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要組建裝甲兵部隊,這位老兄我們得仰面相視咯
1950年1月7日,中南海豐澤園菊香書屋內。毛主席、朱老總、周總理、彭老總齊聚一堂,一同為軍隊現代化建設描繪美好藍圖。
大家各抒己見,越說越熱鬧,說著說著,也不知誰說了一句:“我們應該籌建一支正式的裝甲兵武裝機構了”
1957年周總理、劉主席、朱老總和毛主席在中南海
毛主席聽到之後笑著把右手抬起,用夾著香菸的手指指了指周總理風趣地說:“要說起裝甲兵啊,這位老兄,我們得仰面相視呦!”
一旁的朱老總知道毛主席又在幽默了,笑著問毛主席:“老毛,你老兄是不是在給我們的政務院總理身上又要多加一個稱號呢?”
毛主席笑著說:“老總,我看得加上,而且這關於裝甲兵的歷史,知道嗎?”
彭老總也被毛主席和朱老總的風趣幽默感染了,平時不苟言笑的他也笑著說道:“主席,那我得洗耳恭聽咯!”
毛主席收回了剛才的笑容,一本正經地說:“恩來同志可是我們人民解放軍的裝甲兵之父呢!”
聽到毛主席的話,在場的朱老總、周總理、彭老總都大吃一驚。
毛主席笑著說:“怎麼?不相信嗎?”
周總理連忙站起來,向毛主席說:“感謝主席表揚,我可承受不起呦!”
毛主席和周總理
毛主席看著周總理說:“恩來,沒有言過其實吧,我只不過是講了當年中山先生想講而沒有講的話而已。”
說完之後,毛主席向旁邊的朱老總和彭老總說:“你們二位老總,都說一說呀,這是實事求是嘛!”
沒想到朱老總和彭老總真的接上話了,不約而同地說:“恰如其分,正當評價!”
為什麼毛主席說周總理“中國人民解放軍裝甲兵之父”,當年中山先生沒有講的話又是什麼?
今天就讓我們把時鐘調回1924年8月10日的夜晚,一同尋找答案。
周恩來奉孫中山命令組建鐵甲車隊
1924年8月10日晚上8點。廣州珠江口的中華民國陸海軍大元帥府。
孫中山微笑著坐在沙發上,和右手邊的一位只有25歲的青年軍官交談著。
這位青年軍官不是別人,正是中共廣東區委委員長兼軍事部部長周恩來,他還有另一個身份廣為人知—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
一旁的周恩來說:“總理先生,自從國共兩黨合作以來,國民革命運動可謂風生水起,波瀾壯闊。”
廣州·中華民國海陸軍大元帥府舊址
孫中山連連表示贊同:"是啊,恩來,如果我們不聯俄、聯共、扶助農工,恐怕國民黨就沒有前途了,看來我這步棋是走對了,你最近在軍校裡乾得很不錯,如果我能夠多有一些像你這樣的干將就更好了。"
面對中山先生的讚譽,周恩來謙虛地說:“先生,您過獎了,我只不過是按照兩黨的協議,為國民革命儘自己應盡的一份力而已。”
八月的廣州,天氣十分炎熱,孫中山看到周恩來滿頭是汗,便對衛兵說:“趕緊倒一杯清涼飲料,給周主任消消暑氣,”
孫中山走到周恩來身邊說:當初決定兩黨合作的時候,也是爭論得很激烈,我夫人和我說:“為什麼要提出需要共產黨加入國民黨”這個問題;我曾經說過:“國民黨正在墮落中死亡,救活它需要新鮮血液。”我的夫人笑了笑說:“先生,你做得很對啊,不改造改造,國民黨就完了”現在看來,共產黨正是我所需要的新鮮血液咯。
孫中山又提起:“我已經給你們蔣校長寫了信,明確告訴他,我黨今後革命,非以俄為師,斷無成就。怎麼樣你們配合得還可以吧”
周恩來堅定地說:“還可以,黃埔是總理您一手創辦的,有您在我們就好辦。”
孫中山聽到這裡,有些無奈地說:“恩來,你是黃埔的政治部主任,有些事情我也沒必要瞞著你,國民黨內部派系太多,各路兵馬名義上歸我指揮,但是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各自為戰,不聽指揮啊!”
