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實事件的主角,是一位高知分子。
他是建國後的大學生,曾任武漢一所設計院的院長,還是老幹部圈子裡小有名氣的畫家。
他的名字,叫做冷鴻升。
01 一位前半生衣食無憂、受人尊敬的高知分子
冷鴻升祖籍遼寧,小時候隨父母搬到了武漢,因為家裡有一些錢,讀書讀得就比較早。
建國後,冷家大人先是做小買賣,後來進了工廠務工,一家人吃飽穿暖是用不愁的。
後來冷鴻升考上了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到了武漢水利部門。
在那一段時期裡,流行知識分子向工農兵學習,因此他也下放過幾年,在武漢周邊的農村裡勞動。
到了七十年代,冷鴻升因為有大學文憑,逐漸受到了重用。
他被調到長江流域辦公室,負責水利設施的規劃,變成了建築工程師,工作很吃香。
武漢周邊的縣鎮,需要跑水利工程的時候,有時候就得找他幫忙。
改革開放以後,武漢城市建設的很快,象冷鴻升這樣的建築工程師,就更加緊俏受歡迎。
於是他又被調到武漢建築設計院,工資漲了不少,後來還當上院長,就更加事忙權重了。
正在春風得意的時候,冷鴻升又結了婚。
男方是幾婚查不到,但女方當時只有20歲,名字叫沈愛華,人長得很漂亮、也很勤快。
夫妻倆的歲數,差了足足有30歲,倒也算得上男才女貌。
過了幾年後,沈愛華又生下個女兒,起名叫冷冷,是冷鴻升的手筆,也很有詩意。
到了九十年代,因為幹部年輕化,冷鴻升早早退居了二線,工作變得十分清閒,於是就經常舞文弄墨,和一幫老幹部們互相切磋藝術。
尤其他還畫得一手好畫,作品經常被書畫協會拿去展覽,甚至還有人願意花錢購買。
冷鴻升為此洋洋得意、經常吹噓,但也經常有懷才不遇的念頭。
按道理說,他靠著工資就可以後半生衣食無憂,家裡又有嬌妻和愛女,每天也不用煩什麼神,畫兩幅畫還可以賺點零花錢,生活真是不曉得有多愜意。
但是冷鴻升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竟然迷戀上了美國的生活方式,心心念念要去大洋彼岸享福,結果最終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02 拋下一切移民美國,為拿綠卡開始狂噴中國
在九十年代的時候,社會上確實有一股移民美國的風潮。
當時中國剛剛開啟國門,外面的世界很新鮮,而國內的生活水平普遍比較低。
儘管冷鴻升級別算高的,但也只能住在單位筒子樓裡,家裡結婚時添了三大件,也不過是電視、洗衣機、電冰箱罷了。
相比普通人,這樣的生活算是很舒適了,但是冷鴻升卻不願意這麼想。
圈子裡有人出過國,介紹起外面的見聞時,他每次都聽的津津有味。
冷鴻升又找了一些國外的雜誌和電影,看完以後心裡就更加不平衡起來。
美國人家家都有洋房大別墅,還開著好幾輛汽車,自己作為一個高知分子,憑什麼不能過這樣的生活?
出國的念頭一起,冷鴻升就像著了魔一樣。
他很有活動能力,輾轉託人找到關係,想辦理移民手續。
但是冷鴻升很快得知,象他這種情況的,美國大使館是不會給辦理移民手續的。
美國一般只願意要三種人:有技術的年輕人,有錢的投資者,政治避難者。
有人也勸他,說你一把年紀了,去外面闖蕩,不是自找苦吃麼?
