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3月2日早上,奧地利維也納的一個10歲小女孩在起床後,跟母親大吵一架,連早飯都沒吃,就背上書包獨自一人朝學校走去。
雖然小女孩年僅10歲,但她早就習慣了獨自步行上學,而且從家到學校都是大路,人和車輛非常多,正常來講不存在太大的安全隱患。
但誰也沒想到,這一天將是小女孩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噩夢,就在小女孩經過路邊停靠的一輛白色麵包車時,麵包車的車門突然開啟,小女孩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強行拽到了車上……
隨後,麵包車快速駛離,看到這一切的,只有走在小女孩身後的一位同學,但由於距離太遠,同學根本沒看清綁匪長什麼樣,也沒看清車牌號,更不知道小女孩被帶到了哪裡。
很快,維也納警方開始了全方位無死角的搜尋,但一切都無濟於事,小女孩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任何訊息……
然而,當時間來到2006年8月23日,也就是小女孩失蹤的8年後,已經長成18歲大姑娘的她竟然奇蹟般地逃了出來。
直到此時,人們才知道,小女孩一直被囚禁在一個只有5平方米的地窖中,而且頻繁地遭受毆打與虐待,女孩的獲救原本是一件令人皆大歡喜的事,但誰也沒想到,謎團才剛剛開始。
隨後,綁匪被發現離奇自殺,而且似乎還存在著共犯,但本應說出這一切的女孩卻拒絕透露完整案情,她不但為綁匪的死而痛哭,甚至還有些許的自責,並始終隨身攜帶綁匪的照片。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本應迴歸家庭的女孩卻不斷疏遠家人,後來更是直接搬到了綁匪的房子裡獨自居住起來。
隨著案件調查的持續,各種陰謀論和反轉接踵而至,女孩母親與綁匪的詭異關係、女孩與綁匪的複雜情感、女孩與綁匪朋友的異常通話、負責該案警察的離奇自殺……
這一切都透露著詭異,也讓案件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儘管接下來官方多次重啟調查,甚至還請來了外援FBI,但謎團卻越來越多。
那小女孩在被綁架的這8年時間裡到底經歷了什麼?這其中又有著怎樣的隱情?大家好,我是學史知今,今天我們就來聊聊這起特別的謎案——娜塔莎被囚禁案:
案件中的女孩名叫娜塔莎·卡姆普什,在1988年2月17日出生於維也納,她的父親名叫路德韋格·科赫,母親名叫布利吉塔·森尼,她還有2個在外面居住的成年姐姐。
本來作為家中最小的女兒,應該是備受寵愛的物件,但娜塔莎卻從未感受過這種溫暖,在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因為性格不合分居了,自此她一直跟母親生活在一起。
她的母親不但經常加班,脾氣還很大、喜歡酗酒,在娜塔莎心中,母親對她的生活毫不關心,經常打罵她,幼小的娜塔莎認為,母親就是趕走父親、毀了一家人幸福的元兇。
這樣的家庭環境,也讓娜塔莎變得焦躁易怒,她經常跟母親吵架,與母親的矛盾也變得越來越尖銳,就這樣時間來到案發那一天:1998年3月2日。
這一天是星期一,10歲的娜塔莎在早上剛一起床,就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跟母親大吵一架,正在氣頭上的娜塔莎並沒有吃早飯,背起書包就朝學校走去。
娜塔莎出門的時間是早上7點,以她家和學校的距離,娜塔莎就算走得再慢,也會在7點30分之前到達學校,可直到學校正式開始上課,娜塔莎也沒有來到學校。
發現異常的老師連忙給娜塔莎的媽媽打電話,詢問娜塔莎是不是病了,為什麼沒有來學校上課,此時已經是早上8點多了。
娜塔莎的媽媽在接到老師的電話後,徹底慌了神,連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沿著娜塔莎的上學路線尋找起來,可找了一遍卻什麼都沒找到,於是她就向當地警方報了案。
警方趕到現場後,經過簡單的詢問,認為娜塔莎很可能是因為和媽媽吵架而離家出走了,但很快就有一位跟娜塔莎同校的學生,說出了讓人不寒而慄的線索。
這位學生名叫依西塔,是一個12歲的小女孩,比娜塔莎高兩個年級,她說早上上學時,她看見娜塔莎走在她前方不遠的路上。
