及一些基督的畫像已經變成了一些佛像以及被人殺死的死人的照片,裡面有的畫像還是動的並且在向我笑。
接下來畫面再次發生轉變,我看到村子裡出現命案了,警察來了好多。一個人被別人殺死並被拋在了附近的溝裡,身子被什麼東西砸扁了。警察封鎖了現場並來調查取證。
那天晚上曾經做的噩夢的每一個細節在腦子裡像洪水猛獸似的湧來,我突然被嚇哭了。心裡當時拔涼拔涼的,一直忍不住的哭,媽和爸聽到我突如其來的哭聲,都過來哄我,問我怎麼啦,我努力抑制自己哭的慾望才支支吾吾的說出來那個噩夢,說看到院子裡的那顆周圍長了一些雜草的棗樹就感覺那個女鬼站在樹的旁邊。爸媽聽了後都笑了笑然後把我哄好後就去幹活去了。
說起來讓大家說笑了,當時我被哄的時候還很生氣,因為爸媽都是笑著的,我還在埋怨爸媽怎麼能笑出口呢,你們兒子我都被嚇得那個熊樣了。現在感覺自己當時確實挺可愛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