周恩來十分同情中山先生傷感於國民黨內部的明爭暗鬥,真摯地說道:“先生的考慮有一定道理,我今日前來,就是有一件事要與先生商量。現在廣州城外數萬人馬,都是打著國民黨旗號的各地軍閥。時局混亂,先生周圍應該有一支能夠直接掌握的部隊才行啊,以防不測。”
對於周恩來的想法,中山先生眼前一亮,十分興奮,連連稱讚“好啊,好啊,我正有此意。恩來,但是我身邊沒有人替我操辦此事啊!”
周恩來不失時機地說:“先生若不嫌棄,學生願意為您分憂。”
孫中山說:“恩來,不必這樣客氣,你是我的政治部主任,我有什麼不放心的,這件事情我就委託你來辦,人員由你來定,但是一定要精明強幹的,從學校裡挑也行,從其他地方挑也行,一切由你來定。”
說完之後孫中山思考了一會兒說:“對了,蘇聯最近給我們運過來一批鐵甲戰車,我正發愁無處可用呢。恩來,你看一下能不能組建一個鐵甲車隊,就叫大元帥府鐵甲車隊,你看怎麼樣?”
周恩來點了點頭說:“好的,總理,就按照您說的,我馬上去辦理。”
周恩來回到黃埔軍校,把政治部教官廖乾吾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讓這位曾經參加過“二·七罷工”的共產黨員擔任大元帥府鐵甲車隊的黨代表,同時討論幹部具體的人選問題。
經過討論除了廖乾吾之外,軍校特別官佐,來自雲南的徐成章,黃埔軍校步兵科學院趙自選、軍校第一期第二隊學員周士第,還有廖乾吾推選的山西人曹汝謙,一共五人,成為了鐵甲車隊的教官和幹部。
五人當中,除了周士第準備加入黨組織之外,其餘四人都是共產黨員。
周恩來對廖乾吾嚴肅地說“乾吾,你們五個幹部有四個是共產黨員,也是中山先生十分信任的人,你們領導這支部隊,只能幹好,不能幹壞。與此同時,鐵甲車隊也是我黨掌握的第一支武裝部隊,一定要為革命竭盡全力,只要我們打出我們的精神,後面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追隨我們。”
在周恩來的直接領導下,廖乾吾迅速組建出了一支武裝精良,威風凜凜的鐵甲車隊。
鐵甲車隊於1924年11月正式成軍,成軍之日,周恩來還邀請了孫中山親自檢閱了這支部隊。
一個月之後,這支部隊就體現出了它的價值。
鐵甲車隊成軍後大力打擊民團武裝
12月初的一天,廣東早期農民運動發起人之一彭湃領導的廣寧縣農民革命運動遭到了當地豪紳地主瘋狂鎮壓,彭湃派人給在廣州的周恩來送信:“恩來,十萬火急,請速派部隊前來支援!”
周恩來得到彭拜的求援信後,立馬聯絡了鐵甲車隊隊長徐成章,並經過大元帥府,中共廣東區委的同意,周士第部的兩個排長率領兩個排的兵力,乘坐鐵甲車浩浩蕩蕩地向廣寧縣進發。
來到廣寧縣的當天晚上,在徐成章的組織下,參與本次行動的周士第和兩個排長,以及彭湃與廣寧縣農運組織的相關領導召開了一次工作會議。
在會議上,徐成章介紹了在周恩來的親自領導和指揮下,鐵甲車隊一個多月以來的訓練和本次行動的準備情況。
徐成章說:“我們在軍事上,以周士第、趙自選為首,官兵一同學習射擊、刺殺、攻擊防守等戰略戰術,各項科目均達到優秀水平;在政治思想上,車隊指戰員每日堅持政治學習,增強思想意識。”
在會上彭湃也就廣寧縣農民與土豪劣紳、地主惡霸進行鬥爭的情況向鐵甲車隊進行了介紹。
在農民自衛軍領導人陳伯江的帶領下,鐵甲車隊和農民自衛軍一同向敵人據點發起了進攻。
廣寧縣的大地主劉某,搞了一個數百人的民團,平日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並糾集了反動武裝來為自己壯膽,多次向農協發動攻擊。
當徐成章率領著鐵甲車隊朝著據點進攻時,民團一位姓呂的團長向劉某報告說:“老爺,不得了了,那些農協的人好像請來了新的援軍,都是一些古里古怪的會動的鐵盒子,還聽說刀槍不入呢。”
劉某聽到手下的彙報,急忙登上了炮樓觀看,他透過望遠鏡真的看到了十多輛鐵甲車一路排開,炮口全部對準了炮樓,他回頭驚恐地問道:“這是什麼怪東西,四四方方的還會動!”
