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郭德綱算是把相聲帶火了,這一兩年又在振興鼓曲。相對來說其他曲藝形式還是比較受冷落,比如同樣也是兩人表演的雙簧。
幾十年來雙簧從來沒有特別振興過,至少不像相聲那樣廣受歡迎,不過國人更多看到雙簧這種表演,已經是30多年前的事情。1989年央視春晚上,老演員莫岐和搭檔一起表演了一段雙簧,很多人這才意識到原來還有這樣一種曲藝形式,或者說喜劇形式。
觀眾們認識曲藝演員莫岐,大都也是透過那臺晚會。這才我們就來說說,莫岐這位老演員。現在,他已經84歲高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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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說1989年春晚上,這段雙簧表演為什麼那麼吸引人。首先它的形式是舊形式,一個人抹上白粉戴上朝天辮在前面表演動作,一個人蹲在受命說一些搞笑的話,大部分時間就是給前面的表演者出難題,讓對方出洋相,從而博得觀眾的笑聲。
雙簧這種表演形式的歷史,幾乎和相聲一樣久,已經有100多年。但在建國之後的幾十年裡,大部分觀眾都沒有見到過這種表演,因此多年之後出現,很多人也是看個新鮮。“一碟子醃白菜”的唱段,在當時聽起來還是很洗腦的。
同樣新鮮的,還有它的表演內容。在後面演員的帶動下,其實前面演員是可以表演各種內容的。莫岐有意與時俱進,仿學了當時最為流行的霹靂舞。而且觀眾發現,莫岐不是簡單學一個皮毛,很多動作還是惟妙惟肖,現代舞蹈和他身穿的大褂也形成了鮮明對比。
莫岐這位演員,那時候已經年過50歲,也由此火了一把,算是出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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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雙簧在內,莫岐擅長表演多種曲藝。當年初中畢業三年之後,十幾歲的莫岐考入北京曲藝團學員班。順便提一句,多年後于謙考進的,也是這種學員班。
不過最開始莫岐學的是滑稽大鼓。這些形式如今更不多見,至少不如京韻大鼓、西河大鼓常聽到,郭德綱在一些相聲中,也做過這樣的介紹,而且提到過莫岐。
學員班畢業後,莫岐到北京市曲劇團工作,曲劇團和曲藝團基本算是一家單位,也經常一起演出。莫岐在曲劇團工作了幾十年,演過不少曲劇,包括曲劇《茶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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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偶然的機會,莫岐表演的雙簧被1989年春晚劇組選中,邀請他和搭檔王鳳朝一起進行了表演,從而一炮打響。很多人看到了老曲藝演員的另一面,尤其對莫岐的長脖子印象深刻。
在那之後,莫岐在很多場合都表演過這段雙簧,幾年前我在現場還看過一次。除了雙簧,莫岐還參演過一些影視劇。在上春晚之前,莫岐就在電影《頑主》中出演過小配角,出名之後又演過《找樂》《編外丈夫》《東京審判》。
莫岐和宋丹丹的私交很好,這些年演過好幾部宋丹丹主演的電視劇,包括《金太郎的幸福生活》和《美麗的契約》。這兩年年事已高,莫岐已經比較少出現在影視劇裡和演出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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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我到家中去拜訪過莫岐老師,採訪過關於參演《我愛我家》的故事。在這部劇當中,他演了一個在浴池洗澡的顧客,與梁天有一小段對手戲。莫岐老師很熱情,也很健談,對《紅樓夢》還有一定的研究。
多年沒見到莫岐老師了,祝他健康長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