由於她與娜塔莎不熟,所以她並沒有追上去跟娜塔莎同行,也正因為如此,她看見了娜塔莎被綁架的全過程。
當時,娜塔莎正經過一輛路邊停靠的白色麵包車,可就在娜塔莎走到車門位置時,車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男人瞬間把娜塔莎拽到了車上,另一個男人則快速發動汽車駛離了現場。
由於事發突然,且距離很遠,所以依西塔並沒有看清太多細節,只記得那是一輛白色麵包車,而且當時依西塔不知道這是綁架,所以她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呼救。
有了依西塔的說法,警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立即把這個普通的人口失蹤案升級為綁架案,出動大量警力搜救娜塔莎,並全力排查所有可疑白色麵包車。
隨後的一段時間裡,維也納警方開展了號稱奧地利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搜救行動,不但動用了直升機等先進裝置,還召集了數千名志願者,在當地開展地毯式搜尋,可卻始終一無所獲。
而且,綁匪一直沒有聯絡娜塔莎的家人,這更讓警方認為,娜塔莎已經遇害了,於是在一段時間的搜尋無果後,警方慢慢放棄了對娜塔莎的搜救,娜塔莎失蹤案也逐漸成了懸案。
就這樣時間來到8年後,此時娜塔莎已經被人們遺忘了,但就是這一年,娜塔莎案告破了,那是2006年8月23日下午1點左右,維也納警方突然接到一位老婦人的報警電話。
老婦人對警方說,剛剛一位自稱是娜塔莎的女孩突然闖入她家的院子,現在正瘋狂地拍打她家的門窗向她求救,同時一直央求她報警。
警方趕到現場後,就把娜塔莎接回了警局,經過簡單的詢問,警方獲知這位女孩就是失蹤8年的娜塔莎,但此時娜塔莎已經長成了18歲的大姑娘,哪還有當初的模樣。
於是,警方一邊給娜塔莎做DNA鑑定,核實她的真實身份,一邊詢問娜塔莎這些年經歷了什麼,她是怎麼跑出來的,娜塔莎隨後就向警方講述了這8年的情況。
原來,當年綁架娜塔莎的,是西門子公司的一名電信工程師沃爾夫岡·普利克羅皮,沃爾夫岡在1962年5月14日出生於捷克,後來跟父母移民到奧地利,綁架娜塔莎時36歲。
當沃爾夫岡把娜塔莎拽到車上後,就快速駕車逃離現場,然後把娜塔莎帶回了自家車庫下面的地窖,隨後娜塔莎就被鎖在了那個只有5平方米左右的地窖中。
雖然地窖面積非常小,但裡面的用品卻非常齊全,不但通水通電,甚至還安裝了馬桶、床、書籍、衣櫃等日常生活用品。
娜塔莎在被沃爾夫岡綁架之初經常捱打,並且沃爾夫岡還邊打邊給她洗腦,說娜塔莎的父母不想要她了,這才派他來綁架娜塔莎,只有他才是真正對娜塔莎好的人。
就這樣,時間長了,10歲的娜塔莎只能選擇服從,因為如果她敢反抗,沃爾夫岡不但會毒打她,還會減少食物的供應。
而且,沃爾夫岡每天起床非常早,他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下到地窖中叫娜塔莎起床,然後讓娜塔莎陪他吃早餐。
吃完早餐,沃爾夫岡就會安排娜塔莎打掃房間,沃爾夫岡有著非常嚴重的潔癖,他要求娜塔莎必須把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就連杯子上都不得留有任何指紋。
等娜塔莎幹完活後,沃爾夫岡就會把娜塔莎重新鎖回地窖,然後到公司去上班,娜塔莎不是沒想過逃跑,但通往地窖的門只能從外面開啟,並且非常厚,年幼的她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就這樣,娜塔莎在接下來的8年裡,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這個非常狹小且陰暗潮溼的地窖中,而隨著娜塔莎越來越聽話,沃爾夫岡也開始給娜塔莎提供各種獎勵。
比如,沃爾夫岡先後給娜塔莎配備了收音機和電視機,但身為電信工程師的沃爾夫岡,卻在收音機上做了手腳,讓娜塔莎只能收聽到部分外國節目。
而那臺電視機的每個錄播帶都是沃爾夫岡事先精挑細選過的,當然了因為收音機和電視機的存在,也使得娜塔莎在逃離那裡後,很快適應了外面的生活。
同時,沃爾夫岡為了讓每天無所事事的娜塔莎打發時間,還給娜塔莎買了大量的兒童書籍和各階段的教科書,並且只要一有時間就教娜塔莎學習各種知識。
所以,雖然娜塔莎被關在那裡8年,但她的知識儲備水平卻不斷地提高,等娜塔莎出來時,她的知識水平和學習能力,甚至超過了大多數同齡人。
