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七天小長假,五天小雨一直下,終於在十月六號這天,烤了我一個夏天的太陽大伯,又重新盯上我,按耐不住飢渴的小心情背上我的小魚杆衝向市區人工湖,萬萬沒想到今晚上發生的事情汗溼了我的小背心。
晚上18:00我踏上了去人工湖的路上,心情~~
18:30到達釣位收拾好所有裝備,平心靜氣地坐在釣箱上看著湖邊熙熙攘攘的人群,預感我今夜一定上大貨,抓緊又看了看,抄網和失手繩,然後捏一撮餌料在手裡團球球,安逸~~
19:30身邊又來兩位大哥,相互間隔5米左右,一邊釣魚一邊分享著曾經釣過的大魚,幾斤幾兩幾個魚,還有跑掉的大物有多刺激,為了方便區分在這裡把倆大哥分為“左大哥”和“右大哥”三個人邊聊邊釣,快樂的時光一直持續到晚上23.00
釣了好幾個小時了,出來玩的的人都回家了,身後馬路上的車流變得稀稀拉拉,路燈也僅剩馬路上的幾盞燈還在亮的,燈光透過被微風擾動的綠化帶上的樹,灑在湖邊幾人的身旁,我在中間身後5米左右有一顆大冬青樹,被修剪得像個大蛋蛋,正好擋住了燈光,看夜光漂的時候沒有反光,賊舒服。遠處湖面波光盪漾,身邊安安靜靜,正適合略微帶點睏意的釣魚人靜候大魚。
突然耳邊響起一陣嗚嗚嚶嚶的啜泣聲,我愣了,然後就是時不時地在身後響起,聲音很小,然後停了,我以為我聽錯了。過了一會差不多晚上23:30的樣子,我又聽到了,這次我確信是一個女人的啜泣聲!
啊啊啊啊啊,我炸了啊!渾身所有的毛都站起來了,背上的皮都緊了,感覺背後刮過的小涼風,直衝天靈蓋,然後就是一絲熱意由背而發,直接打了個激靈!
整個人都僵了,我緩緩地向左轉了個頭,瞄了一眼“左大哥”然後又慢慢地向右轉了個頭看了一眼“右大哥”結果兩個人正專注的看著魚漂似乎有魚兒要上勾了。
心想大概是我聽錯了,兩位大哥都沒啥事,三個老爺們呢我怕啥啊真是的。
到了 晚上23.50,周圍靜悄悄的,這期間我又聽到幾次,我總結是附近有什麼東西被風吹的(我開始騙自己了)心裡毛毛的,連浪花打在岸邊的聲音都透露著詭異,再向左右看看兩位大哥,安撫一下小心靈。哎呀?哎呀?哎呀![what]
“左大哥”什麼時候把漁具收起來了??哎?[what]
“左大哥”用時幾分鐘把散落的漁具肩扛手提,轉身走了 (⊙ˍ⊙) (⊙ˍ⊙)[what]
“左大哥”都沒給我們打個招呼,直接就走了 (⊙ˍ⊙)[what] 留下了一坨沒用完的餌料,拋下麻木的我還有淡定的“右大哥”走了(小跑)
我麻了呀!**!(感情助詞)**!(感情助詞)***!(感情助詞)
他聽見了,他肯定也聽見了!他跑了啊**!(感情助詞)
我怎能麼辦?
還好“右大哥”依然淡定地抽著煙釣著魚,一言不發地看著魚漂,我抓緊給大哥遞了一顆煙過去,給大哥聊會天,問大哥幾點走,約好一起收杆。可能是大哥感染了我,心情好點了回去繼續釣魚,然後。。。。
然後凌晨1:00了,然後那聲音大了!特別清晰,我聽出來了就是女人的啜泣聲,就在我身後那顆大冬青樹那裡發出來了,還是一陣一陣的,嗚嗚嚶嚶 嗚嗚嚶嚶的!
我木了
我害怕
“右大哥”肯定也聽到了,他的釣椅上彷彿長了牙,嘴裡的煙就沒斷過。
我出汗了,小風一吹打激靈(今晚第N個)我不敢動,腰疼都不敢挪一下屁股,這時“右大哥”吐了一口煙悠悠道,**(感情助詞)你也聽見了吧!
我僵硬地把頭轉向右側,看向被湖光映著腦門上有幾個正在突突青筋的“右大哥”說了一句“你聽見了啦?”
“右大哥”猛吸一口煙,吐了出來,說到“走,到後邊看看去!”
我把心一橫,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娘哩,看看就看看去
“右大哥”突然喊了句 等會!
我氣勢立馬洩了一半,我軟了,我想回家,漁具不要了,我要回家[流淚]
這時只見“右大哥”把抄網拿了過來開始擰網頭,我秒懂了手忙腳亂地把我的抄網頭擰了下來。 我抬頭 “右大哥”正在等我,兩個老爺們都拿著一根金屬桿子(抄網杆)平行走向冬青樹,近了!啜泣聲更清晰了,就在樹後,夾在著腳踩在綠植上的沙沙聲,我倆摸了過去
三臉懵逼
**!
”幹嘛啊?“一個小姐姐坐在冬青樹下,雙手抱腿,弱弱地來了句
“沒事,你繼續”
哎呀, 腰也直了,不困了,我和 “右大哥”扛著抄網杆,嘿嘿笑著走回釣位,今晚註定釣通宵。我和大哥走後那小姐姐也放肆起來了,哭得抑揚頓挫的,估計是分手了(沒理由猜的)
活動一下僵硬的脖子,瞥到了“左大哥”遺留的餌料,我過去撿了起來,聞了聞好香啊,奶香奶香的,話說夜釣用什麼味型的餌料上大魚??線上等 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