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2月,為震懾日益囂張的越南、保衛祖國邊疆的和平,新中國對越南發動了自衛反擊戰爭,攻入了越南數十座城市和縣鎮,並在一個月內鳴金收兵。
此次戰役,雖然給越南的經濟、軍事、政治方面的設施都帶來了沉重的打擊,可是中越邊境的摩擦並未就此終止。
在解放軍部隊得勝撤退之後,越軍再次趁我邊境空虛之際,佔領了中越邊境的各大山頭,企圖繼續侵擾中國。
此後,越南軍方便開始長期不斷地騷擾我國邊境人民的生活。據新華社報道,從1979年至1984年這五年的時間中,越南侵略軍在中越邊境犯下了數不清的罪名。
新華社報道稱:
“越南不斷地向中國境內農場、村寨、學校開槍開炮,發射各種槍彈4萬餘發,打死打傷我邊境軍民235人。迫使邊民離開家園,穴居巖洞。致使31793畝土地難以耕種和管理,數十萬畝橡膠無法收割。52所學校被迫停課,學生不能上學讀書……”
作為一個愛好和平的國家,中方一直都想透過談判等手段和平的解決中越邊境的爭端,可是中方的這一表現落在貪得無厭的越方眼中就變成了認慫和好欺負。
面對越南無休無止的欺壓和挑釁,1984年4月,忍無可忍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對中越邊境的越南侵略軍展開了反擊。
圖|對越自衛反擊戰
雙方在老山山脈一帶展開激戰,從1979年開始,老山山脈就被越南侵佔,直到1984年中方反擊才被收回。
從戰役開始到結束共用時18天,在給越南帶來足夠懲罰的同時,也充分地彰顯了我國的實力。
戰役的勝利,不僅為中越邊境的人民帶來了難能可貴的和平,戰役過程中誕生的老山精神,也在當時的精神文明建設中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戰略準備
1979年對越自衛反擊戰後,駐守文山州的部隊為昆明軍區第14軍42師,該師在駐守文山期間,曾多次同越南侵略軍交手,先後進行了羅家坪山、扣林山的拔點作戰。
圖|中越邊境界碑
該師這一系列的反擊行為彰顯了我國的軍威,但同時也吸引了越南的注意力,讓越南方面更加關注該地區。
1984年前後,越南在邊境上動作更大、影響也更加惡劣,中央軍委在瞭解了這一情況之後,便展開了多次嚴謹細緻的研究,最後同昆明軍區一致決定,撤回42師,改由昆明軍區14軍40師、41師和11軍31師等部隊開赴中越邊境,收復邊境山脈地區。
從1月得到昆明軍區進駐老山地區的作戰任務開始,40師全師上下便開展了緊鑼密鼓的準備活動。
為確保戰役勝利,40師師長劉昌友、政委陳培忠和參謀長王繼堂先後召開了八次作戰會議,才敲定了作戰草案。
圖|戰事示意圖
因為老山山脈不管是地理位置、地形氣候還是戰略地位,都十分具有獨特性。
作為中越邊境重要的制高點和騎線點,老山山脈最高峰老山主峰海拔達到了1422.2米,加上老山地勢西高東低,北陡南緩,北面是難以攀登的懸崖峭壁,為我軍的拔點作戰帶來了不小的挑戰。
同時,老山地處低緯高原,受緯度和高差的雙重影響,形成了非常特殊的熱帶季風氣候,雨多、霧濃和溼高溼重,加上這裡大多都是高大的林木,草竹茂密、道路稀少且晝夜溫差大,如何快速適應戰場環境完成作戰任務也是我軍將士們需要仔細考量與研究的。
可是作為中越邊境方圓幾十公里海拔最高的山脈,老山的戰略位置十分重要,即使困難再大,我軍對這一高地也是勢在必行的。
圖|當今的老山主峰
