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次只能講一個故事,這個故事發生的同時,還有另一個故事。
魯迅說他的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顆也是棗樹,你沒想過,這是對另一顆的尊重吧。
你看啊,說書的匠人會說的是,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還有個問題是我其實不是我,您就當一樂兒,我也全當解悶。
我十八歲那年還尿了一次炕,臊得不行。
當代人必備之技能,在黑夜中,能把充電器的兩個抓插進插座裡。
神奇嗎?還不夠,最神奇的是夢。
這神奇裡我跑別人家去撒尿,可能是實在憋得厲害,沒進廁所,在人家院裡圈口直接就開始了,可能有一絲尷尬,最尷尬是院裡還有個漂亮的女人,要不說這農村娘們虎啊,也不躲,徑直走了過來,尷尬不,你還不能躲,尿都開閘洩洪了,好不舒暢的那種,過來探著頭直鉤盯著,眼都不眨的那種,看了沒幾秒,竟然上手了,害不害臊,害不害臊,但還有一絲美妙在心底兒升騰,那種洩洪的酣暢和女人輕柔的觸碰,還夾雜著尷尬,真是無比的美妙。
這麼真實竟然是場夢。
這麼美妙竟然是場夢。
緊身的牛仔褲,筆直的腿,一頭烏黑的長髮,順溜地搭在肩上,白白的臉上沒有塗脂抹粉,手輕輕攏了一下耳邊碎髮,怯怯的說道:你還會寫詩啊!
“瞎寫唄。”我的眼不知該放哪,話也跟不上了,這倒不是裝的十七八歲的時候,見到漂亮的女孩哪個男孩不緊張啊,放到現在,多了不敢說,三句話就能讓姑娘笑的花枝亂顫,那個時候的純真是無邪啊,不對,那時候的“邪”也是純真的啊。
關於她,就那時來說,我知道的不過是一些道聽途說,我總是有意無意的聽人說起她,時間一久,大概其能明白一些,大家對她好感不多,我那時也年輕些,總以為大概的緣由是她的美貌,美就美吧,但在這樣的小山村的確有些扎眼,畢竟她還是從大城市裡來的。為啥來的,傳的最多的版本是讓大老闆寄養在這的。
我還有個技能忘了給大家交待一下,用老孃的話就是“大知道”,看電視劇,我總能預測某個角色的命運,下一集的情節走勢。我大概其略懂“紅顏禍水”的道理。
但我也是男人,也喜歡漂亮的女人,沒辦法,天性。但我膽小,不如我的好哥們——大剛,他長的人高馬大,膽子也大,沒事就去人家姑娘家串門,我也沒事去找大剛玩,哪怕得到關於她的一點兒訊息。關於她,就那時來說,我知道的不過是一些道聽途說,我總是有意無意的聽人說起她,時間一久,大概其能明白一些,大家對她好感不多,我那時也年輕些,總以為大概的緣由是她的美貌,美就美吧,但在這樣的小山村的確有些扎眼,畢竟她還是從大城市裡來的。為啥來的,傳的最多的版本是讓大老闆寄養在這的。
我還有個技能忘了給大家交待一下,用老孃的話就是“大知道”,看電視劇,我總能預測某個角色的命運,下一集的情節走勢。我大概其略懂“紅顏禍水”的道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