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空間與功能相整合,用單純的底色覆蓋這個生活容器,使得空間本質盡顯純淨。捨棄華麗的裝飾,放下對光的執著,逆光之下的空間同樣具有魅力。在純粹的空間之下,內心趨於平靜,煩悶的那顆心,也會得到釋放,吵架?嗯,根本不存在。
當空間載體回到純色的空白畫布上,一件件精心挑選的傢俱與收藏品就成了空間的焦點,同時也成為了空間氛圍中必不可少的情緒表情之一,簡而言之“不存在與存在同等重要”。
餐廳儲存了業主上一個家中留下來的畫,延續了家的溫度,最終這個空間作品呈現出一箇中性容器的概念,容納過往與未來,以包容的態度接受因時間推移所帶來的一切可能性。
我們相信自我意識是一個人對生命的理解,包含了對宇宙秩序與自然的肯定。 印第安人有這樣一句老話:“我們過去是一個整體,無論是那個人,還是這片土地,我全都瞭解。”因此,我們將空間中所有的吸睛之處都留給了業主的“自我”。
轉而視線到了私密區。透過兩扇隱蔽門的設定,用洄游動線構成了“間”與“間”的連結,在“並”的秩序中感受“氣”的存在,保持適度的“間”而不產生其他多餘的東西。
父母與兒童之間透過辦公區衣帽間的存在,使得兩者似乎並行但又保持著各自的私密感,豐富且拘謹,在保持動態平衡的同時,又存在著穩定的秩序感。
有趣的是這種微妙的秩序感還能有效地發揮出“破”的作用,彼此之間過於穩定的秩序,往往容易走向穩定的對立面。日中則昃,當空間給予你親密與距離的可能時,兩者所構成的不平衡世界將使心境得到快速的反思與成長,在兩者之間謀求著平衡與舒適的感覺,而並不單純以自己的情感作為唯一的處事標準。
成長的過程,不過是能夠在親密和距離之間,找到最舒適的相處之道。我們終究是要在兩者的不平衡中,獲得彼此間的慰藉與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