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妥耶夫斯基說過:
“我只擔心一件事,我怕我配不上自己所受的苦難。”
如果身在苦難還有僅剩的良知和責任,苦難本身就是在昇華內在的自由。
就如同今天講到的這本書《活出生命的意義》中所說:
“有一樣東西你是不能從人的手中奪去的,那就是最寶貴的自由,人們一直擁有在任何環境中選擇自己的態度和行為方式的自由。”
在奧斯維辛集中營經歷過的維多克·弗蘭克爾,比一般人更加懂得苦難的意義,也正是這段經歷讓他開創了意義治療法,替人們找到絕處再生的意義。
尼采說過:“知道為什麼而活的人,便能生存。”
苦難、厄運和死亡是生活不可剝離的組成部分
每個人都會遇到厄運,遇到厄運的機會也就是你勇敢面對生命昇華的機會,特別是那些得了絕症的病人。
弗蘭克爾有一次收到一位癱瘓年輕人的信件,他知道自己活不長了,即使再做一次手術也無濟於事。但是他又講到,以前看過一部電影,電影裡的男主人公有尊嚴地面對死亡,他覺得這種勇敢面對死亡的態度是非凡的成就。而他,如今也有同樣的機會。
什麼樣的生命才具有真的意義和價值,苦難、厄運和死亡這些都是組成生命價值不可或缺的東西,也就是說在每一次苦難或者厄運降臨的時候,都是一次道德昇華的機會,而不是人人都具有這個機會。
很大程度上也體現了,你是否真的配得上你所受的苦難。
就像在集中營生活的犯人一樣:
只有那些自甘沉淪、放棄對道德自我和精神自我內在把握的人才會成為集中營惡劣條件下的犧牲品。
勇氣和希望才是活下去的最佳良藥
弗蘭克爾講了一個在集中營發生的故事,F在進入集中營之前是一位小有名氣的作曲家和詞作家,有一天他告訴弗蘭克爾一件事。
他說他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個聲音讓他許個願,任何他想知道的事情都會告訴他答案。他便問,戰爭什麼時候能結束,他就只是想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獲得自由。
弗蘭克爾便問他,什麼時候做的這個夢,他說是2月,當時是3月初。
而那個聲音告訴他戰爭結束的時間是3月30日。
那時的他是充滿希望的,但是隨著日子的來臨,根據各種訊息得知,戰爭根本不可能在他所希望的那個時間結束。
2月29日,F突然病了,發高燒。3月30日,也就是那個聲音告訴他戰爭結束的時間,他陷入了昏迷。第二天,他死了。
但是從各種症狀來看,他只是因為傷寒而死。
從人的心理狀態來講,勇氣和希望與自身的免疫力都有著緊密的聯絡,突然失去希望和勇氣會導致死亡。
正如上面所講的F,他希望的預言沒有實現,一下子失去了希望,導致自身抵抗力驟降,傷寒連帶一系列感染髮作,導致他最終失去了生命。
尼采說:
“知道為什麼而活的人,便能生存。”
一個人本應該充分認識到自己的獨特性,你可能不是什麼名人科學家,但也是某個家等待的掛念,認識到這個責任,也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如果磨難是命中註定,那就把它當做獨特的任務
生命最終意味著承擔與接受所有的挑戰,完成自己應該完成的任務這一巨大責任。
我們不得不承認,人來這一世,無論你曾經過得多燦爛,但是痛苦和磨難都必須是你一個人孤獨地去面對的事情,沒有人替你承擔,也沒人能解救你,而這也是將自己打磨成獨一無二自己最好的機會。
也許這看起來是虛無的,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你免於絕望的最好方法,人逃無可逃只有精神才是最好的力量。
明白了磨難的意義,才能勇敢面對所有的苦難,不能軟弱。
記得《嚮往的生活》裡有一句話:
“在經歷過痛苦和孤獨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後,自怨自艾的情緒就會變得渺小。”
一個能改造惡劣環境讓自己舒服的人,必然會逆風而起閃瞎所有人的眼。
那沒能殺死我的,會讓我更強壯。
尼采還說過:
“那沒能殺死我的,會讓我更強壯。”
眼淚也見證了無數人,承受痛苦的巨大勇氣。
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候也不能選擇放棄,因為你不知道命運之神在下一個轉折點又會給予你什麼契機。
因為不能放棄希望,才有希望看見生活的戲劇性的變化。
“你所經歷的,世人奪不去”,不僅僅是我們經歷的,你遇到的每一個人,看過每一本書,每一部電影,所有的行動和想法,包括苦難,它都不會消失,都對你的生命起作用。
就像弗蘭卡爾說的:
“曾經是”也是一種“是”,甚至更為確定。
最後
這本書在開始的時候讀起來是沉重的,心路歷程像是一個孤獨的沙漠旅人,沒有希望,也看不到希望,只是憑著一絲信念活下去。
如果苦難真的有意義,那大概是:
以我所受的苦難拯救所愛的人免於痛苦。
苦難是有意義的,而你擁有絕對的自由將它賦予種種意義,這世上從沒有白受的苦難。
歌德在《浮士德》裡說:
“人是隻須堅定,這世界對有為者並不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