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誠言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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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美術生,你最怕遇到什麼事情?
相信對於這個問題,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答案。
有人怕聽到鉛筆斷的聲音,有人擔心畫著畫著水桶倒了;有人不想聽到別人問自己借白顏料,有人怕顏料盒忘記了蓋上蓋。
不過,無論大夥的喜好如何,相信有一句話,是能在一瞬間激怒一位美術生的,那就是“學美術的,考大學很容易吧”。
是的,美術生因為文化課錄取成績低,所以經常會聽到這種冒犯效果直接拉滿的問題。
但是在普通高中生的文化課考試之前,美術生專業課考試就已經淘汰了一輪人了。
而為了這場專業課考試,美術生們所付出的代價,那可是實打實的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左手文化,右手藝術
對於參加普通高考的同學來說,週末和寒暑假的活動是相對固定的。
除了正常練習之外,就是自行查缺補漏,從學習的連貫性上來說,基本不存在什麼太大的問題。
但是美術生的假期,卻基本都是在畫室裡度過的,那種“左手文化,右手藝術”的感覺,經常會讓自己處於一種搖擺感十足的抓狂中。
而且在文化課學習最緊張的階段,他們還得去參加藝考集訓。
所以到了這時你會發現,班裡的美術生是上著上著課,人就“沒了”。
美術生的集訓大致是“醬嬸兒”的,在基礎技能素描裡,要把瓶瓶罐罐、蔬菜瓜果、石膏幾何體給畫個明明白白。
然後再到人物臨摹、實景寫生、水粉色彩、人物頭像和創意速寫,零零總總地算起來,怎麼著也得畫個上千張。
而且,從玻璃到襯布,從不鏽鋼到竹編籃,從毛絨玩具到老年模特,每一個都是看上去簡單,但實際上卻怎麼也畫不好,難度係數直接拉滿。
所以對於美術生來說,從早晨起床畫到午夜時分,都是家常便飯,壓根就不比其他同學輕鬆。
而在這種高強度的密集訓練下,很多美術生也會產生一種“畫到一半不想畫了”的感覺。
畫到一半,不想畫了
美術生作畫的過程,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萬事開頭難,然後中間難,最後結尾難”。
而且一個細微的差錯,就可能讓自己前兩個小時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
所以幾乎每一位美術生,在高考前都經歷了無數次的“畫到一半不想畫了”。
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有些美術生用極其“敷衍”的例項給出了答案。
就拿面部素描來說吧,當他們不想畫了的時候,你會發現一隻精緻的眼睛,並不足以帶動整張臉的美觀。
而一副英俊的面容,也有可能會被髮型帶偏。
那效果看上去,就像是五官要造反了似的。
然而這還不算完,因為美術生的上限,是超出圈外人的想象的。
有些畫家甚至把這種表達內心抓狂的畫作,畫成了一個系列,名字就叫“畫到一半不想畫了”。
不想畫,又捨不得扔
不想畫,又捨不得扔怎麼辦?
好辦,把寫真改成卡通,直接收筆就行。
用了這種方式,瞬間就能把一隻本該四腳著地的獵豹,直接變成直立行走。
是不是毫無違和感?
然而這只是基本操作,至少對於動物素描來說,幾乎可以做到“模板化運用”。
這不,一條全身貼地行走的鱷魚,不就“站起來”了嗎。
看到這,細心的朋友可能已經發現了,所謂的“畫到一半不想畫了”,不就是“脖子以下全是腿”嗎。
還真不一定,因為他們如果再敷衍一點的話,那連腿都沒有。
看樣子,只要收筆方式足夠“暴躁”,就沒有完成不了的畫作。
當然了,光是給頭像加個腳,還不完全算是這個系列的精髓。
那些“進階版”的作品,會讓你不看到最後,就根本不知道他想畫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美術生的“魔幻”世界
客觀地說,在特長生中,美術生的特長並不容易拿出來“顯擺”。
但是如果你真“招惹”到了一個美術生的話,他可能會把你帶進一個“萬物皆可畫”的魔幻世界。
就比如說下面這倆手機,你猜哪個才是真手機。
再比如下面這破碎的雞蛋,你能看出它是假的嗎?
而且除了這些之外,畫插銷、畫傢俱都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如果置身其中的話,你甚至會對自己處在一個幾維空間裡感到迷惑。
恍惚中,可能都以為是三體人打過來了。
當然了,要說最“魔幻”的,還是得數美術生學習時的壓力。
因為基本功難練,空間感難想,任何一點效果上的精進,都要付出不為人知的艱辛。
所以,別再調侃美術生高考簡單了,無論在哪個賽道里取得優異成績的人,其實都值得大家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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