經過初步的研究決定,40師決定由118團進攻老山,119團進攻松毛嶺。草案上對戰略進攻進行了詳細的部署,部分草案如下:
以2個步兵團另一個步兵營為第一梯隊,1個步兵團為第二梯隊,以一個步兵團欠2個步兵營為師前運、後送部隊,對老山和662.6高地(即松毛嶺)同時攻擊。分別沿81號高地、1072高地、老山方向實施主攻。沿45號、48號高地方向實施助攻。沿101號、114號、116號高地方向實施主攻。沿128號、119號高地方向實施助攻。採用隱蔽接敵、秘密穿插、邊打邊插、先圍後殲、翼側突破、向心攻擊、邊打邊剿的戰術手段,先後攻佔老山、敵營部、662.6高地,而後分割、圍殲殘敵,改造工事,組織防禦。
圖|參加戰役的我軍將士
從部分草案內容來看,中方對於拔點作戰進行了較為詳盡的部署,對於拔點作戰的計劃和行動也是十分有序完整的。
從中方如此嚴謹嚴謹認真的態度來看,也不難發現此次作戰將會是十分曲折和艱難的。
為避免越南方面發現我軍的戰略調整,造成出其不意的效果,解放軍戰士們前往前線的過程中都是夜行曉宿、晝伏夜出的。
以為參加了此次戰役的解放軍戰士曾經說過,為何越南沒有發現我軍的行動:“當時越南為什麼沒發現我們的戰略調整呢?我們這些部隊都是坐著解放牌卡車進的麻果坡和前線,而且這些卡車四周是全封閉的,越軍還以為只是運送物資上前線而已。”
1984年2月16日,40師將士連同31師以及友師32師的一些部隊順利抵達文山州,41師的122、123團也抵達馬關縣駐訓。
戰役打響:第一階段
越南自1979年侵佔老山山脈以後,便進行了大量的防禦工事,還派出了專門的越軍進行防守。
為了打擊敵人的防禦部署,方便後續部門作戰,上級決定先以炮兵為頭陣,對老山地區進行炮擊作戰。
駐紮在硯山縣的炮兵第4師同40師炮兵團共同組成了一個18個炮兵營、400餘門火炮的方陣。
圖|戰場上的將士
從4月2日開始,我軍對老山地區進行了大範圍猛烈的攻擊,據不完全統計,從2日到27日這二十幾天的炮擊中,幾十萬發炮彈落到越軍的陣地、指揮所、倉庫等地,打得越軍苦不堪言。
持續的炮擊與反炮擊作戰,我軍共摧毀了越軍400多個目標,也讓敵人18門火炮和900多名官兵在火炮中消失殆盡,給敵人沉痛一擊的同時也大大的鼓舞了我軍計程車氣,為後續收復老山地區和者陰山地區創造了必不可少的條件。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吸引了敵軍的注意力,在敵軍全力應對我軍炮擊的同時,我軍戰士們早已悄悄地摸進山中去了。
圖|猛烈的炮火攻擊
此時駐守老山主峰和松毛嶺高地的敵人,是越軍313師122團步兵第1營、2營,駐守地為松毛嶺。
這兩個營配備有強大火力,擁有105重炮群,82、60迫擊炮,高射機槍,狙擊步槍,周圍山區還佈滿地雷。
第二階段:速戰速決
加上老山地區氣候極為惡劣,屬於雨林氣候,海拔也比較高,同時多為原始森林覆蓋,十分不利於我軍作戰。
26日前後,40師的118團、119團多達一萬六千多人的部隊在火炮的掩護下,秘密潛入老山地區並並完成了戰略部署。
圖|正在轉移中的戰士們
因為越軍的主要注意力都在我軍的炮擊上,所以並沒有發現40師戰士們的行動。
118團的三個營根據各自的原定計劃,先由一營完成戰地穿插,二營、三營再進行突擊。
穿插工作(即利用敵人部署間隙或薄弱部位插入其縱深或後方的作戰行動)需要在夜間進行,所以從27日19時30分山中暗下來之後,一營的戰士們便開始了隱蔽的穿插工作。
