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晚上,在看莊子學史,看到莊子學史的時候呢,陳鼓應老先生給莊子哲學就是對後人的影響,主要從三個方面講述了,我覺得我們應該把這三個方面的其中一方面認真研究一下,思考一下,我覺得我們對這個就不會產生這種疑惑了。
那這三方面的影響,一個是開創的中國文人的傳統,第二個影響是開啟了人們的審美意境,第三個是對後世的哲學倫理體系產生影響,特別是宋明的理學心學。
那麼在談到這個開創了文人的傳統的時候,我覺得他給我的啟示是很深的,我今天看了一下中國的文人有出仕和隱退這種傳統。
從古至今都有這樣的思想啊,其實孔聖人也說過,在孔聖人身上也表現得很清晰,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達就是出仕,為官窮,就是隱退,那麼很多隱退的文人往往有憤世嫉俗的情懷,往往認為有潔身自好的這種堅持。
你在莊子書裡邊,比如說一個人牽著頭牛在那兒喝水,看一個人在洗耳朵,問他為什麼,他說哎呀,舜要讓他禪位於他,他跑到深山裡用溪水來清洗自己的耳朵,這個牽牛的人就責罵他說,你看你把這個水都汙染了,我這牛喝了這個你洗耳朵的水豈不是汙染的牛嗎?其實你透過莊子這些寓言故事,你可以看到莊子對這種隱遁思想,其實是不太贊成的,很多人說莊子的思想偏激,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們現在很多一部分人都認為自己很清高很清醒,特別是一些名人,比如說楚國的屈原、隋唐時期等李白孟浩然等,我們現在在評論一些人的時候,一些歷史名人的時候往往說懷才不遇,他們往往在歷史上他們的文學成就取得很高很高的成就的時候,卻沒獲得相應的政治地位的時候,人們往往把對這些人的報著一份同情,這種同情的結果就是好像他們所處的那個時代,整個社會都虧欠了他們,他們好像是社會的一股清流,如果把國家的權力交給他們,他們似乎就能把國家治理得如何如何的好,我記得我看過一個記載,孟浩然當年在無意當中遇到了玄宗皇帝。玄宗皇帝看他談吐不凡,很有才華,就讓他寫了一首詩,表明他的心跡,他這不一個文人去故作清高,表現出一副自己懷才不遇,玄宗皇帝看的時候很不高興,給他的評價說,你從沒有進入過我的事業,我們從沒有交際過,從來不瞭解於你,你這種清高的懷才不遇的這種情緒從何而來?玄宗皇帝就親自下了個命令,他如此的清高,也希望隱遁,滿足他的心願,朝廷再也不急於錄用。結果他其實是想透過這首詩引起玄宗皇帝對她的重視,卻因為文人所謂的那種清高,導致了他不想要的結果,那我們現在有很多人有這樣的,每個人都覺得這個社會對不起自己。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最清醒的那個人,每個人都對這社會上的一些現象的不從自我反省,我們的作用是首先從自我反省,不從自我反省,卻對社會現象指指點點。老子用水做比喻,上善若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也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等等來表述水的特徵,說他接近於道,那麼水還有一個重要的特徵,他能潔淨於萬物,所以萬物髒了,都用水來清洗。但是水髒了呢,他往往是寧靜下來,讓自己沉澱有自潔的功能,自我清潔的功能,這一點是水質,所以接近於道的一個重要的品行。我們往往是在潔淨社會,就是對社會現象,這個不好,那個不好,他人這個人有缺點,那個有缺點在我們很多人眼裡邊,我是我們是最清廉的最清高的最好的,但是往往忽略了自我潔淨功能啊,它往往忽略了去潔淨自己去讓自己乾淨,卻說著別人都不乾淨,我很多人都是在犯這樣的毛病的,有時候包括我自己也是如此,其實我這一番話說出來的時候呢,我也是在潔淨的別人,沒有捷徑自己的。
所以很多把入世就是為政為官和隱遁看做是矛盾的衝突,但是莊子去把它打通了,因為能上報紙的能被披露出來的,能違背了法律的,大家想想這都是極端的行為,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個例。
