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獨上西樓,月如勾,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看到同學群裡有人發“月如勾”圖文,就不由想起了李煜的這首詞。
第一次看到這首詞,還是三十多年前,為賦新詞強說愁,好友之間寫封信都要拽幾句古詩的年紀,就像現今的年輕人說話不秀幾個單詞就顯得你out了似的,那會兒讀詩抄詞只知道照單全收,然後照葫蘆畫瓢換個文字填上變成自己的寄出去,完全不解其意,更不會去揣度作者彼時的心境。
今夜,重讀這首詞,竟莫名地腦補了李煜寫詞那會兒的情形:是身處歌舞昇平的後宮,為找不到心中知己而陷入靈魂無盡孤獨的苦悶之中;還是被俘入囚身不由己為失國思鄉之痛中?不得而知,但卻突然莫名地想為他哭。
突然覺得喉嚨堵得慌,心中有無數的話出不來,任何的語言都不能準確地表達這一刻的心情,只覺得應該是一首詞,至少應該是一首詩,才能暢盡心中所言。
於是理解了古時為何出了那麼多的詩人詞人,因為古文的每一個字都代表了那麼多的意思,就像現在的英文單詞,一個詞可以有那麼多的解釋,看你用在什麼地方?怎樣的語境之下?
古文也是如此,幾個字就能把心中所有的想法說出來,還要長篇大論幹嘛?寫著痛快,讀著上口,記著也省事。我這是謬論了,可我真的這樣覺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