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字經》對人性是這麼說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我國古代對人性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人生下來本是一張白紙,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環境的變化,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就逐漸表現出來了。有的窮兇極惡,有的為富不仁,有的安貧樂道,有的驕橫跋扈,有的替天行道,總之是什麼人都有,但概括一下,不外就是三種人,一個是富人階級一個是窮人階級一個是文化人階層。為什麼文化人不是階級是階層呢?因為文化人從屬於貧富兩大階級。面對社會兩大階級,文化人分屬於兩個陣營,按文化人的政治經濟地位和其價值觀決定了該文化人的階級立場和思想感情。
戲曲歌曲散文小說的作者都屬於文化人之列,他們的所做所為不可能是剛生下來的一張白紙的嬰兒,而是被其所處的階級地位畫滿了特定的圖案的成年人,他們說的話他們創作的作品是有自己特定立場的,不可能是抽象的人性。因為作者的政經生活及喜好本身就決定了作者自己l階級的立場,如果有人說某作者的作品不為自己的思想感情所左右,寫的是純粹的人性,那麼請問是什麼人性?難道是西遊記裡邊的人性嗎?是老人與海的人性嗎?即使是西遊記和老人與海里邊的人物,也是有著階級性的,是一定的人,在一定的階級地位中生活所反映出來的作品。
其實,我們中國的古人是很聰明的,在人類遠古時期就有了偉大的哲學著作《易經》,在封建社會早期就有了《三字經》,前者是哲學術論的專著,後者是普及性的科普讀物,這兩本書都告訴人們任何事物都是互相聯絡的,是在一定的條件下發展變化的,尤其是在人性上,《三字經》說的更清楚明白,人天生是一張白紙,但不是永恆的的,不是固定不變的,而是隨時間、環境的變化而變化,在當時能有這個認識是了不起的,這個認識比西方人早了幾百年。根據這個認識成果,我們知道了作者在任何一個作品裡所創造的人物和音樂都是作者本身表現出來的思想感情,從這些音樂和人物形象身上我們能看到作者對社會現實的價值觀,這種價值觀不是富人的價值觀就是窮人的價值觀,他所表現的人性其實也是帶引號的人性。
文學藝術是應該真實的反映出人性中永恆的東西,但什麼是人性中永恆的東西?不同的人卻有不同的答案。
有人說,莫言小說反映的是人性中永恆的東西,可是他卻說文學永遠不是用來唱讚歌的工具,這是什麼意思?中國古代的詩歌和小說裡,還歌頌讚美真善美鞭笞假醜惡呢!難道社會主義中國沒有值得你讚美歌頌的地方嗎?難道你諷刺醜化中國的計劃生育幹部,諷刺醜化社會主義集體所有制的守田人是為了弘揚你人性中永恆的東西?我想,諾貝爾文學獎評委給他的評語是最好的說明。
在私有制社會里,存在著不可避免的兩極分化現象,這是階級社會的永恆,但這個永恆,是不合天理的永恆,需要人們的真善美本性來做底線,需要科學的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思想來拯救她。
由此可見,永恆的東西有正的也有偏的;有好的也有壞的;有健康的也有帶病的;有乾淨的也有帶有細菌的!莫言小說到底是偏的、壞的、帶細菌的,還是人性的、永恆的,我就不作評論了,廣大人民群眾心裡自然會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