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一覺醒來,王鵬穿越德雲閣,成為老郭的弟子。
苦學十年,即將要上臺表演時,覺醒相聲大師系統。
開局獲得‘神級控場’。
並且只要得到觀眾的笑聲,便可獲得情緒值,擁有足夠的情緒值,可以用來抽獎。
為了獲得大量情緒值,王鵬開啟了‘臺上無規矩,臺下立新墳’的套路。
臺上。
王鵬:“師父說,我是他見過最好的相聲演員之二。”
觀眾:“第一是誰?”
王鵬:“郭麒麟唄。”
王鵬:“他老郭算的了什麼?不就是一說相聲的嗎?有本事他把我的字拿走唄?”
臺下。
著一把鐵鍬,朝著後院走去,給王鵬挖墳。
精彩內容
現在著急上臺。
郭得剛聽見了鶴鵬的話,但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在主持人報出幕相聲《汾河灣》之後,兩個人就慢悠悠上臺了。
之前的那一份著急在一瞬間化作烏有,臺下不管有什麼情緒,只要上臺都得消失。
這是一個演員的規矩。
郭得剛和於遷上臺的同時,一些小輩在下面默默的看著-。
不少人都向王鶴鵬圍攏了過來,一個半小時,還是沒有任何準備的,放在誰-身上不會為難。
可也偏偏挺了下來。
這些師兄弟,倒也多了幾分佩服的感覺。
王鶴鵬哪裡去注意這些,喝了一口水潤嗓子之後,和他們一起在幕簾觀看師父和於大爺的表演的。
穿上大褂的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郭得剛自然不用說,於遷也是捧得病沒有問題,每一句都是來自多年的經驗。
逗得臺下十分樂呵。
但是隨著時間的加長,幕簾的徒弟漸漸都看出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們的於大爺,看似清醒,還能站著,但是開始不挨著了。
郭得剛在話筒後面,每一次都是想入活,這入活得於大爺捧出一句才能說出來,但是於大爺死活不說,反而莫名其妙的轉到其他地方。
一茬不挨著一茬。
這一下郭得剛是徹底蒙了,只能生生接著話茬往下面轉。
“於大爺這是怎麼了?”欒芸萍瞪大兩隻眼睛看著,都傻了,完全沒見過。
他這話之後。
燒餅、嶽芸彭也是看著楞。
王鶴鵬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很簡單,於大爺的酒還是沒醒。”
“可是要是酒沒還醒,大爺怎麼可能這麼捧。”嶽芸彭搭口。
“這就是於大爺的意識流捧哏,帶在骨子裡的啊,但是就是不肯定說一句正確的。”
臺下幾個徒弟在說話,在臺上的郭得剛也是快瘋了。
在捧哏裡!
一般都是說您來來這曲怎麼樣!
或者問一句您是幹嘛的!
問出職業。
這樣逗哏才能介紹自己,然後開始入活。
但是拼了老命,於遷沒有這麼一句。
各種摸混打磕給弄過去。
一時間臺上,郭得剛倒是像一個喝了假酒的人一樣,各種大動作搗亂。
沒辦法,他得給於遷弄眼神和提醒。
於遷哪裡管他那些,狀態也是迷迷糊糊的,就硬是不搭他是幹什麼的。
最後郭得剛是真的逼急了,直接開口一聲。
“我是一個戲曲家。”
一句一開,兜兜轉轉總算弄了回來。
於遷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有錯沒錯,倒是還下意識捧著,“哦?您是戲曲家?那你來來一曲怎麼樣?”
“可以啊,那咱們唱一什麼戲?”
簡單一句話郭得剛算是心態平穩了一些,只不過這完全就是一個僥倖。
於遷想了一會又開口道:“那咱們唱一個……鍘美案?”
“鍘美案,這不好吧?”
“怎麼不好?”於遷倒疑惑了。
觀眾這時候倒叫了一聲好,郭得剛犯難了,看著這位觀眾,“行,那您來唱!”
於遷捧著,“人家唱什麼,聽您唱啊。”
“別……別唱鍘美案了!”
“不鍘美案了?那我們唱一個二進宮,這是名段,怎麼樣?”
“這二進宮是……你又犯錯誤了。一次進宮就可以了,幹嘛要二進宮。”
“你這是進哪了?不行的話,咱們就再換一個大登殿?怎麼樣?”
