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敘事、抒情,還有議論。
詩歌,或滔滔雄辯、或娓娓敘說、或慷慨陳詞、或精細剖析,都不同程度地存在著議論傾向。
中唐韓愈開始以文為詩,至宋代而在以議論為詩中,使詩歌更傾向於散文化。
鴉片戰爭以後,改良運動,散文出現了梁啟超新民體,提倡白話文,詩歌領域出現了我手寫我口的新派詩。
以文為詩,發表議論,如陳子昂的《登幽州臺歌》,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李白的《蜀道難》開頭,噫,吁噓!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中間是,其險也若此,嗟爾遠道之人,胡為乎來哉!
唐代金昌緒《春怨》詩說,打起黃鶯兒,莫教枝上啼。啼時驚妾夢,不得到遼西。
從春天的鳥嗚,寫出妻子對遠征丈夫的懷念,含而不露。
歐陽修的《畫眉鳥》,由春天的鳥嗚,寫出對自由生活的嚮往。
百囀千聲隨意移,
山花紅紫樹高低。
始知鎖向金籠聽,
不及林間自在啼。
用金籠和林間進行了對比。
王安石的《登飛來峰》,
飛來峰上千尋塔,
聞說雞嗚見日升。
不畏浮雲遮望眼,
只緣身在最高層。
文言理,詩言情。
無論詩、文,情與理都不論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