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茅屋”
(這樣的文字讓我擅改,簡直就是把一個外形醜陋的孩子交給一外科醫生來美容,其難度不容置疑。皺著眉頭讀完,我這心哪,憋的哪是一個難受了得?簡直就如在那汶川的廢墟中待了108小時一樣的黑,廢話少說,明星大腕出場)
這個小屋子是自己的領地,我卻一直沒有起個什麼齋名,不喜歡那文縐縐的名字。也許隨意地叫做茅屋才好。這個房子是新蓋的瓦屋,灰瓦做頂。灰色的磚牆,外粉水泥。兩件通連,大約20平米。 一個小門,是鋁合金門,三個大的窗子,是鋁合金推拉窗。屋內吊頂,頂上兩個30瓦的大電棒,白灰粉牆,窗簾是可以拉動上下的個性的風景。我覺得人生一個是吃,另外一個就是住了。住得要乾淨舒適,因而就朝著這個方向打造。(這段沒法改,整個框架結構全是問題,除非整個扳倒,否則添一塊磚頭都嫌浪費。哈)
屋內鋪上地板,一張新式寫字檯,放著電腦,和音響,筆筒,書報。一臺列印影印兩用的機子。兩個櫃子,一個盛放書,一個盛放衣物。當門是2500元一組白色的沙發。看起來很柔和的米白色調,淡雅素靜。一張帶著可以轉動的圓玻璃的圓桌子,幾把椅子。(入得房間,一組白色的沙發橫向臥著,可靠,可躺,可坐,可賞。乳白色的地板,簡單的書桌,配置一腦一響一椅,外帶偽文人必備的筆若干,書若干,報紙一沓,有點素面朝天,缺少了明豔的裝束,塵世的流光片羽絲毫不染。)
床是很寬的大床,一個瑤海牌的800元的床墊,一個人怎麼也抬不動的墊子。新的被褥,新的毛毯。冬天住著柔軟舒適。夏天涼爽宜人。因而年節回來的朋友喜歡到這裡來休息談天。(人的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床上度過,對床咱得上點心,一個瑤海牌床墊,掏掉我800大洋,這龐然大物沉的一個人愣是奈何不了。鋪上嶄新的毛毯被褥,直接就是老店新開,舊瓶裝新酒,咋品,味道都不一般。因而春節回來的朋友都喜歡賴我這兒侃山敘舊。)
一個在外做生意回家弟弟住了幾晚說:“你這裡怎麼這麼幹淨呢?”五爺解:“這個屋子裡有書氣!”看樣子屋子雖簡陋,得人喜歡呢?在大雪飄飛陰雨綿綿的日子,屋子裡很溫暖。在雪化泥濘的時候,屋子很乾淨。還有網路與外界相連線,因而在平時不願意到別的地方去。可這個春節卻住滿了親戚。外甥和外甥女,加上兒子,當成了戰場,肆意的踐踏。看著心痛,也不想阻止孩童們的快樂,不過分絕不去阻止。自己跑出去睡覺了。他們走後,害我要幾天的整理,才可以理出個頭緒。(家裡的五爺評價說:“這兒有一種別處聞不到的味兒”大概就是書味吧!在外經商的弟弟住了幾個晚上,毫不掩飾地說:“你這兒怎麼這麼幹淨”。大雪紛飛的日子裡,鄉村幾乎是‘與世隔絕’‘與世無爭’的,我這兒卻住滿了親朋好友,他們霸佔著我的電腦,肆意的踐踏著我的領地,不管不顧我的感受,好比是春晚老虎隊唱的那樣:“音樂星光,樣樣都浪漫,煩惱憂愁都與我無關,這是我們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