郭得剛都急得不行了,“這有意思嗎?不好吧?”
於遷也是楞了一下,抬起了手,看著郭得剛說出這麼一句話。“行吧,那就最後一出,我可會的不多啊,咱們就唱一段《汾河灣》怎麼樣?”
“冤家啊,早就該唱這個了。”郭得剛一拍手,內心高興得不得了。
“怎麼了?”
“報幕都是說《汾河灣》了!”
“嗨!”
場下帶著無比笑意,看著兩位在臺上表演。
但是王鶴鵬在後臺卻是真的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穿越,讓德芸多了一個徒弟,這車禍倒真的提前了。
其實在逗哏要唱曲兒之前,是得說幾個出來,然後說不唱。
再翻出最後一個《汾河灣》!
乍一看於遷這一段捧的沒錯,但是他說的這幾段和郭得剛一開場說的東西不挨著啊。
因為一開場郭得剛一直在說河北梆子,於遷需要問他是幹什麼的,但是他不問,郭得剛就得自己生硬爆了。
然而於遷說的一些什麼《鍘美案》、《二進宮》什麼的都和河北梆子不挨著,這是京戲。
可能不懂的認為沒什麼問題。
但是王鶴鵬和郭得剛的徒弟們來看,都覺得難受。
不過也所幸,《汾河灣》是徹底對上,可算是入活了。
之前因為於大爺的不穩,不知道兜兜轉轉了幾圈。
“那就唱《汾河灣》吧!不過今天年輕人來的比較多,未必知道是一個什麼意思。”
“對!是有這麼一個故事。”於遷點點頭。
0 ........
“是,您來講一講!我看對不對。”
這時候郭得剛也算是用了一個心眼,一手扶著桌子,得看看他有沒有錯,防止再發生意外,之前死不入活差點讓他當場去世。
於遷也沒什麼顧忌的,口中振振有詞的開始解釋。
“這是一個唐朝的故事,蓋蘇文造反,唐王李世民帶兵攻打高麗,有這麼一個將軍,叫做薛仁貴也叫薛平貴……!”
話到這裡郭得剛立即打了一個茬,瞳孔都大了幾分,但依舊保持真鎮定。
納悶一聲。
“白袍?那等於在軍中是一個護士啊。”
“怎麼還有護士的事?”
“穿一身白袍嘛!對了,這個能跟皇上接觸上。”
於遷自己也蒙了,看了一眼郭得剛然後望一眼觀眾,“怎樣?皇上跟這來制服愛好來了?接下來還要幹什麼。”
口一開郭得剛身子都矮了半截,差點留跪下,不知道他喝醉了嘴裡能出什麼東西來。
直直往於遷那邊擺手,趕緊砸出一個現掛來,“唉?這麼說,我在一個島國碰見過你!”
“去你的,沒有啊!沒有啊!”
籲~!
全場觀眾發出不小的聲音,笑得個不行。
至於幕簾後面一群徒弟也是樂得不成樣子。
燒餅一開始在幕簾後,但是笑著笑著就跑到後臺去了,真的忍不住。
大爺快瘋了。
而師父也快瘋了。
有不少的徒弟都待不下去了。
他們想幫忙又怎麼能行,大多都笑了起來。
不是因為最後那幾句,而是於大爺真的就開始徹底胡話了。
薛仁貴和薛平貴這哪裡是一個人啊。
他們唱得《汾河灣》是薛仁貴!
《紅鬃烈馬》才是薛平貴和王寶釧!
完全的就亂了。
不過於大爺也完全沒有令人失望,繼續解釋著《汾河灣》!
“就是這麼一個白袍將軍,立戰功,衣錦還鄉,到了家附近以後,正遇上他兒子薛丁山在那射雁。
他也想射雁,結果打中了自己兒子,打死了。
再往前走,在寒窯碰見他媳婦兒王寶釧……!
“豁!亂大發了。”
後臺之中,王鶴鵬自己在那看著自己師父和大爺的身影,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大爺開始瘋了零二零。
薛仁貴的妻子可是柳銀環,這直接成另一個人了?
