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文章中,作者和大家聊了一系列關於河北省各個地級市區劃調整的問題,例如石家莊市、唐山市、邯鄲市等等。今天,我們聊聊秦皇島市。秦皇島市屬於河北省11個地級市之一,下轄了4個區、3個縣,總人口310多萬。那麼,秦皇島市下轄了7個區縣的區劃,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呢?今天,我們就聊聊這個問題。
首先,我們聊聊河北省。河北省屬於我國的人口大省、糧食大省,河北省的總人口,達到了7400多萬人,僅次於廣東省、山東省等幾個省份。河北省的糧食產量很高,華北大平原基本上就在河北省境內。河北省的蔬菜產量很高,僅次於山東省,排名全國第二位。河北省下轄了11個地級市,秦皇島市屬於11個地級市之一,下轄了4個區、3個縣,總人口310多萬人。
河北省民風淳樸,自古就是歷代中原王朝募兵的重要地區。河北籍官兵不僅吃苦耐勞,而且驍勇善戰。河北省北部的地質結構複雜,與山西省北部,連在一起,並稱為“幽雲十六州。”一直以來,就是中原王朝抵禦北方遊牧騎兵的屏障。至於秦皇島市。先後隸屬於遼西郡、平州管理,地理位置非常重要。
13世紀中期,北方的元朝崛起以後,在幾十年時間裡,先後消滅了西夏國、大金國、大理國、南宋等一系列的政權,建立了一個疆域面積空前龐大的帝國。但隨著疆域面積的迅速擴大,缺乏地方管理經驗的元朝,也開始面臨各種頭疼的問題。面對全國密密麻麻的幾百個州府、幾千個縣,元朝有點懵,畢竟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各地的人口、耕地、農作物情況非常複雜,以農作物為例,由於地質結構和氣候不同,分為了水稻、小米、小麥、高粱等10多個型別,出現了五穀雜糧的說法。至於各地的耕地,分為了丘陵地、沙土地、水澆地等10多個型別,每一種型別的耕地,分為了上中下3個等級。對於這樣的情況,依靠唐宋時期的州縣兩級區劃已經無法應付了。
唐朝時期的15道和宋朝時期的23路,各有自己的問題。最後,元朝在宋朝23路的基礎上,結合了金國行尚書檯的成熟框架,推出了著名的行省制度。元朝把全國劃分為10個行省,例如甘肅行省、雲南行省、湖廣行省等等。鑑於河北各地的重要性,直接劃入了中書行省管理。每個省下轄了各個路,每個路下轄了各個州府,每個州府下轄了各個縣,相當於4級區劃。
元朝雖然設立了行省制度,奠定了行省區劃的框架,但並不完善。首先,各省的區劃不合理,管理難度非常大。第二,各地管理機構的設計非常粗獷,出現了相互重疊的問題,辦事效率低。1368年,朱元璋建立了明朝以後,根據明朝的實際需要,在元朝行省的框架上,進一步調整了各地的區劃。撤銷了路一級的區劃,形成了省、州府、縣3級區劃。
到了明朝第三位皇帝朱棣在位時期,明朝完成了遷都以後,逐步形成了南北直隸與13個省的區劃。其中,北直隸大體上就是現在的河北省。秦皇島市下轄的各個縣,隸屬於永平府管理。至於秦皇島這個名字的由來,在《永平府志》中記載非常清楚:“秦皇島在撫寧縣東七十里,有山在海中,世傳秦始皇求仙駐蹕於此。關(山海關)南六里有孤山,屹然獨立於海上,四面皆水,俗呼秦皇島。”
我國很多省份的區劃,都是在明朝統治時期設立的,例如河南省、山東省、江西省等等。17世紀中期,清朝逐步確立了自己的統治以後,根據自己的需要,進一步完善了各個省的區劃。最後,形成了大清內陸18個省的區劃。北直隸更名為直隸省,區劃變化不大,永平府下轄了盧龍縣、昌黎縣、撫寧縣、臨榆縣等幾個縣。
1912年,清朝滅亡以後,我國陷入了軍閥混戰的階段。1928年,直隸省更名為河北省。由於各路軍閥的嚴重破壞,河北省各地急需休養生息。一轉眼到了建國的初期,隨著局勢的穩定,我國進入了戰後重建、恢復生產、發展經濟的階段。與此同時,一系列的重要專案開始設立。其實,秦皇島地區設立了秦榆市。不過,幾個月以後,更名為秦皇島市。
雖然秦皇島市屬於地級市,但管轄區並不是很大,僅僅管理了市區和郊區,外圍的各個縣,都隸屬於唐山專區、承德專區管理。50年代末期,秦皇島市被降級,隸屬於唐山專區管理。到了60年代末期,全國所有的專區更名為地區以後,唐山專區也更名為唐山地區。80年代初期,隨著我國經濟持續發展,為了適應時代發展,我國各個省份下轄的地區,陸續調整為地級市。
1983年,秦皇島市再次設立以後,唐山地區的撫寧縣、昌黎縣、盧龍縣、青龍縣等4個縣,劃入了秦皇島市管理。與此同時,秦皇島市區設立了海港區、山海關區、北戴河區。下轄了3個區、4個縣,總計7個區縣。隨著秦皇島市的持續發展,人口進一步增加,城區面積進一步擴大。2015年,撫寧縣被撤銷,設立了撫寧區。
截至這個時候,秦皇島市形成了4個區、3個縣的區劃模式,分別是:海港區、山海關區、北戴河區、撫寧區、昌黎縣、盧龍縣、青龍縣。當然,近年來,秦皇島市先後設立了北戴河新區、秦皇島保稅區、秦皇島經開區等幾個區。不過,這幾個區情況特殊,一般不會計算在內。
關於我國各地區劃調整的一系列故事,還有很多。作者在以後的文章中,和大家慢慢聊(最後說一點,作者沒有其他賬號,請大家注意。最近,抄襲者太過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