隨著娜塔莎一天天的長大,在沃爾夫岡的不斷洗腦以及頻繁恐嚇毆打下,娜塔莎的逃跑意志被一點點地消磨掉了,娜塔莎變得越來越聽話,沃爾夫岡也不斷把獎勵升級。
比如,沃爾夫岡偶爾會允許娜塔莎到他的床上睡覺,當然了為了防止娜塔莎在他睡著後逃跑,沃爾夫岡會給她提前帶好鎖鏈。
再比如,等娜塔莎被綁架4年以後,沃爾夫岡甚至會偶爾開著車帶娜塔莎出去兜風,不過最初,沃爾夫岡選擇的路線都是非常偏僻的。
當時的娜塔莎非常感謝沃爾夫岡,畢竟她有機會呼吸新鮮空氣,見到久違的陽光,這一切對於娜塔莎來講都是奢侈的。
隨著娜塔莎越來越聽話,沃爾夫岡帶娜塔莎出去的次數也越來越多,而隨著娜塔莎一天天的長大,沃爾夫岡逐漸開始帶娜塔莎去人員密集的地方,並對外介紹說娜塔莎是他的女朋友。
有一次,沃爾夫岡在帶著娜塔莎出去兜風時,甚至碰上了警察的例行檢查,但想到沃爾夫岡的恐嚇與毒打,娜塔莎根本沒有勇氣向警察呼救,這也讓她錯過了提前被救出的機會。
就這樣,時間來到8年後的2006年8月23日,當天中午12點50分左右,沃爾夫岡把娜塔莎從地窖中帶了出來,讓娜塔莎在車庫中用吸塵器清理一下自己的汽車。
就在娜塔莎清理汽車時,沃爾夫岡突然來了一個電話,可吸塵器的噪音太大,讓沃爾夫岡無法聽清對方說什麼,於是沃爾夫岡就離開車庫,到外面去接電話,並且越走越遠。
望著遠去的沃爾夫岡和敞開的車庫大門,娜塔莎猶豫片刻後,終於鼓起勇氣朝外面跑去,雖然在逃跑途中遇到了幾個路人,但娜塔莎沒敢停下呼救,更沒敢回頭。
直到跑到一棟房屋前,娜塔莎才停住腳步,她透過那棟房屋的視窗,看到裡面有一位老婦人正在廚房裡做飯,於是她快速跑進院子,並瘋狂地拍打著門窗向老婦人求救。
老婦人明顯被突如其來的女孩嚇了一跳,她沒敢開啟房門讓女孩進來,娜塔莎見此非常著急,她害怕沃爾夫岡這時候追過來,於是娜塔莎開始請求老婦人幫助報警。
老婦人猶豫片刻後,還是同意了娜塔莎的請求,隨著警方的到來,娜塔莎終於得救了……這就是娜塔莎跟警方講述的全過程。
此時,雖然DNA鑑定的結果沒有出來,但警方在內心深處已經相信了娜塔莎的話,並立即趕到沃爾夫岡家中,對沃爾夫岡實施抓捕。
可當警方到達沃爾夫岡家中時,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娜塔莎口中的那輛紅色寶馬車和沃爾夫岡一起消失了,警方一邊派人全城搜捕沃爾夫岡,一邊來到了車庫。
隨後,警方在車庫中找到了那個秘密地下入口,警方順著臺階進入到裡面,並在下一層發現了一個櫃子,當把櫃子挪開後,一個長方形的保險櫃就露了出來。
當警方把保險櫃門開啟後,才發現裡面還有空間,警方順著這個狹小的保險櫃門通道,終於進入了娜塔莎那個5平米左右的地窖。
也是直到此時,警方才徹底相信了娜塔莎的話,因為地窖中的情景跟娜塔莎描述的完全一致,也知道了為什麼娜塔莎平日裡逃不出來,那個保險櫃門厚達50釐米,重達150公斤。
別說娜塔莎一個小女孩,就算是成年人被鎖在裡面也無法出來,至於求救的聲音,更是一點都不會傳到地面。
就在警方感嘆娜塔莎的遭遇時,追捕沃爾夫岡的警察傳來訊息,他們在當地一個大型購物商場停車場裡發現了沃爾夫岡的車,不過沃爾夫岡並沒有在車裡。
警方判斷沃爾夫岡很可能換車逃走了,就在警方毫無頭緒時,火車站那邊傳來訊息,說有人臥軌輕生了,經過一系列的比對以及DNA鑑定,最終確認死者就是已經44歲的沃爾夫岡。
娜塔莎口中唯一的兇手死了,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似乎一切皆大歡喜,這個案件應該結案了,但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
大家還記得娜塔莎剛被綁架時,看到案發過程的那個12歲女孩依西塔吧!根據依西塔的描述,兇手是兩個人,一個把娜塔莎拽上了車,另一個則駕駛汽車逃離現場。
依西塔的話,符合公眾的認知,畢竟如果是一個兇手的話,很難在控制娜塔莎的同時,駕車逃離那裡,並且依西塔也沒有必要說謊。
可娜塔莎卻說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兇手,就是沃爾夫岡,當警方進一步詢問相關細節時,娜塔莎卻公開對警方和媒體表示,她不會透露過多細節。
這就有意思了,作為唯一知道所有內幕的人,娜塔莎竟然選擇閉嘴,這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這個案件還有其他隱情?
