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軒的第六房女人是母親白趙氏一手張羅的,她繼承了丈夫的遺願,託付舅舅們踏摸女人,並且對白嘉軒說了這樣的一段話:“女人不過是糊窗子的紙,破了爛了揭掉了再糊一層新的。死了五個我準備再給你娶五個。家產花光了值得,此沒兒沒女斷了香火給旁人佔了去心甘。”
這幾句話真是把白趙氏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刻畫的林離盡致,她害怕兒子娶不上女人,索性也拼出了家底,動用了孃家門上的親戚關係。在這裡我有個疑問,白嘉軒前面的五房女人都沒有提到讓白趙氏孃家門的親戚幫忙,可見白秉德在原上是很有威望的,拼著祖上掙得的家財和有威望的德行,自然用不著女人孃家人幫忙。
白秉德一死,家裡少了頂樑柱,女人那時候是不拋頭露面的,白趙氏只能去依靠孃家門上的親戚了。
看看,文學大家就是大家,一丁點小事情都貼近生活,貼近現實,這可不是憑空捏造,事實多麼合情合理。
第六房女人是南原上一戶姓胡的小康人家,我們都知道,白嘉軒第二房女人就是南原龐家村的女人。我們無法知道這兩個地方的距離遠近,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姓胡的人家一定知道白嘉軒死了五房女人,也知道關於他的荒誕流言,只是這個姓胡正好賭輸了全部家當,老婆氣得半死,他又要上吊。哎!正好,趕上白嘉軒娶女人給他解這場大難,可以說雙方父母都有利可圖,唯獨苦了女子。
第六房女人是聘禮高的使正常人咋舌呆腦,也是白嘉軒脊樑發冷,可見白趙氏是拼了家底的,一個女人能有這種幹練和果決,可見白趙氏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