冷鴻升卻很自信地說:“我是懂一點英語的,再說還有一技之長呢!到了外面,哪怕做不了設計院長,隨便畫兩筆畫,還怕賣不了錢?“
見他這麼有底氣,別人也不好多勸。
妻子沈愛華也不願意丈夫折騰,但是冷鴻升在家裡向來說一不二,勸也勸不住。
作為高知分子,冷鴻升倒是沒有考慮過偷渡,覺得風險實在太大。
但是他頭腦的確靈,私底下也有幾個在美國的朋友,因此花費好幾年,終於想到個歪辦法。
他辦理了一個旅遊簽證,飛到美國紐約後,哪裡都沒有逛,直接跑到了移民局,聲稱自己在中國受到了嚴重迫害,要申請政治避難。
美國人倒也不是傻瓜,總歸要問詢一下情況。
於是冷鴻升就倒了許多苦水,從下放勞動到日常瑣碎,想象出了一肚子的委屈。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他太恨中國。
有文化的人果然不一樣,說得頭頭是道。因此美國人很滿意,安排記者做了不少訪問。
冷鴻升藉著機會,倒也風光了一把,有些反華的社團,紛紛邀請他去做講演。
他還挑了其中名頭響的,比如全球藝術家協會之類的,交了點會費就加了進去。
其實這裡面,一個真正有水平的藝術家都沒有,純粹就是個山寨組織。
03 在美國生活如此拮据,為何始終不願回國?
冷鴻升在美國的生活,開頭倒也過得還不錯。
一方面他帶了不少積蓄,總歸能花上一花。一方面他靠瘋狂抹黑中國,多少也拿到一些補貼。日常又參加了一些聚會,吃飯有人請客,住宿有人付賬,倒沒感受到生活的壓力。
可時間一久,就不行了。
在美國人眼裡,所謂的政治迫害,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兒?
冷鴻升就活了這麼些年,能編的也只能講那麼多,一旦新鮮勁兒過去了,誰還會花錢買單聽他的舊故事?
美國政府又不是搞慈善協會的,那些反華社團就更沒有閒錢去養他。
所以為了生活,冷鴻升只好去找工作。
一開始他還抱著期望,想找一個建築師的高薪工作,但沒想到根本不受當地白人的搭理。
不過冷鴻升也沒當回事兒,花大價錢買了顏料畫布,悶頭就畫了十幾幅畫,一股腦兒擺到全球藝術家協會代售,準備拿藝術換美元花。
他這樣的想法,倒也談不上有錯。畢竟高雅的藝術,真賣起來也是很值錢的。就好比武漢畫院的冷軍,拿出一幅寫實畫作,就能賣上近億的人民幣!
但問題是冷鴻升的畫,別說標價賣一億,就算標價賣一百,在美國也沒有人願意買。
這就尷尬了,冷鴻升的畫和冷軍的畫,怎麼就能差了這麼多?
或許用一句流行的話,可以解釋:不要用自己的愛好,去挑戰別人的飯碗。
反正坐吃山空,冷鴻升的積蓄很快就用完了。
為了生活,他只好到紐約的大街小巷、公園景點,擺一個小小的畫攤子,靠給遊客畫肖像畫賺點小錢。
開價高了還不行,一般也就10美元上下。最主要是生意不穩定,有時候喝了一天的冷風,一毛錢進賬都沒有。
冷鴻升在美國待了快小十年,都沒真正掙到什麼錢。
他在出國前,恐怕再也想不到,自己在美國最靠得住的收入,還是老婆從國內匯過去的退休工資。
並且,退休工資還一漲再漲。
04 一家人的最後時光
生活的落差,讓冷鴻升心理變得有些扭曲。
他不願意反思錯誤,更不願意就此回國,安度晚年。恰恰相反,他把自己的生活,包裝成了幻想中的樣子。
一方面,冷鴻升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謊言,偏執地認為在國內會受到迫害,編造出了最好的藉口不願意回國。
一方面,冷鴻升向國內的親屬,吹噓自己在國外過得很好,享福的日子天天有,還催著老婆孩子也一起出來。
其實他的日子,已經快過不下去了。
到了70多的年齡,孤苦伶仃的沒人照顧,也沒有社保可以住養老院,一個人幾次摔倒都差點爬起不來。
妻子沈愛華也不會相信,他在國外過得很好。真好就不用從國內寄錢去了,但是架不住一件事情上心。
原來他們的女兒冷冷,可能是遺傳的問題,也可能是長期得不到父愛,患上了自閉症。
冷鴻升說:美國的醫療發達,可以治得好!
