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戰爭先是南北內戰,後來因為美國的介入,而發展成一場國際性的大規模戰爭,受傷害最深的無疑是朝鮮平民,除了戰爭本身帶來的兵役、饑荒和誤傷外,交戰各方都有針對平民的屠殺行為,只有一支軍隊除外,就是志願軍。
別看現代南北朝鮮都稱對方是同胞,88年奧運會時還拉著手進場,如果時間倒退40年,他們都恨不得把對方斬盡殺絕,除之而後快,這句話不是修辭手法,而是血淋淋的現實。
朝鮮南北分裂是美蘇兩國瓜分戰利品的結果,北方建立以金日成為首的社會主義政權,南方是美國扶植的李承晚政權,本來想協商一下實現統一,但李承晚二戰期間躲在美國,一天都沒有抗過日,怎麼可能比得過抗日英雄金日成。
和平選舉不是對手,李承晚便仰仗美國人的支援,惡化南北關係,把半島局勢推向戰爭邊緣,北朝鮮方面也急於統一半島,戰爭的爆發不可避免,於是南北方變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敵。
從某種意義上講,南北的內戰更具有古代戰爭的特點,雙方都想把對方徹底肉體消滅,凡是對方陣營及支持者都在鎮壓的範圍內。從戰爭一開始,兩方的殺戮便停不下來。
針對國民輔導聯盟成員及其他政治犯的屠殺,早在戰爭爆發前已經大規模展開。國民輔導聯盟是支援左派的政治團體,成員最多時達到35萬,被李承晚視為眼中釘。
李承晚政權的軍警部門對各地監獄裡的國民輔導聯盟及其他政治犯,實施集體槍決、斬首或活埋,甚至有很多人尚未定罪,也被一起殺害,頗有寧可錯殺三千,不可錯放一個的氣概。據統計,被屠殺的國民輔導聯盟成員超過十萬人。
此外,軍警還對南北方交界地區的村莊進行掃蕩,因為當地有一些北方的游擊隊在活動,凡是被認為支援或同情北方的平民都會被槍殺。而北方游擊隊則對南方軍警和支援南方的村民展開報復。在這一期間,經常有數以百計的平民被殺。
朝鮮人民軍推進到南朝鮮境內後,李承晚軍隊撤退前總會對政治犯和左翼分子進行大規模槍殺,不讓他們被人民軍解救。而人民軍佔領後,同樣對右翼分子和曾經服務南方政權的人進行了鎮壓,在幾個月的佔領期內,估計有12萬人被人民軍處決。
報復再報復,這種殺戮一旦開始很難停下來。相對來說,人民軍雖然也不手軟,但至少沒有李承晚政權的很多人那樣變態,以殺人為樂,斬首、肢解、剖心挖腹、吃人肉等等無所不用其極,更有無數婦女被強姦,絲毫沒有同胞之間的憐憫。
李承晚政權接納了大量在日軍服過役的朝鮮人,其中有很多人參加過侵華戰爭,犯下過累累罪行,連中國老百姓都知道,這些朝鮮二鬼子比真鬼子還要殘忍可恨。現在他們殺起自己的同胞,各種手段都用上了,一點人性都沒有。
聯合國軍和志願軍先後參戰,戰爭進入拉鋸狀態。人民軍經歷過大崩潰,大批軍人被俘,如果是整建制的投降還好,若是零星人員被南朝鮮軍隊俘虜,很有可能被殺掉。
人民軍對南方軍隊和美軍同樣如此,殺俘非常隨意性,即使上級有命令不許這樣做,軍官也常常睜一隻閉一隻眼,前期的屠殺已經讓雙方殺紅了眼,人民軍更是把美軍視為侵略者,抓到後往往直接槍斃。
因此,美軍士兵希望抓到自己的不要是人民軍,最好是志願軍,因為整個戰場上只有志願軍優待俘虜。有美軍士兵回憶:人民軍抓到他們幾個人後,正準備槍斃,突然冒出一名志願軍小戰士,攔在俘虜面前,不許人民軍動手,直到志願軍大部隊趕到,俘虜才免於被殺。
從紅軍時代開始,我軍就優待俘虜,即使是在殘酷的朝鮮戰場上,也堅定不移地執行這一政策,更不會殺害朝鮮平民。連美軍都承認:志願軍是唯一一支在這方面清白的軍隊,更像是文明人,超過了美軍。
美軍自詡為解放者,文明世界的代表,他們也會屠殺平民百姓嗎?美軍確實沒有像李承晚政權那樣屠殺人民軍和左翼人士,但他們沒有把朝鮮人看作與自己平等的人類,只要認為是軍事行動的需要,便可以肆無忌憚地向平民開槍。
早在戰爭爆發前的1948年4月,濟州島發生民眾抗爭事件,美軍下達命令,凡是在濟州島海岸線5公里以內山區活動的人,一律視為共黨,即刻處斬。在隨後的近一年內,被美軍和南朝鮮軍隊殺死的濟州島居民至少有2-3萬人。
