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雞打鳴時我還沒有入睡,這些人還在辦著各種事情,直到天矇矇亮我才安穩的小睡一會兒。
我起來洗漱,吃完飯,抓緊的尋找自己的工作,為了生存不得不去這樣做。
看過許多大大小小的傭兵團,似乎都不注重什麼樣的人,只要是活人就可以,所以我也就隨便進了一家傭兵團,我似乎很榮幸,是團長親自面試的我,這位胖胖的中年女人,看似沒有什麼實力的那種,一直坐在那裡吃著燒雞,滿臉的油漬,很不注重個人形象,似乎都這樣了,個人形象也不是太重要了。
小夥子好啊!我叫楚久花,一個不好聽的名字,大家叫我花姐,我也非常喜歡這個稱呼,首先歡迎你來到花園傭兵團,也許這裡才是你最好的歸宿,好了該到你介紹一下自己了。花姐邊吃邊說著,嘴裡咀嚼著食物,還能說清楚話,也是種本事。
我叫無名,本身就沒有名字,這是師父給我起的,我是個棄嬰。大概就是這樣了。
好簡單的自我介紹,那個誰,把他安排到第七小隊,正好那有任務,能活著,這關就過了。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個誰是誰,他在我進團沒多久就被暗殺了,花姐動用所有的關係找到是誰,最後屠殺那家傭兵團並且收編,當然自己的元氣也大傷,大約五年左右才緩解過來,這個誰一直是個迷,有人說他是花姐的相好,有人說是花姐的乾兒子,還有人說是花姐的親戚之類的,我感覺這些都不是,我也是好奇之人,我調查了許久,得到我最認可的答案,這個誰是花姐的救命恩人,不止一次就過花姐,而且還是她的智囊,而且還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我一直沒有查出來,直到花姐死的那一天,她親口說出來的這個秘密。
花姐有一個兒子,一直被這個誰藏起來,保護著,直到花姐託付給我的那一天,當初我不知道這是花姐的兒子,她讓我收留我就收留,我多一個他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花姐兒子真算是個俊生,可想而知花姐年輕時也是貌美如花,花姐的兒子也是我以後的得力助手,也許這就是命吧!
我隨著這個誰來到第七小隊的院落裡,每個人都在準備著各種的武器與鎧甲,或者坐在那裡發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你們隊長呢?這個誰隨便問了一位壯漢。
壯漢手指一間屋子,我倆就奔著手指的方向走去,恰好一位中年男子從屋子裡走出,看到這個誰一愣,隨後一笑,這不是軍師嗎?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串門。
這個孩子給你,你不是天天吵吵缺人嗎?這不給你送來了。
中年男人看到皺皺眉頭,嘆口氣說,給我炮灰嘛?這次是打仗,不是開玩笑。中年男子有點憤怒。
這些我都知道,這是團長的意思,活下來就是精英了,不從死人堆裡爬出來,以後還怎麼混。
中年男子沒話說了,似乎都是這麼過來的,想想自己身上的疤痕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留下來的,於是就問我,需要裝備不?
我說不用,就把我安排到缺人的小組裡。
來到這個小組也是氣死沉沉,我似乎感覺到等死的壓迫感,開始慌張與彷徨,開始猶豫,似乎想離開,身體開始有點發抖,說不來的害怕,坐在自己的床上,冥想了一會兒,突然又開始興奮,那種想戰鬥的衝動,也許這才是我的本性,本來就是噬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