於是沈愛華賣掉了房子,帶著女兒到了美國。
不過當時房子賣的急,算是吃了不小的虧,要是等上幾年,那套市中心的單元房,價格至少能翻上好幾倍。
冷鴻升的謊言,不僅僅騙了自己,這下連一家人都坑到了。
沈愛華到了美國才發現,醫療技術先不先進,那是鬼才知道,反正醫院是貴的要死,平常看個感冒都看不起,更不要提能給女兒治病了。
冷鴻升倒是有人照顧了,但是一家人靠什麼生活呢?
賣房子的錢總有用完的一天,自己才40多歲,沒有退休工資,不會英語又找不到工作。
夫妻倆為此大吵了一通,嚇得女兒直髮抖。
丈夫冷鴻升不願意回國,沈愛華不懂英語也回不了國,於是只好想辦法節衣縮食過日子。
她拿出在國內的麻利勁兒,到處翻垃圾桶找廢品,舊衣服拿回來改改能穿,破電視、破冰箱、破紙箱子拉出去能賣,一天也能掙上一點生活費。
由於不認識路,沈愛華就逼著丈夫和自己一起撿垃圾。冷鴻升儘管不樂意,但在生存面前,那點高知分子的架子,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05 全家之死的深層原因是什麼?
在沈愛華的操持下,全家多少有了點希望。
他們租住了一間地下室,三口人的居住面積只有20平米,終年也見不到陽光。
冷鴻升倒是很滿意,畢竟生活比之前要穩定了不少。他對一些朋友誇下了海口,說在紐約很難找到這麼大的地下室來住了。
沈愛華卻感到十分悽苦,難得碰到一箇中國人,就會反覆嘮叨,自己做了什麼孽,非要到這個地方來受罪!
最可憐的是女兒冷冷,既沒有得到任何治療,連安定的生活也失去了。
整天呆在地下室裡,邊上還有很多廢品堆積著,簡直連人都要長黴了。
然而,悲劇到這裡並沒結束。正像一部電視劇裡說的那樣,紐約既是天堂也是地獄。
對於有錢人來說,那裡可以享受到最好的生活。對於窮人來說,即便是在市中心,也會遇到百年不遇的天災。
颶風艾達襲擊了紐約,降雨淹沒了很多貧民窟,一共幾十人不幸遇難,其中就有冷鴻升一家人。
在暴雨中,他們一家都沒有出門。
糟糕的市政工程維護,使得當地的排水系統完全失效,馬路上積蓄的洪水,洶湧地灌進了他們的地下室。
一家人完全沒有逃脫的機會,甚至也沒人知道他們的遭遇。
直到幾天後洪水退去,沈愛華枯瘦的屍體被帶出了地下室,周圍的人才報了警。
因為在異國舉目無親,一家三口在停屍房等了好多天。
最後還是湖北同鄉會出面,辦了一場告別儀式,把他們火化後的骨灰,送回了中國。
這肯定違背了冷鴻升的意願,但沈愛華和冷冷恐怕是求之不得。
冷鴻升一家的悲劇,也未必就是個案。
2006年7月,43歲的華裔博士蔣國兵,就因為在加拿大過得不如意,跳橋身亡。
2010年3月,基因科學家黃古陽,因為被矽谷的公司解僱,所以在槍殺上司後吞槍自盡。
2020年12月,著名的反華公知丁建強,也因為得了疫情在美得不到治療,病死家中。
事實上,外國絕非什麼天堂。
無論哪個國家,最好的資源、最好的機會,一定會留給本國、本族人享用。
在美國,就連黑人和西班牙裔,都要抗議自身遭遇的不公,更不用說其它弱勢的種族了。
冷鴻升們自以為會在異國他鄉,得到貴賓的待遇,完全就是生活經驗不夠多,未免也把美國想得太好了。
更讓他們難以相信的是,中國這些年的發展十分迅速,如果留在國內,日子過得肯定要幸福得多。
天下的月亮,真不是隻有外國的圓。
捨近求遠地跑出去祈求幸福,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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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空山聽清泉,不同視角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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