我們做事的時候,卻往往喜歡不站在一個很高的角度去看問題,往往喜歡從自我的意識的角度,把一些個例的現象,把它當成一種普遍的社會現象去講,然後發出我獨醒,我清廉這樣感慨,所以,人性善或性惡等,這些的論點有時候往往就是建立在這些基礎上。
道家的思想,那麼在道家的思想認為我們人透過感性和理性所把握的事物,何為感性?這個不是情感的問題,而是感知眼看耳聽手觸。理性呢,就是分析判斷,邏輯推理,所以在道家一思想看來,就是透過感性和理性。所感知和推測出來的事物,你都不可避免地帶有相對性的,具有一它的侷限性的,比如說我們的生死貴賤大小是非善惡美醜榮辱得失等等。
這都是兩兩相對的矛盾,但是這些矛盾呢,在這種相對的觀念當中呢,它又是互相依存的條件,比如說沒有生你哪來死的這種概念,沒有醜,哪來美這樣的概念。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呢,善惡美醜他又是一體的。而我們產生這些相對的概念,如果我們沒有給他與概念這些認知的話,不是站在我們人類自身的這個自我的角度來看的話,不是以我為主這個角度來看的話。
那麼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是合情合理,都是沒有對錯是非等評判的,但是人一旦形成了社會,形成了認知,站在了我們這些角度,我們就約定俗成的就形成了一些社會習慣倫理道德認知,我們就會站在自我的角度。從有用,無用等給萬物各種各樣的名下,其實你認為有用的東西你肯定了,把那些無用的東西去掉之後,說不定無用,有用的東西就受到影響了,這個世界是如此相互依存存在的,所以我們很多時候就往往站在這個自我的角度,從自身的感受和自己有限的思維的角度,發表一些看法,觀點,論述,那麼這些論述呢,有時候我們看問題為什麼要多角度,要同樣的事我們要從不同人的研究角度去看,因為他們的視覺角度不同的。如果人性飢餓都如此的話,我們這個社會就壞事兒人人沒有這種自制的自律,那就壞了,有時候,明明是自己能力不及我們沒有能力去做那個事兒,往往很清高的說,我不需要做那個事兒是你不屑還是你沒能力去做,就沒有思考,其實這現在這就是一種典型的阿Q精神,魯迅的阿Q精神,狐狸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這是典型的你有能力做到,反正你能去值守,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這才叫做。我們沒能力去做,卻角度酸溜溜的說這種現象不好,那有時候是很有意思的。當你有很大的能力,很大的能量能做成很多事情的時候,卻在做的時候卻有你的道德衡量,有你的心,這個心理底線,有你的隻手,有你的法則法度,那麼這種去做的時候,我們才成為修養,不是對於我們無能為力的。不能做的發出一些感慨,所以我們有時候啊,學習各種各樣的,不斷地看書積累,就像莊子就有一本兒,但是歷朝歷代研究的人很多,我們要去看這就是為學日益,最後提升我們的技術。那麼這種文學日益呢,叫不同的人看莊子或看老子角度不同,方法不同,我們看了之後呢,啟發與我們為學日益,最後促進我們到的昇華,那麼為道日損我們的精神就很清純了,不相雜了。所以我常講了一個觀點,就是對道教的一些現象,我們要批判地接受批判,就是對一些現象我們不認可,但它卻是符合社會發展規律,如果我們全排除不接受還大於誇獎,那麼這種現象的泛濫,與道教的自身發展是不利的,批判的接受就對這個現象我們要進行抵制。但是呢,他確實已存在,我們要接受他加以引導,而不是一味的排斥,一味的感嘆,人心不古社會變了,人都如何如何,而不是一味的如此,要看到不同時期道教發展的特徵。而不是一種濟世憤俗感覺,整個是整個社會都唯獨我是清醒的,所以呀,大家看一些問題的時候呢,持守中道從正,從中來看問題,不要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