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來?沒有人能提前知道。
我叫楊惠(化名),今年33歲。燒傷之前,我是一個特別愛美的女人,為了自己的美和她人的美,我和朋友一起經營一家小美容店;我也是一個幸福的女人,老公一直把我捧在手心,疼愛有加。丈夫在一傢俬企打工,2011年結婚後,我們一起照顧雙方父母,養育著我們的兒子,生活雖不富裕,但平靜幸福。
2020年11月8日,我的噩夢開始了,全家人也同我一起陷入了痛苦。
距離意外發生已經快過去一年的時間了,按常理來說,我應該進入到了恢復期,但是這一切並沒有按照預想的來。
今年4月中旬,身體原來植皮的那些部位越來越緊,我無法站直,全身彷彿被戴上了“緊箍咒”,身體扭曲變形,只有解開那些蚯蚓般的瘢痕,我的身體才能獲得自由,我每天痛苦不堪,真希望有那麼一道魔咒,能早日解開我身上的“緊箍咒”。
輾轉了幾個醫院,在朋友的介紹下我到了濟南市中心醫院,醫生檢查後製定了擴張治療的方案,直白地講就是在皮下注水擴張,撐開之後把皮切掉再做一次植皮,費用大概在20萬左右,如果一次不行,就需要二次甚至多次手術治療。
負債累累,用這四個字形容我和我老公當下的狀態,真的是再貼切不過了。但他從不在我面前提這些事,只是讓我安心治療。
記得受傷那天是個週末,店裡客人很多,一直忙到晚上11點多才下班。回到家裡,忙完家務衛生,收洗停當已經是深夜了。也許是白天太勞累,我躺在床上腰痠背痛,無法入睡,丈夫想給我緩解一下,於是就給我拔火罐。誰料拔火罐時不慎引燃酒精,火勢一時控制不住。醒來之後,我已經躺在解放軍第960醫院燒傷科重症病房。
“深Ⅱ度、Ⅲ度,上身幾乎全燒傷,準備後期植皮修復費用吧!”醫生說。
一個月過去了,我做了負壓清創,可是效果並不明顯,我和老公幾年來的積蓄全都搭了進去。
每次換藥都哭得撕心裂肺,鑽心的疼,真的太疼了。
“媽媽,要是我能替你疼該多好!”兒子的話讓我哭了很久。
“你不嫌媽媽醜嗎?媽媽現在渾身綁著紗布,臉也受傷了,不怕嗎?”
“媽媽美,現在只是生病了,等醫生給你治好了你就又變美了。”
我慶幸我的孩子這樣懂事,慶幸雙方的父母竭盡全力幫我籌錢。
我從沒想過我的人生會經歷如此大的挫折,身體的疼痛和心理的壓力讓我一度想要放棄,親人的鼓勵,丈夫的陪伴,兒子的懂事給了我堅持的勇氣和力量。
“你什麼都不要管,錢的事我來解決。”這是我受傷後老公對我說得最多的話,我知道,他承受的壓力很大。
我的祖籍在內蒙,很小便跟著父母來了山東濟南,生活並不富裕。我和老公是初中同學,緣分讓我們走到了一起,雖然他家境一般,但一家人都對我很好,我真的很幸運嫁給了他。
後來,我轉到了山東省立醫院,先後做了3次植皮手術。短短兩個月的治療讓我們揹負了20萬的債務。
本以為一切會往好的方向發展,誰知道現在情況惡化。想到接下來的治療,我無比害怕。一個是費用問題,一個是身體又要經歷的痛苦。
燒傷以後,最大的考驗是精神的折磨,我曾一度斷絕了和外界的來往,把家裡所有關於我的照片都收了起來,我把自己封閉了起來,有了抑鬱的傾向,後來在家人和朋友的勸說下才慢慢走了出來。愛美是女人的天性,更何況我之前還經營著一家美容店,想讓身邊的人都能美起來,可這場意外,俏麗容顏被毀,身體受傷,店鋪也關了,沒了經濟來源,我真的一時接受不了。
我和老公各自有個妹妹,還都上學,雙方父母的壓力還是很大的,但他們都把自己的養老錢給了我治療,看到他們操勞而蒼老的身影,我心中總是充滿愧疚。
燒傷病人最大的治療難題是面板瘢痕的生長,我身上的面板因為瘢痕越來越緊,醫生說治療一定要儘快。之前我還能自己在家做飯吃,現在連自理都困難。今年4月份到現在,我做了幾次舒緩治療,但都只是緩解一時,出院不久面板又開始緊得難受。
家裡的日子越來越艱難,丈夫總是揹著我接電話,但他刻意壓制的聲音還是鑽進我的耳朵,“再緩幾天可以嗎?我發了工資還你一些,實在抱歉。”真的不忍心聽著丈夫這樣的口氣。
雖然容顏不再,但我只想解除身上的“緊箍咒”,不再痛苦地活著,最起碼讓自己能自理,能為父母、為丈夫孩子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務。路再難再遠,我也一定要堅持走下去。希望廣大愛心人士,能夠力所能及地獻出一份愛,幫幫這個家庭,照亮她們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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