這時候,第一個跳出來質疑警方的是娜塔莎的父親路德韋格,路德韋格先是控訴警方阻止他與女兒相見,並質疑警方的不作為,同時堅稱本案還有第二個兇手。
警方隨即表示,是娜塔莎拒絕與父母相見的,娜塔莎已經18歲了,她有權做出這個決定,警方還表示,娜塔莎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隨後警方公佈了娜塔莎寫給父親的信。
娜塔莎在信中說,她不想被外界打擾,希望自己能夠獨自待一段時間,並表示她將來有很多時間,與父母和親人相處。娜塔莎的這個舉動很奇怪,她為什麼會拒絕與父母相見呢?
有心理學家解釋稱,娜塔莎由於8年的囚禁,失去了對所有人的信任,並把這種心理延伸到父母身上,而她的父母在她小時候就沒有給她安全感,所以娜塔莎的表現是正常的。
有了娜塔莎的信,父親路德韋格無話可說,不過憤怒的他開始質疑起警方當年的不作為,因為根據警方調查發現,娜塔莎失蹤時,警方曾找到過沃爾夫岡核實情況。
當時沃爾夫岡確實有一輛白色麵包車,沃爾夫岡也是用那輛車綁走的娜塔莎,可當時警方只做了簡單的詢問,就把沃爾夫岡放了,可以說警方的表現確實很差勁。
不過,真正讓警方頭疼的,是父親路德韋格說的第三點,他認為該案存在其他兇手,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娜塔莎沒有說出來,可娜塔莎不說,警方也沒什麼辦法。
那真的有其他兇手嗎?在接下來的調查中,警方確實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那個人名叫恩尼斯,這個恩尼斯是兇手沃爾夫岡最要好的朋友兼合作伙伴。
而且正是由於恩尼斯與沃爾夫岡的關係,在娜塔莎逃出來的當天下午,警方就找到了恩尼斯,可當恩尼斯看到警察時,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他是不是把她殺了?”
而且警方還發現,沃爾夫岡在逃亡過程中,同恩尼斯取得過聯絡,恩尼斯對此是這樣解釋的,他說當天下午,他突然接到沃爾夫岡的電話。
沃爾夫岡慌亂地對他說,警方懷疑他涉嫌酒駕正在追捕他,他需要恩尼斯的幫助,恩尼斯立即答應了沃爾夫岡的請求,並約定兩人在那個購物中心停車場碰面。
隨後恩尼斯就趕到停車場,把沃爾夫岡送到了火車站,恩尼斯隨後就回到家中,並很快碰見了前來找他的警察,至於沃爾夫岡到底幹了什麼,接下來去了哪裡,他完全不知道。
當警方問恩尼斯是否見過娜塔莎時,恩尼斯說他只見過娜塔莎一面,時間大概是娜塔莎逃出來前的一個月,當時沃爾夫岡帶著娜塔莎來到他家借拖車,並介紹娜塔莎是他的女朋友。
恩尼斯說,當時他並不知道娜塔莎是被綁架的,而娜塔莎一直朝他微笑,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更沒有向他求救。
由於娜塔莎什麼都不說,所以警方根本無法判斷恩尼斯說的是真是假,不過恩尼斯說的那句:“他是不是把她殺了?”似乎又表明恩尼斯知道一些什麼。
而且,警方後來還發現,娜塔莎在獲救後,曾頻繁地跟恩尼斯通話,有一次兩人通話竟然長達5個小時,如果恩尼斯和娜塔莎真的只見過一面,他倆可能這麼打電話嗎?