相聲的尺度太大了。
薛丁山倒還是對的。
王鶴鵬也待不下去了,他是真幫不了幫,就算是提前告訴了自己師父,小心但是這是能小心出來。
話一句不再詞上。
郭得剛是拼了命的打岔,去圓。
“我先下去了,給師父泡茶去了,這場面我有點受不了。”
王鶴鵬搖搖頭,離開了幕簾的地方,以前他都是在影片上看,好傢伙這一次是真在現場。
德芸就是這麼一個有趣的地方。
尤其是於大爺。
下去之後,王鶴鵬在後臺看見幾個笑得喘不過來氣的,尤其是看見臺上師父那慌張的樣子。
觀眾看不出來。
但是他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一會時間。
欒芸萍也跟著下來了,王鶴鵬好奇問了一聲,“怎麼了?現在進行到哪一段了?”
“射雁!大爺準備讓師父唱兒子呢,現在都改成論理哏,翻四輩了。”
“不是唱柳銀環那嗎?”
“誰知道啊!反正現在是大爺亂弄後,重新入活,可還堅持唱射雁,入活錯誤,師父打斷,又重新準備入活。
我都快理不清楚了。”
欒芸萍一通話說出來,都替自己師父覺得委屈,那是什麼能耐都全部使了出來。
又等了一會。
嶽芸彭也下來了,帶來一個好訊息,“不錯了。現在是師父和大爺總算把薛丁山說死了,王寶釧也給說跑了,正經準備唱柳銀環了。”
聽見這,王鶴鵬心裡還好受一點,至少是捋順了。
只不過重新上去一看,又匆匆下去了,好傢伙到說唱詞的時候,大爺順序又給弄錯了。
一次接著一次。
郭得剛眼裡全是著急啊。
滿滿當當弄了許久,才找了一個機會趕緊謝幕下來。
掌聲四起。
鞠躬之後下臺。
郭得剛滿腦門的汗水,身上是一陣陣的發涼,這叫什麼事情啊。
“師父!怎麼樣?您喝水。”
王鶴鵬問著。
“差點沒死臺上,和你說的一樣,你大爺這酒是真沒醒,我的提示是一個也不看和不聽啊。”
郭得剛在這時候都快急哭了,回頭望了一眼。
“你們大爺呢!”
孟鶴糖趕過來,“下來後大爺說休息一會,現在又睡了過去,叫不醒了。”
“好傢伙,剛才那一段是回魂啊,算了,快把你們大爺送回家去。”
“是!”
這麼一幕郭得剛才勉強坐下來緩出一口氣,開口,“得虧是這地方,觀眾能容忍,這要是國外巡演去,那不得給國人丟臉了啊。
以後要是再演《汾河灣》,我是那個。”
也是真的著急得不行了,郭得剛直接脫口一句出來。
在臺上的時候,真的就差點沒了。
但是這也算不到氣。
於遷這狀態也只是一個意外。
畢竟今兒高興,王鶴鵬剛得獎不久,於遷也是高興,才沒有一個喝酒把握。
冷靜了好一會,郭得剛再一次望著王鶴鵬,再慢慢開口,臉上也是帶著笑意。
“孩子,今天我們爺倆也算是真的背,攤上你這麼一個大爺。不過你比賽是真不容易,你紅火不少,這是值得高興。”
“多謝師父!”
車禍現場下來,王鶴鵬也沒什麼擔心了。
郭得剛搖搖頭,“這事謝我幹什麼?全都是靠你本事得來的,但是你得自我反省,你仍然還有許多不足。
不能自滿了。”
“是!”
再撥出一口氣,郭得剛才終於說出了一個正題,轉口道:“孩子,你生日沒有幾天了吧...........”
冷不丁提到這個。
王鶴鵬點點頭,其實他從小都不算喜歡一個過生日的人。
對這是沒什麼感覺。
但是郭得剛不這麼想,也能看出自己徒弟的想法。
“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就在最近我給你舉辦一場相聲生日專場。”
“生日專場?這合適嗎?”
“這沒什麼合適的,你有自己的路子,也有自己的粉絲,這怎麼可能不合適。
孩子你要知道火了之後考慮的事情就得多了,不是你說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
你得為觀眾考慮。
現在的網路到處都氾濫你的東西,你在大賽上抨擊得出彩,他們自然還是想見你的,你得反饋。
不能愧對衣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