沙俄一戰時期過的鐵甲戰車
這個時候民團的“軍師”叫李痩鬼,他曾經走南闖北,眼界比劉某開闊,他走到劉某人的身邊,說:“老爺,這個東西叫鐵甲戰車,沙俄生產的,這是廣州孫大總統衛隊的裝備啊”
劉某人大吃一驚,說:“什麼?老子我也沒有佔領他孫大頭的地盤,他為什麼和我過不去呢?”
李瘦鬼點了點頭說:“對呀,老爺,既然不是他孫大頭,那一定就是共產黨,是澎湃!”
劉姓地主問李瘦鬼說:“你有什麼辦法能夠對付他?”
李瘦鬼神秘兮兮地說:“依我看,只要在它的輪子上塗上狗血和人的糞便,它就寸步難行,槍炮也就沒用了”
劉姓地主一臉疑惑地看著李瘦鬼說:“真的嗎?”
李瘦鬼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諂媚地說:“老爺,咱老李的法子準行”
於是劉姓地主,當即下令去弄狗血和人的糞便。
徐成章和周士第帶領著鐵甲車隊向據點行進的時候,感到一陣陣的惡臭,結果發現炮樓四周都是狗血和人糞,感覺很奇怪,後來當鐵甲車履帶碾過這些汙穢之物的時候,守衛炮樓的民團鬨堂大笑,說:“血封車啦!屎塞炮啦!”
這個時候周士第才明白,這些地主民團全是一腦子封建迷信。
只聽徐成章大手一揮,向鐵甲車隊釋出命令:“開炮……”
周士第也大聲說:“機槍,加強火力,讓那些狗腿子們看看誰的辦法管用!”
劉某此刻還在炮樓上悠哉悠哉地抽著大煙,並用煙槍指點著民團的手下說:“讓共黨他們去吼吧,我有上天保佑,能奈我何!”
只聽劉某的話音剛落,就聽見“轟~”“轟~”一陣巨響,劉某牌樓邊的幾個小炮樓已經在鐵甲戰車炮火中成為一座座廢墟,民團死傷無數。
此時的劉某氣急敗壞地一邊罵著李瘦鬼是“卵子軍師”,一邊朝門口倉皇逃竄,沒想到剛剛走到樓梯口,炮樓就被鐵甲戰車的炮火摧毀,劉某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鐵甲車隊憑藉著機動靈活的特點,在指揮員的率領下,短短三個月裡經歷多次大小戰鬥,消滅地主武裝數千人,繳獲數門大炮,長短槍支1000餘支,壯大了農民運動。
在這場戰鬥中,周士第身先士卒,屢立戰功。部隊回到廣州後,廣東區委任命周士第為鐵甲車隊副隊長。
1925年2月23日,廣州各界代表在廣州第一公園舉行了大會,慶祝鐵甲車隊凱旋。在會上,各界代表給予了鐵甲車隊高度的評價,更加鼓舞了鐵甲車隊的官兵的鬥志。
省港大罷工,鐵甲車隊打響反擊英帝國主義第一炮
1925年2月,就在鐵甲車隊凱旋返穗之後,中山先生在北上北京的途中染病,退居東江的陳炯明在英國人和北洋軍閥的支援下擁兵自重發動叛亂。
在廣東革命政府和周恩來的指揮下,徐成章率領鐵甲車隊經過三個月的激戰,一舉殲滅了盤踞在廣州的叛軍,收復廣州。
1925年5月30日,上海發生了震驚中外的“五卅慘案”。
五卅運動
6月19日至21日,穗港兩地的工人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發動了中國革命歷史上規模空前的省港大罷工,來聲援上海的五卅運動。僅從香港返穗的罷工工人就高達十萬。
6月23日,廣州街頭,在中共廣東區委書記陳延年和委員長周恩來的領導指揮下,十萬人的遊行隊伍浩浩蕩蕩地匯成滾滾洪流,在廣州街頭高喊革命口號,口號陣陣,響徹雲天。
遊行隊伍從永漢路出長堤,沿著珠江邊,經過西壕口向前進發,震天的口號聲傳到了英國領事館內。
英國領事丘爾金此時面色如土,焦急地在房間內來回踱步。
中尉勞爾此時建議丘爾金下令對遊行隊伍進行打擊。
丘爾金依然沒有下定決心,他問勞爾“法國人是什麼意思。”
勞爾懇切地說:“子爵閣下,我們已經商議好了,我們一起對遊行隊伍發起攻擊!”
