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談“精神長相”(二)
我想到了很多人,他們當中有偉人、有名人,有專家、有學者,有高官、有百姓,更多的是好人當然也有壞人……這應該能說明一個問題:精神長相不是名人大家的桂冠或獨尊,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又區別於他人的精神長相。我們自己是不是把精神長相呈現出來了,別人是不是看出來了我們的精神長相的魅力或特點,那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我首先想到的是孔子和老子這些聖人,後來又想到了秦檜與和珅之流。
原因很簡單他們不僅是中國古代的大聖人和大奸臣,僅憑他們舉世無雙流芳百世和世人唾罵遺臭萬年的精神長相,後人就一定會永遠的記住他們。這似乎又告訴我們:一個人一經形成並向世人呈現出了你的精神長相,世人的記憶往往就是刻骨銘心的,至少遠比外貌長相的記憶要持久、清晰和深刻的多。如果說,外貌長相是短期記憶,那麼精神長相的記憶就是長期的;如果說對外貌長相的記憶是感官和視覺上的,那麼對精神長相的記憶就是腦海和心靈深處的。
因此,外貌長相好辨卻又健忘,精神長相難尋卻可銘記。
這樣的事例層出不窮。今天的世界早就沒有人見過我上面提到的這些人的外貌長相了,但每個正常的成年人又都記得他們的精神長相。比如,只要一說起孔子,世人的腦海裡就會浮現出“孔聖人”萬世師表的精神長相:儒家學派創始人,與孟子一起創立了“孔孟之道”,倡導仁義禮智信,主張用 “德”來整治天下,達德以求道,併為此帶著弟子周遊列國到處遊說,留下的《論語》為後人奉為喻世明言。而一說到老子,世人就會想起這位道家學派的創始人和主要代表人物,在政治上主張無為而治、不言之教;在權術上,講究物極必反之理;在修身方面, 他是道家性命雙修的始祖,崇尚虛心實腹、不與人爭的修持。一部只有5000字的《道德經》(又稱為《老子》),便成為描寫自己精神長相的傳世之作。
至於秦檜與和珅實在不屑細說,沒有人不知道他們:一個是臭名昭著謀害忠良岳飛的大奸臣;另一個是權傾朝野富可敵國的天下第一貪官。這就是秦檜與和珅留給世人遺臭萬年的精神長相。
是的,一個人的精神長相比外貌長相更讓人刮目相看,因此也就越發記憶深刻而被世人所津津樂道。
比如,一提到國家原副主席榮毅仁,人們就會想起他“紅色資本家”的精神長相;而當人們講起活了105歲的作家楊絳時,腦海裡首先浮現的一定是哪個儒雅隨和堅定淡然的“先生”的精神長相。比這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很多時候倒過來又可以由精神長相想到其人其事。比如,一說到中國“詩仙”這個精神長相,世人首先想到的一定是“斗酒詩百篇”的李白;而當你看到“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這樣的精神長相時,魯迅這個中國文人硬骨頭的高大形象,就會無可爭議毫不遲疑地站在你的面前。
精神世界就是這樣精彩紛呈又魅力無窮。
對精神長相描寫的最生動形象的是毛主席的詩詞《沁園春·雪》。請看,從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到惟餘莽莽頓失滔滔;從山舞銀蛇原馳蠟象,到欲與天公試比高;從紅裝素裹分外妖嬈,到引無數英雄競折腰;從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到唐宗宋祖稍遜風騷;從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到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可以說,字字有長相,句句是精神!
說到一個人的精神長相,就一定要提到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雷鋒。
雷鋒用自己的精神長相對“精神長相”這句話作出了最生動、最深刻、最崇高也是最豐富的詮釋與揭示:平凡而偉大!
雷鋒用自己22歲的青春年華給世界留下了平凡而偉大的精神長相。就是這個精神長相讓世界矚目,像一座豐碑永恆矗立;就是這個精神長相被世人傳唱,似一首經典永遠流傳;就是這個精神長相把共產黨人的理想、信念、追求和奮鬥目標彰顯於世,又清晰而準確的折射出了中國共產黨的偉大精神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