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讀:
隱秘的薛家已經不隱秘,這就需要進一步瞭解重要人物的特性了。林黛玉得賈母萬般憐愛,待遇如同寶玉一樣,彩畫玉石的林黛玉有點像假寶玉;靈玉黛玉和真寶玉關係特別親密;這個乾隆認可的寶釵呢?這裡還真是特別交代,“品格端方”,眾人評價超過靈玉黛玉,這四個字應該也是乾隆的最愛,這個一定要查查,不是單字溯源解讀,是詞語解讀,查詢結果都是出自宋朝,“品格”,宋朝初年由於假幣氾濫,官方出了一種高質量,有輪廓的錢幣,叫品格,杜絕了當時氾濫的薄小無輪廓的錢幣;“端方”,指一個人身材矮小,但坐姿莊重正直,這“品格端方”連起來解讀,就是高質量的有輪廓的錢幣莊重正直,本來應該是有信用的意思,這裡有標準銀子的特性;接著看她的行為準則,“隨分從時”,也是乾隆的選擇標準,也查一下詞語,“隨分”,解讀為隨意,隨便,守本分;從時,順從時宜,順從時令,“隨分從時”連起來,就是按當下所興,隨意施行。這特性如果用在使用性的商品,還有選擇的餘地;如果用在藝術品,古文物,又或是文件改編,則是不能討價還價的,一個標準銀子對應多少分量的文物,文字數量,是誰定呢?看來定價是否合理才是背私為公的關鍵,錢幣做得再精緻漂亮,也不能保證信用不變質,這個“品格端方”隱含著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寶釵的標準銀子用處多多,好處多多。
靈玉黛玉看到眾人如此抬舉薛寶釵,當然感覺不好,頑石寶玉就是一個記錄儀,不分好壞如實記錄而已。
1738年春,梅花盛開的季節,在寧府,出賈珍之妻,賈蓉之妻,“之”是像草木那樣生長出來的意思,賈珍生長出來與自己行動一致的奇異族,賈蓉生長出來與自己行動一致的秦族,寧府隱含的事物太多太多,留待後面一點一點揭開吧。
首先,秦氏屋裡的珍品,可以說是奇珍異寶琳琅滿目,後面再也沒有提及,直到被徹底抄家,連個清單都沒有,不翼而飛?
以下是紅樓夢正文(續接):
第四回中既將薛家母子在榮府中寄居等事略已表明,此回則暫不能寫矣。
如今且說林黛玉自在榮府,一來賈母萬般憐愛,寢食起居一如寶玉,而迎春、惜春、探春三個孫女倒且靠後。便是寶玉和黛玉二人之親密友愛處,亦較別個不同。日則同行同坐,夜則同止同息,真是言和意順,似漆如膠。(心靈相通的體現)
不想如今忽然來了一個薛寶釵(艾草群裡,屋裡的珍寶,戴釵者),年紀雖大不多,然品格端方,容貌美麗,人謂黛玉所不及。而寶釵行為豁達,隨分從時,不比黛玉孤高自許,目無下塵,故深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頭們,亦多與寶釵頑笑。
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不忿之意,寶釵卻渾然不覺。那寶玉亦在孩提之間,況自天性所稟,一片愚拙偏僻,視姊妹兄弟皆出一意,並無親疏遠近之別。如今與黛玉同處,故略比別個姊妹熟慣些。既熟慣,則更覺親密;既親密,則不免有求全之毀、不虞之隙。
這日不知為何,他二人言語有些不合起來,黛玉又在房中獨自垂淚,寶玉又自悔言語冒撞,前去俯就,那黛玉方漸漸迴轉來。(涉及榮府屋裡的珍寶,靈玉者,彩畫玉石者和艾草中的購買珍寶戴釵者,對天一的意見不合。)
因東邊寧府花園內梅花盛開,賈珍之妻尤氏(賈珍生長出來的行動一致人,尤氏。)乃治酒具,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賞花。是日先帶了賈蓉夫妻二人來面請。賈母等於早飯後過來,就在會芳園(聚合群芳場所)遊玩。先茶後酒,不過是寧、榮二府眷屬家宴,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一時(此一時,非黛玉那一時也)寶玉倦怠,欲睡中覺,賈母命人好生陪著,歇息一回再來。賈蓉之妻秦氏(買賣芙蓉生長出來的行動一致人,秦氏),便忙笑道:“我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因向寶玉的奶孃、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裡來。”
賈母素知秦氏是極妥當的人,生得嫋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是重孫媳婦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當下秦氏引了一簇人(天一外表叢生叢聚的人)來至上房內間(賈珍的住所,如果秦氏是真的媳婦,怎麼會帶寶玉到寧府的上房?不是應該去客房嗎?跟著的也沒異議。荒唐是悲哀的地方。),寶玉抬頭看見是一幅畫貼在上面,人物固是好,其故事乃是《燃藜圖》,他心中便有些不快。又有一副對聯,寫道是: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及看了這兩句,縱然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裡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秦氏聽了,笑道:“這裡還不好,往那裡去呢?不然,往我屋裡去罷。”寶玉點頭微笑。
有一嬤嬤說道:“那裡有個叔叔往侄兒媳婦房裡睡覺的禮?”
秦氏笑道:“噯喲,不怕他惱,他能多大了,就忌諱這些麼?上月你沒有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和寶叔同年,兩個人若同站立在一處,只怕那一個還高些呢!”(看看,一說色情,立馬就出現旁枝)
寶玉道:“我怎麼沒有見過他?你帶他來我瞧瞧。”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里,那裡帶去?見的日子有呢。”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
剛至房中,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寶玉便覺得眼餳骨軟,連說:“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時,有唐伯虎畫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
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襲人是酒香。
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趙飛燕立著舞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設著壽陽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寶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連珠帳。(所謂購買珍寶者,這些都是他們購買的物件。)
寶玉含笑道:“這裡好,這裡好!”(榮府購買珍寶者看到寶貝,高興)
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的。”說著,親自展開了西施浣過的紗衾(瞎說),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也是瞎編),於是眾奶姆服侍寶玉臥好了,款款散去,只留下襲人、秋紋、晴雯、麝月四個丫鬟為伴(四個樹丫上戴環者,即叢林彩畫玉石者也進來了,是秋紋和麝月,神仙住的,寶玉此時是靈玉,帶進了晴雯。)。秦氏便吩咐小丫鬟們好生在簷下看著貓兒打架(這裡有貓,愛用爪子,隱喻獼猴,愛打架,以及在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