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餘,其實應該姓這個“愚”。生在鄉下,長在野裡。父親文化人,聞名百餘里,母親是農民,不識一個字。老愚先師範而電大再函大,大學文憑,銅字招牌,沒有學位。一生從教,無怨無悔。退休之後,旅遊,下棋,喝酒。最近一年,愛上跑步,過來五個月,愛上頭條。
我愛看頭條,也愛在頭條發表一些文字。我發表的文字,多半是古體詩。我寫的古體詩,力求明白如話,堅決不寫“崑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香稻啄食鸚鵡粒,碧梧棲老鳳凰枝”一類晦澀難懂的高雅之詩。
我寫古體詩的原則,內容真善美實,語言流暢簡明,儘量不重字,力求押韻。雖然不遵守格律詩的平仄,但是,每一句詩,不能全平或全仄。
我寫的詩不是打油詩,有人把我的詩稱作打油詩,是不對的。說我寫打油詩的人,因為不懂得打油詩的來歷和特點,本意是想貶低我,其實是抬高了我。
再說一遍,我寫的不是打油詩,是古體詩。我學習的榜樣是白居易。所不同者,他寫的多半是格律詩,而我寫的沒有一首是格律詩。但是,在通俗易懂、明白曉暢方面,應該是一樣的。如果不信,就看看看白居易大詩人的一些詩句吧:
可憐九月初三夜,
露似真珠月似弓。
白浪茫茫與海連,
平沙浩浩四無邊。
借問江潮與海水,
何似君情與妾心?
相恨不如潮有信,
相思始覺海非深。
青草湖中萬里程,
黃梅雨裡一人行。
隨波逐浪到天涯,
遷客西還有幾家。
思悠悠,恨悠悠,
恨到歸時方始休,
月明人倚樓。
來如春夢不多時,
去似朝雲無覓處。
白詩真正是“白詩”。至於他的古風和排律如《長恨歌》《琵琶行》《賣炭翁》《田家》等敘事詩,更是明白如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