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尼古拉耶夫
一大早就有人敲門,我開啟門一看,外面站著一個警察和三個陌生男人。
“我們找您談談。”那個警察說完,又問跟他同來的那三個人:“是他嗎?”
“咱們有什麼好談的?我連你們為什麼而來都不知道。”我回答說。
這時,其中那個又矮又胖的男人開口了:“您昨天白天是不是去我們鞋店了,就是拐角那家?您什麼也沒買,只是臨離開時說,那些高檔鞋應該放在大廳裡,不應該放在門口,要不會讓人偷走的。”
“我說得不對嗎?”
“您離開一個小時後,我們店裡真丟了好幾雙高檔鞋”
“我是一家珠寶店的經理。”那個又高又瘦的男人接著說,“您昨天晚上還去了我的珠寶店,什麼也沒買,只是您臨走時對保安說,我們櫃檯的玻璃太薄了,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砸碎,就能把裡面的鑽石、珠寶席捲而去。”
“我只不過說說而已。”
“可您開完這個玩笑兩個小時後,我的珠寶店就被打劫了。”
“您什麼東西被偷了?”我問第三個長著大鬍子、戴著黑眼鏡的男人。
“我現在還沒丟什麼,”這個人說,“我只是想問問您,這種事我什麼時候也會攤上。”
“您說什麼呢?您沒什麼毛病吧?”我說
“您認為我知道?也許就在我們說話的這個時候,說不定誰就把您的車開跑了呢。”
還沒等我說完,這個傢伙的手機就響了。一分鐘後,他的臉色變了,手也顫抖了起來。
“又讓您說中了!是我老婆打來的,我們家的車被人偷走了......”
“您看,預言家先生,”這時那個警察看著我說,“您現在總該明白我們要跟您談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