他們需要在四道山脊和沖溝之間穿梭,在越軍的防線縫隙中游走,並從敵人後方陣地進行偷襲,以切斷越軍後路,任務艱鉅的同時任務量還很是繁重,老山地區有越軍防守的高地14個,而一營負責進攻的就達到了8個。
夜間在深山老林中行動危險係數還是非常高的,加上穿插任務要秘密地進行,戰士們不能攜帶任何照明的工具,更是為他們的行動增加了不少的困難。
為了在保證戰士們安全還不影響任務的正常進行,在戰前營裡召開軍事民主會時,教導員陸豪提議,每個戰士鋼盔後面塗上兩顆黃豆大的磷點。
但地形複雜多樣的老山,本就因為其險要的地形地勢和易守難攻的戰略位置被越軍所垂青,即使有了這樣兩個小小的磷點,能起到的作用也不過是聊勝於無罷了。
一營的夜間穿插,在未遭遇炮擊時就有戰士不小心摔傷。根據一營戰鬥日記中的記載:“穿插中沒遇到地雷,但全營摔傷27人,死一人。”
圖|戰士們的鋼盔帽
更要命的是,一營穿插的路線,恰恰是敵人火炮準備的重點因此,一營戰士遭到了敵人無情的炮擊,並在戰場上被分割成幾路小隊,損失慘重。
可是彼此失去聯絡的戰士們,並沒有因此而退縮,他們自動結合,孤膽作戰,哪有敵人就往哪裡衝。
正因為一營的視死如歸,才更強烈地激發起二營、三營的怒火,鼓舞了黎明時衝擊老山主峰的戰士們。
1984年4月28日5時56分,老山拔點作戰打響。
很快,越軍也開始猛烈的回擊,在炮火的掩護下,二營、三營的戰士們鬥志昂揚,迅速發起突擊。
圖|硝煙瀰漫的戰場
此後,118團的三個營根據各自的原定計劃對老山主峰與越軍展開了持續7個小時的老山主峰爭奪戰。
118團二營的主要任務是對老山的右翼進行進攻,擔任此次進攻的主要力量是二營五連為主。該連是一個具有光榮歷史的連隊,誕生於抗日烽火中。
五連在連長張大權的帶領下,勇於挑起這個重擔,並在戰前全連發誓,就算戰鬥到只剩最後一個人,也要把“攻如猛虎,守如泰山”的獎旗插到老山主峰上。
在21號高地前,五連的戰士們遇到一片雷場。
而在老山的叢林中,坡陡林密,現代化的掃雷武器發揮不了半點作用。九班班長韓躍奎,為了不貽誤戰機,隻身滾入雷場,讓戰士沿著他身體探過的地方前進,最後不幸英勇犧牲。
五連在張大權的帶領下,沿著韓躍奎開闢的安全路線挺近老山主峰,但被敵軍集中火力壓制。
此時的老山主峰,已是在敵手中盤算經營五年的核心陣地。這五年的精心設防,早已讓主峰形成了強大的火力配備,並設有無數暗堡、兵壕、鐵絲網,想要頂著如此堅固的防禦攻上高地,對於五連的戰士來說還是有很大的難度的。
從早上8時開始,我軍戰士數次對主峰發起攻擊,均被敵軍轟下,連立足之地都沒有。
圖|戰場上雙方正在激戰
營長李先文當機立斷,命令四連參戰,並再次發動進攻,可是仍舊沒能成功,與此同時,攻打50號高地的六連,也遭到火力壓制,毫無進展。
負責老山東側的營隊進展要更加順利一些,從老山東側進攻的三營,在炮火準備中排除了地雷,炸燬了敵鐵絲網。
衝擊發起後,在15分鐘內攻佔了56號高地,接著向老山東側的敵核心陣地54號高地攻擊,不過54號高地東南側和北側陣地上的敵人同時也進行了瘋狂的攔阻。
我軍剛剛攻佔54號高地,敵軍就趁他們立足未穩從北側和西側陣地拼命射擊和反撲,給我軍戰士帶來了很大的傷亡。
圖|殘酷恐怖的戰場
三營的部分將士在進攻50號高地的時候進展順利,可是到58號和57號高地之間時,卻遇到敵炮火封鎖。
三營九連四班班長史光柱,在身負重傷的情況下,迅速指揮戰士散開隊形,沉著觀察,接著用火箭筒消滅了一個闇火力點,隨後和三排一起經過激戰佔領了57號高地。