丘爾金看著窗外遊行隊伍一步步地靠近,轉過身說:“準備開始攻擊!”
一陣槍聲過後,多名手無寸鐵的革命群眾倒在了英法聯軍的槍口之下。
省港大罷工
在遊行隊伍中的徐成章、廖乾吾、周士第等人立即指揮自己的官兵帶著受傷的群眾向隱蔽的地方轉移。
陳延年和周恩來連忙組織革命群眾參與到搶救傷員的工作中,周恩來斬釘截鐵地說:“我們一定要記住英法帝國主義者在廣州犯下的滔天罪行,我們一定要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血債一定要用血來償。”
事件發生第二天,廣東革命政府就發表了宣告向英國斷絕一切經濟往來。
6月29日,香港爆發了有25萬人參加的大罷工。
中國共產黨廣東區委和罷工委員會作出了全面封鎖香港的決定。
周恩來專程來到鐵甲車隊駐地,代表中共廣東區委宣佈:鐵甲車隊立即前往與香港、九龍交界的南投、深圳、沙頭角一帶,協助罷工工人糾察隊,開展對香港封鎖的鬥爭。
同時將鐵甲車隊副隊長周士第升為鐵甲車隊隊長,周恩來緊緊地握著周士第的手說:“你以後肩上的責任就更重了,你要知道,這支部隊是我們黨的骨血啊!一定要儲存好!”
周士第激動地說:“周主任,請您放心,請黨放心,困難再大,我們也要完成黨組織交給我們的任務,我保證鐵甲車隊這支武裝,永遠聽黨話,跟黨走!”
8月初,周士第率領鐵甲車隊趕赴深圳、沙頭角一帶協助工人糾察隊封鎖香港。
8月15日,糾察隊向周士第報告,兩艘載有糧食的走私船強行闖關。
周士第得到情況後,第一時間帶領部隊趕到江邊,指揮部隊進行檢查。
在檢查過程中,遠處的英國軍艦向中國官兵開槍射擊,一名工人糾察隊隊員和鐵甲車隊隊員倒在了血泊之中。
周士第看到自己的戰友倒在了敵人的槍口之下,怒不可遏,眼冒怒火,當即命令第一班向敵艦發起攻擊。
一連串炮彈承載著中國軍民的刻骨仇恨,向敵艦傾瀉而下,敵艦在炮火的攻擊下甲板起火,甲板上計程車兵被打得潰不成軍,只好扔下糧船倉皇逃走。
周士第望著敵艦狼狽模樣,大笑著對鐵甲車隊的指戰員們說:“你們都是好樣的!”
