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了大門,浪子在門裡和我打招呼,我只是回頭看了看。我知道這裡不是我留戀的地方,我大聲對浪子說:我等你出來,我的眼淚其實是藏不住的。我也知道浪子回頭一定會大哭的。
那是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我因為打了繼父一鍋底。
那天我下班回家,推開門,又見那個男人,也就是我的繼父家暴我媽媽,這是我從小看到最少有幾十次的情景,最嚴重的我媽被他打的住院一個多月。
只見飯桌上的飯還冒著熱氣,我媽已經被他打的嘴角流下了紅紅的鮮血。而且他還繼續騎在我媽的身上,還繼續揮著他的拳頭。其實我繼父對我確實有恩,是他幫襯著我媽把我養大,所以先前的家暴我忍下了。
看到我媽已經出血了,他還不停手,我是怒火胸中出,拿起了飯桌上還往上竄著熱氣的鍋,砸向了他的後腦勺,只看他,軟軟的搭拉下來,身子慢慢的歪向一邊,他原來這麼不經打,他死了。
這以後我就進了監獄,在監獄裡的十年,就是和浪子成為了生死之交,監獄裡,犯人們如果想在我倆身上討的好處,我倆是擰成一股繩,迎接對方的挑釁,所以監獄裡的人都知道,輕而是沒人敢惹我們的。
我因為表現好,在監獄裡配合獄警做了不少宣傳,和配合獄警做了不少犯人的工作,我得到了減刑,可浪子因為犯的罪不適合減刑,所以他還至少的待幾年。
我一身輕的走出了監獄,我回想著和浪子在監獄裡的每一天,浪子是個重感情的人,他就是我們常言說的,為朋友倆肋插刀的主。
我也知道,我雖然出來了,但我不會忘記與浪子結下的交情,結下的深厚友誼,更忘不了,我們一起“戰鬥”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