經過一系列激烈的爭奪,戰爭進入了膠著的狀態,118團立即根據戰場情況對作戰計劃進行了調整,決定加快進攻速度圍殲老山主峰之敵。
10時左右,我炮兵向50號高地進行了五分鐘火力急襲,最後與5連、4連、7連、6連、9連分別圍殲老山主峰和50號高地之敵。
至10時50分,將老山主峰守敵係數殲滅,並在11時50分將50號高地攻佔。
圖|影視作品中插上旗幟的那一刻
3營經過7小時激烈戰鬥,先後攻佔了56、54、57號高地,並在友鄰的密切配合下,攻佔了59號高地。
二營的戰士們雖然在一開始的進攻中遇到了很大的阻礙,不過最終仍舊憑藉將領出色的指揮與將士們勇敢無畏的精神,成功的將21、52、45、46和1072號高地攻下。
至此,雖然一營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損失較為慘重,但是118團還是按作戰要求,全部攻佔了老山地區的預定目標。
第三階段:119團
松毛嶺位於距離老山主峰不遠的地方,是老山地區視野較為開闊的高地。同時也是越軍在老山地區的“大本營”。拔佔松毛嶺,對於拿下老山來說,有著舉足輕重的意義。
圖|戰場上激烈交戰的雙方
4月27日21點,在平寨集結待命了一個多月的119團部隊奉命摸黑出發,配合118團,向松毛嶺發起進攻。
清晨6時30分,119團步兵發起進攻,僅9分鐘便攻佔了662.6高地,一個小時便將松毛嶺完全佔領。
因為松毛嶺大戰關係到戰爭的整體走向,我方在松毛嶺同敵人展開了激烈的戰鬥,爭奪開始之前,為達到一擊成功的效果,負責進攻松毛嶺的41師122團進行了周密的部署及具體的分工。
攻佔松毛嶺以後,我軍繳獲了大量物資,從報告中可以看出,我軍將士收穫頗豐。
“共斃敵280名,俘敵7名,繳獲輕重機關槍及衝鋒槍111挺(支)、40火箭筒11具、火炮13門、高機兩挺、各種槍彈14.7千餘發、炮彈25300餘發、手榴彈7500餘枚及軍用物資一批。我陣亡95名,傷244名。”
圖|戰場上開心慶祝的將士
豐厚的戰果有著十分慘烈的代價,按參加過此次戰役的人來說,這場戰爭殘酷而又激烈。
“30號下午,119團剛剛打完仗,我們偵查人員就前來清繳越軍物資。當時越軍的槍指被炸得不成樣子,戰場附近屍體遍地,空氣裡面也滿是血腥味。119團團長張又俠親手將一批帶血的紙質材料遞到我手裡。血腥味太刺鼻了,我當場在旁邊嘔吐了起來。”
一位參加過此次戰役的人如此說道。
第四階段:收復者陰山、八里河東山
按照中央軍委的指示和昆明軍區的作戰部署,在昆明軍區14軍40師攻打老山的同時,安排第11軍31師進攻者陰山。
圖|者陰山上的戰場原址
者陰山位於雲南省麻栗坡縣楊萬鄉中越邊境9號界碑地區,是重要的邊界騎線點。
佔據者陰山,可向北望雲南楊萬鄉以北15公里外的地區,向南能清晰可見越南通向河江省的重要公路。
正因如此,1979年中國撤軍之後,越軍乘機侵佔了者陰山並控制了諸多高地的騎線點,時常向中國境內開槍開炮進行挑釁,並派出特工襲擾。
執行收復者陰山作戰任務的是昆明軍區11軍31師,是曾經跟著劉鄧大軍千里挺進大別山的部隊之一。
圖|劉伯承與鄧小平合影
1984年4月30日,31師發起了者陰山拔點作戰。
經過5小時35分鐘戰鬥,一舉攻克全線要點。其後又經過數日搜剿,殲滅殘敵,擴大戰果,重創敵人的同時獲得了大量的 物資。
戰前,31師後勤部門共籌集了200口棺材。在向師長廖錫龍彙報時,廖師長擲地有聲地說:“這次作戰如果用200口或150口棺材來埋葬我們的戰士,我看我這個師長應該撤職!100口便足夠了!”
