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村莊裡僅剩下三戶人家了,確切地說只有三個人:聾子,啞巴,瞎子。這不是他們的名字,但他們的確都是殘疾人,所以他們乾脆以身體缺憾來做稱呼。
聾子每天都拿著他的二胡拉。瞎子有盞電燈。
啞巴除了這副與瞎子一樣的皮囊與身材,或許什麼都沒有了。
其實聾子知道,瞎子和啞巴是孿生兄弟,但分家時,財產全給了瞎子。破裂的關係在聾子的胡聲下漸漸癒合,三個人一個村的生活,平淡又和諧。
這一-夜,聾子如往常一樣,拉了首二胡曲就睡下了。
半夜時分,聾子隱約感到從瞎子家傳來的電燈光,閃了幾下,又沉寂於漆黑之中。聾子閉眼心想,瞎子失眠了吧。
第二天,聾子早早地拉起了二胡,遠遠看見瞎子躡手躡腳地開啟家]。按道理啞巴這時也會聽到胡聲起床的,可啞巴家i門依舊緊閉上著鎖。瞎子拄著盲杖一步步走向拉二胡的聾子。
“砰!”聾子的二胡斷了根弦。“哎呀!絃斷了,瞎子你等會,我趕趟集市換下弦”
說完,聾子起身就走出了村子,悻悻地。
“嘀嗒,嘀嗒”少了胡聲,瞎子戴著的手錶發出一陣陣哀嚎。
Q:當天夜晚,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