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只有小學文化的我,當然不知道什麼是詩歌,更別說讀懂一首簡單的詩了。
寫詩更是不敢想的事情,可偶然的一天,我這個只能識得幾個漢字的準文盲,卻忽然開竅了,發現自己不但可以讀詩,還能寫詩。我的這個超能力,源於一位詩壇的大神,她讓我對詩豁然開朗,教給了我寫詩的技巧。於是我從容揮筆,豪邁地一揮而就。請看我的“大作”
瓜哥喊
莽子在床上拉淺淺呢
等我們跑去
莽娃兒已經鎮定自若的
手捏一塊淺淺
從床上下來
那樣子象一個滿載而歸的屎殼郎
怎麼樣,是不是似曾相識?不錯,這就是從某位大詩人優質的詩歌生產線上加工出來的一首“詩”。有了這條生產線,文盲如我也可以加工出“詩”來。
至於為什麼同一條生產線上加工出來的“詩”,大詩人的會成為眾星捧月的經典,而我這無人問津的東西根本算不上詩,那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是文盲與世襲罔替的文人之間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