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人對脫鉤的記憶之深刻是遠遠超過上魚的,迅速檢討釣技的能力也是非常自負的,昨天的跑魚被歸結為兩個原因:客觀上魚鉤無倒刺,造成掛魚不牢;主觀上魚口少,釣靈敏,見訊號就打,魚鉤沒入口即提竿,掛在嘴邊,掙扎幾下就脫鉤。於是晚上回家綁了四幅有刺二號海夕,今天繼續盤大鯽。
下班十一點半到相陽溝,在昨天釣位南邊一百米左右找了一個位置,緊挨著一片綠化浮草,有一個下水的樓梯,取水很方便,老釣法:粘自制酒米。高頻率拋竿二十多次,算是打窩了,休息,看看北邊,昨天下午來的釣友今天又來了,還在老位置,於是跑過去看看,這哥們今天變本加厲了,倆手竿一海竿!我問他昨天咋樣,他說還行,我想也是,空軍他今天絕壁不會來的,而且木有換釣點;又問他今天咋樣,又說還行!我提出魚護眼了一下,七八個小鯽魚,最大的不超過十三點五釐米,還行。問:海竿是啥?串鉤掛紅蟲,手竿也是紅蟲。看兩個手竿的浮漂訊號頻頻,這兄弟忙的不亦樂乎,但是就是不上魚,他抱怨小魚鬧窩,終於在一個氣泡出現在其中一個浮漂旁邊的時候,他️了一條九釐米的鯽魚,我讚不絕口,轉身就走。
陰冷的天氣配合著北風狠狠地嘲諷著河對岸已經停工許久的恆大悅府,沒有固定牢固的構件偶爾也發出一聲鏗鏘的抗議,似乎在回憶這裡曾經的熱火朝天。扔進水裡的浮漂一動也不動,似乎也不想迅速打破悅府旁小河的寧靜,我等,我等等等等等。
昨天釣的太靈,今天調四釣三,三米六齊竿線,1.5主配0.4,心中默唸,提竿要穩,放口要狠。然而,並沒有口出現。東張西望的過去了兩個小時,看看手錶,啊不是,看看手環,一點半了。
我不會空軍的,來自自配酒米的自信,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能大聲說出來,畢竟被別人聽到會引起他人聯絡精神病院的慾望,雖然我知道我真的不會空軍的。伴隨著浮漂的微弱蠕動,我的目光就像探照燈,照亮了河水中恆大樓盤的倒影,水中的浮漂似乎也變的更清透了。
頓口!打!中魚……把板鯽拖!過來…..脫!鉤!了!
老毛病又犯了,打的太快 ,我們人類真的是本性難移啊!
再來,求穩,我有倒刺我怕誰,很快第二口就來了,第三口接踵而至,狠穩,口太少,一個半小時,七口,中六條,未再脫鉤!
收攤兒的時候,遇到路人甲乙丙丁圍觀,紛紛大呼:你釣的魚怎麼這麼大!那邊的最大的跟你這個最小的差不多,我竊喜,趕緊給他們欣賞自己的酒米,又摸又聞又誇,僅此。路人甲告訴我,南邊也有個釣友,蚯蚓釣的,也沒有見大鯽魚,我沒查證,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