正是由於這些疑點,公眾開始質疑警方,各種陰謀論也接踵而至。2008年,為了查清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在奧地利議會的推動下,成立了一個獨立調查組。
並委派奧地利前最高法院法官約翰擔任組長,隨後調查組經過1年多的調查得出了2個結論:第一個結論是,娜塔莎並沒有說出案件的全部;第二個結論是,有可能存在其他兇手。
結論一出,立即引發軒然大波,可以說調查組經過一年多的努力,相當於什麼都沒查出來,公眾認為調查組是在和稀泥,紛紛要求重新調查此事。
就在公眾質疑該案的同時,曾經負責娜塔莎一案的警長克羅爾竟然在家中自殺了,在這裡需要說明的是,克羅爾一直是支援重啟調查的人。
克羅爾認為,此案至少還有另一個兇手,克羅爾說,雖然官方通報沃爾夫岡是臥軌自殺的,但他卻在沃爾夫岡的身體上,發現了一些與臥軌不同的傷痕。
因此,克羅爾懷疑,沃爾夫岡並不是臥軌自殺的,而是在被人謀殺後,被扔到了鐵軌上,製造了臥軌自殺的假象。
但還沒等警長克羅爾拿出更多的證據,他就在家中自殺了,這不禁引起人們的無限聯想,難道真的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阻止真相浮出水面嗎?
就在公眾討論這一事件時,娜塔莎母親的同事安尼斯突然站出來,說了一個讓人非常震驚的訊息,安尼斯說她曾多次見過兇手沃爾夫岡和娜塔莎的母親在一起長談。
安尼斯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很多人開始懷疑娜塔莎的母親就是主謀,但警方經過一系列的調查,並沒有獲得足夠證據證明娜塔莎的母親與此事有關。
2012年,由於該案出現了太多的反轉,奧地利議會決定再次組建調查組,對該案進行徹查,並且還專門從FBI請來專家協助,那這一次會有確切結論嗎?依然沒有!
9個月後,調查組對外公佈了2個調查結論:第一個結論是,沃爾夫岡獨自作案的可能性很大;第二個結論是,沃爾夫岡已經被火化了,無法查清沃爾夫岡是自殺的還是被謀殺的。
可以說,這一次調查組依舊沒有給出確切結論,還是在和稀泥,而唯一知道事件真相的娜塔莎卻始終什麼都不說,由於她是被害人,所以警方也拿她沒辦法。
當然了,我們這裡說的娜塔莎不說,指的是娜塔莎不回答這些尖銳的問題,並不是說她什麼都不說,其實娜塔莎說了很多,但並沒有什麼用,甚至還存在很多漏洞與邏輯不通的地方。
比如,在娜塔莎獲救1年後的2007年,娜塔莎的母親就根據娜塔莎的講述,寫了一本名為《絕望的年代》的書,這本書讓娜塔莎的母親大賺了一筆。
或許是母親的賺錢方法,打開了娜塔莎的思路,娜塔莎很快也開始利用她那8年的悲慘經歷來賺錢,娜塔莎先是在2008年接受電視臺的邀請,開了3期個人脫口秀專場。
隨後,娜塔莎又在2010年,出版了自傳《3096天》,這本書還在2013年被改編成了同名電影上映,有興趣的小夥伴們可以去看一下。
2016年,娜塔莎趁熱出版了自己的第二本書《十年的自由》,這本書記錄了娜塔莎獲救後的十年生活以及成長之路。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娜塔莎當然不會放棄這個賺錢的機會,她在2019年又出版了自己的第三本書《網際網路特使》。
可以說,娜塔莎透過撰寫書籍、參與影視劇版權分成以及參加各種活動,至少賺取了數百萬歐元,這也讓她成了真正的富人。
可無論是撰寫書籍,還是參加活動,娜塔莎都始終沒有透露人們真正關心的那些疑點,或許這也是娜塔莎能夠一直成為焦點的原因。
而當2011年,法院把沃爾夫岡的全部財產判給她,以作為她那8年囚禁生活的補償時,娜塔莎的舉動更是讓人難以理解。
按理說,娜塔莎應該非常害怕沃爾夫岡的房子,但娜塔莎卻對此非常坦然,她說那就是她曾經的家,並很快選擇搬回到沃爾夫岡的房子裡獨自居住。
而且,娜塔莎在學會開車後,也一直開著沃爾夫岡留下的那輛紅色寶馬車,並始終隨身攜帶沃爾夫岡的照片。
加上娜塔莎曾為沃爾夫岡的死而痛哭等行為,很多人都認為,娜塔莎患上了一種名叫“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病,這種病是一種心理疾病。
簡單來說,就是被害人在長時間受到生命威脅等情況下,產生的一種心裡保護機制,開始變得同情兇手,甚至認同兇手的目標。
親愛的讀者朋友們,你們認為娜塔莎的母親是不是主謀?恩尼斯到底在其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歡迎留言討論,如果喜歡別忘了關注我,您的支援是我碼字的最佳動力,謝謝大家!
文/學史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