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門雖說是管轄著城中治安,除卻是從上頭特地指派的任務外,平日裡大多數都是一些雞毛蒜皮之事,六扇門上下同僚對此早已習以為常。
#錦衣之下#然而,今日卻接到了一起拋屍案,地點就在城東上河橋頭,報案的是一船伕,此刻在一眾官爺面前,顯得尤為侷促,說個話都磕磕巴巴的。
“夏爺,你說這一大老爺們怎麼緊張成這樣?若不然你去溝通吧,姑娘家總歸容易讓人放下戒心一些。”說出這話的是與今夏同級別的方捕頭。
這話讓今夏聽著是怎麼都彆扭,姑娘家怎麼了?有事還不得她上,白了一眼方捕頭,有些不悅的今夏幽幽道“依我看,還是老規矩吧,交給總捕頭定奪,省得兄弟們說我搶大家的案子。”
許是知道這樁案子涉及屍體打交道,六扇門這些個大老爺們,此刻倒是難得立場一致,不待總捕頭楊程萬開口,已經是各種的推辭。
“夏爺的追蹤術可是沒話說,這案子除了你沒人更合適了。”
“對呀對呀,方捕頭剛都說了,這案子適合有親和力的夏爺。”
楊程萬在六扇門這麼長時間,還能不清楚底下這些人的德性嗎?遇事就開始逃,邀功請賞最為積極,無奈道“好了,事關人命,既然大家意見一致,那這個案子就交給夏兒和嶽兒負責吧。”
於是乎,六扇門素來最具親和力的今夏登場了,簡單跟船伕瞭解情況後,便讓他帶路與楊嶽一道前往橋頭現場。
見她擰眉不語,楊嶽以為她是方才被同僚給氣得,安撫道“夏爺,他們就是一些遇事就躲的孫子,你不必跟他們計較,這不還有我們嗎?”
“是啊,師父,還有我們幾個呢。”隨行的兩個徒弟宋學之與柳文應和道。
“啊?”今夏收回心思,微微一愣,知曉他們這是誤解了,淺笑道“又不是第一天與他們相處,哪裡顧得上計較一說,我只是在想船伕的描述,如今這京城也算國泰民安,天子腳下出現拋屍案,若是人為的話,未免太膽大包天。”
“這都還沒看過現場,你怎麼斷定就是人為?”楊嶽有絲不解,實誠地問道。
“也不一定,就猜測呀!大人說過,每一個案子都不能放過任何的可能性,何況人命關天,自然是得多加考慮了。”今夏隨意的應道,卻不知在旁人看來,這根本就是在炫夫。
楊嶽只得配合的禮貌笑笑,眼前人與陸繹成婚多年,一如既往將人掛在嘴邊就算了,行事也有幾分相像,專業也在不斷提升著,自己還是不再自找狗糧得了。
見大家都不應聲,今夏補了一句“具體等會兒到現場看過就知道了。”
“這……之前就是在這個位置的……官爺,小的說的都是真的,絕無半句假話!”早前屍首安置的地方,此刻哪裡還有屍首的影子?報官的船伕本就膽小,現下更是嚇得就差對天發誓,說話都不由得磕磕巴巴。
今夏微微擰眉,沒有回應船伕的話,而是拿著水晶圓片仔細勘察起來,見狀的楊嶽與船伕確認道,“你確定自己沒有記錯位置?”
“事關人命,小的再糊塗也知曉分寸的,定然不敢欺瞞。”
船伕的回話,倒是讓隨同而來的幾個徒弟不滿了,急性子的柳文直接反駁道“這又不是大活人會自己走,難道說屍首還會憑空消失不成?你在仔細想想?是不是——”
“柳文,不必逼他了,屍首先前確實在這兒,只不過是被轉移走了,你們看!”今夏將手中架子上的耳環展示給幾位看,“是我們來晚了一步,不關船伕的事。”
一聽屍首被轉移了,楊嶽下意識地接話,“該不會又跟錦衣衛的案子撞上了吧?”
“不是錦衣衛。”今夏十分篤定的應道,隨即解釋說“這兒雖不是什麼鬧市區,可橋頭的位置到底免不了人來人往,如果是錦衣衛將屍首帶走的話,早就傳開話來,現在周圍這麼安靜,一看就是有人特地授意過了。”
“那會是什麼人?家屬嗎?可這屍首的身份都還沒確認呢!”相較於楊嶽等人的不解,今夏看了下報案帶路而來的船伕,“能確認身份嗎?”
“小的……看衣著打扮只知道是個姑娘家,其他就一概不知了。”
今夏未作猶豫,便去找附近幾個鋪子打探了一下,結果不是說沒注意,就是說不知道,一個可能是巧合,個個都如此,那隻能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知曉這些人如果不是被權勢或金錢威脅,那就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對一具屍首“視而不見”,今夏深呼吸了一下,壓下內心的怒氣,四周環顧了一遍,發現橋洞不起眼處有一乞丐窩著,果然辦法總是會有的。
往旁邊的包子鋪買了兩個包子,今夏走向乞丐,見他直勾勾盯著包子,“想要嗎?如果你告訴我之前這兒發生了什麼,包子就歸你。”
聽完乞丐的陳述,今夏不可謂是不惱怒的,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附近的百姓睜眼說瞎話也便罷了,那打著家屬旗號的人都能如此淡然,到底為了息事寧人還是當真視人命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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