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身體還是那麼差嗎?那改日本王真要到府中去瞧瞧了。”成王在一旁故作擔憂的說道。
“王爺這幾日身體一直不舒服,府醫都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呢。”玉梓婉睜著眼睛說瞎話,一點也不臉紅。
“你撒謊!”朱婆子毫不猶豫揭穿她,“啟稟相爺,老奴也在府中,從不聽說瑞王爺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
“嗯?這到底怎麼回事?有什麼事你就直說,膽敢詛咒王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丞相好似被欺騙了一樣,突然朝著玉梓婉發火。
一邊的甄氏與玉梓縈像看客一般,一句話也不說,任由著一群人欺負她一個。
她們巴不得所有人都看不上玉梓婉。聽了丞相的話,玉梓婉心中不平他的不公平對待,暗自替原主悲哀,有個這麼個偏向的爹。
面上卻裝出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樣,一雙美眸淚水含在其中要落不落的惹人憐愛,自古以來,小白花什麼的向來都很吃香,她咬唇委屈的回道:“我去看過王爺,當然知道王爺的身體狀況,去的時候正趕上府醫在診脈,事關王爺身體,我還能說謊嗎?父親不信你可以問沉香。”
她抽抽噎噎的答話,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比起叫囂的朱婆子,典型的下人欺負主子。
“這婆子在府中就對我吆三喝四的,一教訓她就說是奉母親的命令來教導我規矩,本想著是母親的人總不能害我,就對她能忍則忍,沒想到如今回了府,她還是這麼直白,甚至還冤枉我…”說到這,玉梓婉已經是泣不成聲!甄氏一聽火居然燒到了自己身上,還憑白被她冤枉,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責的話脫口而出,“我幾時派人去教你規矩呢?玉梓婉,你可別含血噴人!”
“就是,夫人從來就沒有讓我們去教規矩,那日還因為朱婆不小心頂撞了王妃,被她懲罰一頓呢。”王婆子見狀也出來幫腔。“好啊,你們這兩個刁奴,竟然敢打著母親的旗號對我這個王妃大不敬,真是該打。你說我罰了她,她當著眾多下人的面讓我下不來臺,我罰她不應該嗎?我可是看在母親的面子上對她小懲大誡一番,只罰了她一個月的月銀,打掃打掃院子,難道這還重嗎?”玉梓婉裝作氣急敗壞的回答。
的確不重,放在別的府中,面對以下犯上的奴才,直接拉出去發賣掉,遇到脾氣爆的,就乾脆杖斃。
“就是,你們兩個狗奴才若不是王妃見你們是夫人的人,早就將你們拉出去杖斃了。無視規矩,欺上瞞下,還對王妃指手畫腳,憑這幾條還能輕罰了你?王妃輕饒了你們,你們還不知感恩,竟然…竟然還把夫人也拖下水,簡直罪該萬死!”一旁的沉香醞釀了好久才有勇氣說出這番話,連小姐都去衝鋒陷陣了,她這個做丫頭的,也不能太落後。
玉梓婉差點對她拍手叫好,這丫頭平時一副膽小的模樣,關鍵時刻還真沒給她掉鏈子,玉梓婉晶亮的眸光閃過一絲讚賞。
兩個婆子聽到她們的胡言亂語差點氣歪了鼻子,還能有比玉梓婉更無中生有的人嗎!
可目前的狀況對她們並不利,朱婆是最沒腦子的人,她見玉梓婉睜著眼睛說瞎話,心裡一慌,急忙忙的喊冤,“相爺,夫人,老奴沒有撒謊,老奴可不敢對王妃不敬,請相爺明察呀。”
“相爺,王妃她根本就是無中生有,老奴們一直盡心盡責,從沒有做出大不敬的事情來,還請相爺,夫人,明察。”王婆子比較鎮定,她也跪下申冤。
還不等玉丞相接話,玉梓婉搶先一步講道:“我堂堂瑞王府的王妃,至於跟你們兩個奴才置氣嗎?你們可是我的陪嫁,是從丞相府出來的人,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是我管不住下人,顏面盡失沒關係,說不定還會將母親牽連進來,讓外人看了指不定說我們丞相府沒規沒矩,指責母親管教不嚴呢!”
說完,她又義正言辭的看向玉丞相,“父親,像這種欺主的刁奴,就應該嚴懲不貸,以儆效尤!”屋子裡的人都快被玉梓婉的一張嘴氣瘋了,尤其是甄氏,打臉,明晃晃的打她的臉!
這玉梓婉拐著彎的將她拉下水,就是要她親自處置她的人,還有這兩個飯桶,讓她們監視個人,竟然整出這麼多事情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玉丞相也是臉色難看的皺著眉頭,本是高興的回門之日,全被玉梓婉給攪和了,他不耐煩的道:“好了…”卻不想,剛說話就被成王打斷。
“這種刁奴的確該嚴懲,不然出去都是丟了主子的臉。”成王在一旁神色淡然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