美軍參戰後,轟炸和炮擊時從來不顧忌朝鮮平民的傷亡,覺得有可能影響他們的人全部都是目標,可以隨意開火。於是,美軍士兵想怎麼殺就怎麼殺。
1950年7月,美軍在忠清北道永同郡老根裡村,用機槍掃射一群躲在鐵路橋下的難民,至少造成300多人死亡。這些是手無寸鐵、無家可歸的平民,美軍照殺不誤。美軍士兵得到的命令是:可疑的難民無條件射殺。
老根裡事件直到1999年才被披露出來,美軍以懷疑這些人是北方武裝人員為藉口,至今沒有賠償。其實,這只是美軍屠殺事件的冰山一角,類似的屠殺實在太多了。
從近年來美軍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行徑就可以看出,美軍只要感到自身不安全,便會大開殺戒,無論對方是婦女或兒童根本不在乎,或者美軍根本不願意去區分,全殺光了不就安全了嗎。
退守洛東江防線時,洛東江大橋上仍有數以百計的難民,美軍騎1師的師長仍然下令炸燬大橋,以防人民軍坦克部隊衝過來,這些難民全部隨著大橋葬身河底。其他難民想遊過洛東江,卻被美軍一一射殺。
美軍推進到三北線以北之後,大批難民為了躲避南方的報復而逃往北方。美軍戰機只要看到公路上有人,便會俯衝下來掃射轟炸,理由是難民隊伍裡可能混有人民軍。另外,美軍認為攻擊難民也有利於截斷人民軍的後勤補給,至於難民的傷亡又有誰在乎呢?
第三次戰役志願軍逼近漢城時,聯合國軍總司令同樣命令炸燬漢江大橋,橋上堵著大量向南逃難的南朝鮮平民,這些人應該是更相信南方政權、害怕北方的平民,卻照樣被美軍拋棄。
美軍戰機轟炸北朝鮮時更是毫無顧忌,隨意攻擊村莊和行人,甚至連單個騎腳踏車的人都不放過。美軍戰機只是為了不帶彈藥回去,便會向任何目標掃射和投彈。
在志願軍入朝前,至少有12萬北朝鮮平民被美軍殺害,理由可能只是他們出現在了美軍前進的道路上。比如,美軍一支部隊得到通報,人民軍可能混在穿白衣的難民中發動襲擊,因此射殺了所有穿白衣的難民。
聯合國軍北進時,那些從北朝鮮逃出來的地主、前偽軍等反動派組成還鄉團,大肆報復北朝鮮政權和人民軍家屬。這種場景中國人不會陌生,類似的事件也發生了紅軍時代,尤其是紅軍長征後的蘇區。
蔣介石反動派要求“石頭要過火、人要換種”,企圖徹底消除革命政權的痕跡,哪裡還有人類社會的底線?南朝鮮還鄉團的行為絕不比國民黨好到哪裡去,極盡殘忍、血腥之能事。
有人說,屠殺是人性被戰爭所摧殘才會發生的,可這又如何解釋志願軍沒有屠殺行為?按說志願軍也是外國軍隊,朝鮮平民不是他們的同胞,但志願軍對所有的人包括敵人都一視同仁,絕不濫殺。
志願軍抓住美軍後,儘可能給他們提供食物和藥品,甚至比自己還要好。美軍士兵一開始覺得志願軍給自己吃的是豬食,還表示抗議。後來看了志願軍的伙食後,他們才無話可說,因為志願軍吃得比他們還要差。
如果志願軍沒有能力救治受傷的戰俘,便把他們留在中立地帶,甚至抬到公路上,讓美軍把他們救回去。有時戰事激烈,俘虜無法後送,志願軍經常就地釋放,第一次戰役結束時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情,1000多名美軍戰俘把志願軍優待俘虜的政策帶了回去。
聯合國軍司令部為了讓士兵拼命作戰,把志願軍描繪成殘暴的野蠻人,現實不斷地抽打他們的臉,越來越多的美軍士兵體驗到志願軍是一支文明之師,比南北朝鮮軍隊和美軍都仁慈。
最後聯合國軍司令部也不得不承認,志願軍沒有虐待和殘殺俘虜,如果有可能的話,聯合國軍士兵應該儘可能向中國人投降。如今美軍在進行反俘虜、反審訊訓練時,仍然會反覆強調,不要指望你的敵人是中國人。
西方國家總是把士兵屠殺平民的行為,歸結為戰爭放縱了人性中的惡,可他們不敢去解釋為什麼志願軍沒有這種惡,因為他們無法理解,也不敢相信,志願軍及人民解放軍是一支真正為人民服務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