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人民網-人民日報海外版
《說文解字》說:家,居也。古往今來,人們認為有居所和親情的地方,就是家的所在。江蘇徐州就是一座宜居宜業、有情有義的城市。也許有人會感嘆“無論海角與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徐州能有何特殊之處?來徐州看看,便會有答案。
家是綿延的文化傳承,悟之則高情遠致
徐州這座人文之城,凝結了家的內涵與精義。天下之大,何以為家?歷史上,先民逐水而居、依水而生。徐州因臨江達海、水系縱橫、環境舒宜,自古就是人類聚居地和文化發源地。擁有2600年建城史的徐州,是江蘇最古老的城市。上古時期,先民們在這裡刀耕火種、繁衍生息,大墩子、花廳等遺址綻放出新石器文化的熠熠光彩。徐州是彭祖故國、徐夷故邑、項羽故都、劉邦故里。楚霸王項羽滅秦後,舍咸陽而都彭城(今徐州),曰“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兩漢時期,徐州城鎮林立、商業發達,西漢平帝時,人口已達20萬,系東部重鎮。享譽中外的徐州漢畫像石,生動刻畫了彭城人口殷盛、穀米豐贍、安居樂業的欣欣向榮之景。
千百年來,中原、齊魯、黃河、長江、運河文化于徐州交匯交融,在承接南北、多元開放、兼收幷蓄中,徐州展現了博大深厚的人文氣象,形成了“楚韻漢風、南秀北雄”的城市特質。
文以載道,文以化人。彭城大地哺育了數不清的名仕巨匠,文獻學家劉向、史學家劉知幾、清代名臣李衛、軍旅音樂家馬可、國畫大師李可染等,都在歷史長河中留下了光輝足跡。以白居易、蘇東坡為代表的外鄉賢臣,在徐州大地上勵精圖治,建立了不朽功勳。
熙寧十年,蘇軾任徐州知州。上任後即遇黃河決口,“彭門城下,水二丈八尺”,蘇軾身先士卒,帶領民眾備畚鍤、蓄土石、積芻茭,築起九百餘丈長堤,使城池得以保全。洪水退後,於城東南處築“黃樓”以鎮黃河。元豐二年,蘇軾調任湖州,臨別時,全城父老夾道相送,蘇軾揮淚作詩《江城子·別徐州》,“回首彭城,清泗與淮通。欲寄相思千點淚,流不到,楚江東”。放眼徐州城,蘇堤、黃樓、蘇公塔、放鶴亭巍立依舊,訴說著對故人的深深眷念。
當下,徐州正在文化傳承的“高原”上起“高峰”,首屆漢文化論壇、第十四屆漢文化旅遊節、全國新時代家文化建設高層論壇的成功舉辦,彰顯了徐州傳播傳統文化的執著與堅守。
家是激揚的精神湧流,感之則豪情滿懷
徐州這座英雄之城,見證了家的苦難與輝煌。徐州東瀕黃海、西連中原、南屏江淮、北接齊魯,是“五省通衢”的交通樞紐和軍事要衝。城邑群山環繞、水脈綿長,進可攻、退可守,為兵家必爭之地。“古徐州形勝,消磨盡、幾英雄”,從春秋爭霸、楚漢逐鹿,到三國鏖戰、隋唐藩爭,到兩宋抗金、明清征伐,再到近現代的徐州會戰、淮海戰役,歷史上這裡發生的較大規模戰爭達400餘起,造就了徐州人民的英雄豪氣。
抗日戰爭中,徐州軍民捨生忘死、同仇敵愾,於臺兒莊一役殲敵萬餘人,打破了日軍不可戰勝的神話。解放戰爭時期,中國人民解放軍在徐州地區進行了偉大的淮海戰役,打出了“飲馬長江、解放全國”的有利態勢。陳毅元帥動情地說:“淮海戰役的勝利,是人民群眾用小車推出來的。”徐州人民不僅飽受戰亂之苦,還經受水災、旱災、地震、瘟疫等磨難,然而徐州人民從未被壓垮,一次又一次在廢墟上重建家園、涅槃重生。
新中國成立後,徐州人民乘風破浪、勇往直前,憑藉著一股革命加拼命的強大精神,一次又一次闖關奪隘、爬坡過坎。上世紀50年代,彭城兒女積極響應毛澤東主席“發動群眾、上山造林”的號召,在石頭縫裡繡森林,詮釋了“篳路藍縷啟山林”的精神;上世紀90年代初,徐州人率先掄起“破三鐵”的錘頭,書寫下“創業艱難百戰多”的豪邁。“地平線下的太陽”——下水道四班,五十年如一日疏浚排水管網,展現了“俯首甘為孺子牛”的風采。
家是濃郁的幸福味道,品之則怡情達性
家是生命的起點,是情感的歸宿,是每個人一生的依託。徐州這座繁榮之城,成就了家的興旺與和諧。
古彭大地上,產業轉型的畫卷層層渲染,新興產業、迴圈經濟,擦亮綠色本底;徐工重器,亮劍全球,滿城金色戰甲;中歐班列、絲路帆遠,相擁藍色海灣,產業鳳凰涅槃築牢徐州幸福的根基。古彭大地上,城市上空的飛虹架起了幸福的高度,軌道上飛馳的地鐵跑出了幸福的節奏,棚改安置房的明窗折射了幸福的光芒,國際馬拉松賽道的發令槍聲迴響了幸福的聲律,城市華麗蝶變提升了徐州幸福的質感。徐州這座奮進之城,正齊心協力打造更加幸福美好的徐州“大家庭”。
登臨黃樓,極目遠眺,萬家燈火盡收眼底。“千家萬戶都好,國家才能好,民族才能好”。是啊,在徐州,千家萬戶的小團圓與蕩氣迴腸的家國夢相依相伴,正譜寫著新的奮鬥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