果不其然,這一仗打下來,31師共犧牲了98人,連100口棺材都沒有用完。
圖|者陰山進攻示意圖
5月15日,41師I22團在上級炮兵火力的支援下,運用秘密接敵、突然勇攻、邊打邊插、速成戰速決的戰術,僅僅一個小時,就收復了八里河東山,“全殲敵266團五營七連和四營一連三排”。
老山山脈被越軍盤踞五年之久,被我軍僅用十八天奪回,不得不稱作是一種奇蹟。
連鄧小平在頒佈嘉獎令時說道:
“全體參戰同志戰勝種種艱苦,克服重重困難,堅決執行命令聽指揮,英勇頑強,前赴後繼,團結一致,密切協同,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表現了崇高的愛國主義和革命英雄主義精神。廣大民兵、民工踴躍之前,為保障戰鬥的勝利作出了重要貢獻。你們創造的許多可歌可泣的英雄業績,將永遠載入我軍的光輝史冊。”
圖|鄧小平正在講話
此次戰役,是一場反對蘇聯和越南霸權主義的、為聲援中南半島國家反霸的、保衛我國邊疆安定和平的邊境戰役。
這場戰役的性質是正義的、結果是公平的、對參戰雙方之後的社會經濟發展也是積極的。
影響
中國在這場戰役中,並沒有因為這場戰爭損耗太多的人力和物力。反倒是越南,因為老山戰役的牽制,一來粉碎了越南稱霸中南半島的計劃,二來將國力打得山窮水盡。
1984年後,越軍對老山地區的進攻規模有大有小。
中央軍委出於保衛邊疆、牽制越軍稱霸和鍛鍊各大軍區軍隊的目的,在老山地區進行了為期五年的輪戰。
1986年過後越南的“革新開放”,不僅讓越南看到了與資本主義國家的差距,也看到了與同為社會主義國家中國的差距,越南“親華派”佔據該國政治舞臺中央。
無論是國家體制機制還是政黨建設發展,越南都以中國為師,由此掀開了越南社會主義發展的新篇章。
1989年,越南當局改變外交策略,重新向中國示好,中越關係恢復正常。
1989年10月31日,中央軍委命令老山地區對越防禦作戰任務。
1993年4月1日,中央軍委批覆老山地區作為普通邊界,駐守部隊執行正常邊境守備任務。
雖然中國與越南已經重新恢復建交,但是歷史應該被銘記,那些做錯了的事情,應該被人們熟知,才能起到應有的警醒作用,告誡人們不要再犯此類的錯誤。
就像越南,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自身的建設上,只想著侵略和欺壓,最終換來的只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圖|戰場上犧牲的將士
戰爭無情,感謝每一位付出生命捍衛和平的戰士,也感謝每一位為邊境帶來安寧的人民英雄。
向英雄致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