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烈日當空的晚秋,媽媽拿捏著嗓子,陰陽怪氣的,酸溜溜對她家親閨女說:“你看你讀的是某子書,別個霞霞家的哥哥----陳友諒,考上北京高校的博士了。你說同樣是義務教育,你咋這麼出色,讀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她說完,還頗為嫌棄地死死地盯著我。我一時鬱悶難當。心直口快的說道:“天生我才必有用,你生的我,哪怕打著你王家的烙印,入灶當廢柴燒,也閃亮異常的很,絕丟不了你王嬤嬤的臉面。”這下王嬤嬤聽了,七竅生煙,差點背死過去。楊爸爸趕緊寬慰道:“你個小兔崽子,氣著你媽了,看我不打斷你的兔腿子。”他邊說,邊拿起院子裡的掃帚,佯裝要打我。我兔子似的撒腿就跑,瞬間就到了院子門口,然後回頭嬉皮笑臉的對王嬤嬤說道:“切,楊老原來說過,你每天早上背一袋子米花糖去學校,下午空袋子揹回來。那袋子從來就沒裝過書本,你看我雖然未實現你望女成鳳的幾十年夙願,但是我至少 達到一代比一代強的平常心願。再說,夙願哪有這麼好實現的,就和理想一樣,我還希望我媽媽是作家,能得諾貝爾獎呢!結果呢!你想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