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寫詩,應有一個過程,先應是起意,面對一些事或物,萌發出一種衝動,想表達的衝動,然後才涉及立題,煉句等。
而現在的某些稱之為詩人的人,寫詩也不知怎麼搞的,一般人讀下來一頭霧水,可以說除了形式上(指句子的長短,排列)有點象詩以外,其他都沒有。沒有詩的雅緻,沒有詩的朗朗上口。更沒詩眼,詩骨與詩心。沒有可以吟誦的好句,也沒有閃光的思想。不再感人,也不會讓人激動,思索。可是還是有人將之稱為新詩,好吧,你說的都對。
詩可以抒情,狀物,敘事。也可闡理。還可以表現天馬行空的奇思妙想。但有一點,最好還是要讓,起碼部分與作者有相似體驗的人能理解,才勉強可稱為作品。叫不叫詩,那是另外一說。
閒話不多說,看看今天的的詩:
《退步》布袋和尚
手把青苗插滿田,低頭便見水中天。
心中清靜方為道,退步原來是向前。
這首詩和傳統意義上的好詩不同,其他詩大多給文人看的。我感覺這首詩好象不太一樣,他用農夫插秧的勞作場面,來闡述處世之道,因其具有教化意味,所以務求簡單,以便使更多人得到教化。
從字面上看,作者將勞動場面中“低頭看天,退步即向前”的慣常動作與作者想講的“理”進行了深度融合,讓人對“理”的理解具象化了。整首詩沒一個深奧的字,但卻將一個玄妙的“理”傳達了出去,即便沒受過教育的人,聽了也會從中得到啟發。從這個意義上看,本詩不失為一首不可多得的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