在鐵甲車隊的發動下,深圳當地的農民被有效地組織了起來,主動承擔了警戒的任務,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立即向就近的鐵甲車隊報告。
他們還自發地在各村之間和重要的關口設立了一道道的封鎖線,憑藉著這些封鎖線,將香港徹底封鎖了,一時間香港成為了“臭港”、“死港”和“餓港”,鐵甲車隊聯合工人糾察隊以及農民武裝取得了對英帝國主義的偉大勝利。
在1925年10月,陳炯明在英帝國主義的唆使下,突然從大鵬王母墟抓走了參與罷工的工人糾察隊隊員十餘人。
周士第和廖乾吾得知後,親自率領四個班的兵力前往沙魚湧進行救援。
11月4日凌晨3點,周士第和廖乾吾帶領著四十多名鐵甲隊員和工人糾察隊隊員按照之前制定好的作戰計劃與十倍於自己的敵人發動攻擊。
英軍派出四百多名士兵從東西北三個方向襲來,周士第臨危不懼,緊急命令部隊集中力量攻其一點。憑藉鐵甲部隊和糾察隊的戰士們拼死頑抗,敵軍的圍攻計劃未能得逞。
7時許,敵軍的援軍從海陸空三個方向襲來,陣地上頓時被英軍的彈藥包圍,戰士們經過7個小時的激戰,雖然擊退了敵人的多次的進攻,最終仍寡不敵眾,為了儲存鐵甲車隊這一革命的火種,與廖乾吾率部突圍。
當鐵甲車隊的指戰員們回到廣州之後,得到了省港大罷工和廣州各界人民團體的熱烈歡迎,當週恩來返穗時候,看到鐵甲車隊呈上的戰鬥報告:鐵甲車隊擊斃敵軍參謀1人,連長2人,排長5人,造成英軍傷亡200餘人。
這一場戰鬥是英軍在對中國的侵略戰爭中,遭遇的最大失利。
廣州人民公園
周恩來合上戰鬥報告,高興地說:“鐵甲車隊,我們真正的勇士!”
在周恩來的組織下,在廣州舉行了多場英雄事蹟報告會,邀請周士第,廖乾吾等人向全社會報告沙魚湧血戰中鐵甲勇士的悲壯業績。
與此同時,省港大罷工委員會還發出公告,號召全體工人向大帥府鐵甲車隊學習!
毛澤東在廣州農民運動講習所期間,特意提到了血戰沙魚湧的鐵甲車隊的將士們,對其進行了高度評價。
毛澤東說:“在我們這個20世紀的第三個十年裡,帝國主義還是不斷地在做夢,而在他們做夢的同時,在廣州、在香港、在沙魚湧,乃至在全中國,革命的武裝已然出現。這個鐵甲車隊就是革命的曙光,就是我們全體農民、工人和學生們,乃至革命軍人們,都應該學習的好榜樣!學會了鐵甲車隊對抗帝國主義的方式方法,我們就有了生存之路,就有了打倒帝國主義列強的力量,就有了擊碎帝國主義侵略我國、侵吞我國的美夢的力量!”
毛主席:我們的周總理,真正的裝甲兵之父
上世紀六十年代,已經成為中國人民解放軍防空軍司令員的周士第,前往北京開會的時候遇到了毛主席,毛主席笑著指著周士第說:“你們認識他嗎?他是我們中國人民在1925年,用裝甲車戰勝英帝國主義,大名鼎鼎的鐵甲車隊的總指揮!依我看,以後要是打香港、打臺灣還是要派他去的,因為他指揮過裝甲車、指揮打過敵人的軍艦、指揮打過敵人的飛機,現在又是我們軍隊的防空專家。我認為他是個好人選!”
周士第上將
毛澤東的這一番話,使得在場的所有人知道了周士第指揮鐵甲車隊的時候竟然比解放軍誕生還要早三年時,紛紛表示:“你是我們解放軍坦克兵的鼻祖咯!”
周士第聽到大家的誇獎,嚴肅地說:“毛主席的是鼓勵我的,你們可能不敢亂說,當年我參加鐵甲車隊的時候,還是一個新兵,如果真按照資格的話,真正的裝甲車、裝甲兵鼻祖應該算周總理啊,如果沒有周總理,我們的鐵甲車隊就無法組建,也輪不到我這個小兵擔任總指揮啊!”
話音剛落,大家發出了陣陣笑聲,對對對,應該是周總理。
周恩來總理被前方的笑聲吸引,快步走到人群中,說:“主席,你們在說什麼高興的事情啊”
毛主席拉著周總理的胳膊向大家笑著介紹:“我們的周總理,文武雙全,1950年的時候,我就說他是我們解放軍的裝甲兵之父,他當時還不願意承認,今天可是非他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