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問出大多數人心中3個最難的事情,那這3件事一定是大多數人心中的答案:印度消滅種姓制,墨西哥肅清毒販和韓國推翻財閥。
這樣的說法從何而來呢?畢竟這3難就像一片烏雲一般籠罩在整個國家的上方。
古人有云:守得雲開見日出,可這幾片“烏雲”何時能夠消散卻是一個等不到答案的問題。
印度的種姓制度已經有3000年的歷史,種姓制度深種他們的心中;墨西哥之所以會毒販猖獗,背後有有心之人的推波助瀾;而韓國的財閥擁有與上位者等同,甚至超過後者的地位,財閥二字是韓國社會的權力代言者。
那麼,做個假設,倘若要消散這三片“烏雲”,哪個難度係數更高,更難消滅?
一、3000年的噩夢:出生在印度是一個技術活
嬰兒的啼哭原本應該充滿幸福,生命的延續使得人類命運持續發展的基石又增加一塊新磚。
可當達利特的名字出現在這個孩子的身上時,為生命到來的歡呼霎時變得苦澀。
無論男女,無論財富,這個孩子的一生不被祝福,他唯一能夠得到的祈禱是下一生的人生道路有所改變。
一個達利特在印度活得有多痛苦?請注意,是“個”而不是“位”。
3000年的種姓制度將達利特死死地踩在全印度人的腳下,“不可觸碰的下等人”讓這群人根本沒有社會地位可言。
哪怕印度法律已經取消種姓制度,但是這種情況也沒有得到好轉。
印度曾經報道過一場發生在宴會上的惡意傷人事件,當時,這名受害者只是坐在位置上等待宴席開始,突然之間就受到幾名男子的攻擊。
這幾名男子的手法十分惡劣,而引發他們做出如此獸行的原因,不過是這名男子的身份是一個達利特。
達利特為何會在印度受到這麼嚴重的歧視?瞭解這個問題就必須迴歸到根本:印度的種姓制度的形成。
公元前3世紀中期,印度教成為印度國教。細細觀察便會發現,印度教的另外一個名稱與四大種姓制度中的最高種姓重合—婆羅門。
在印度,婆羅門不僅是最高種姓,它也意味著印度教特別的地位:婆羅門高於政治。
這種高度概括的思想分散到每個人,而這便會具體化為大家對來生優渥生活的期望和個人的地位。
因此,這便造成了無人關注現狀,更無人關注政治的局面,而這就解釋了為什麼人們常說的“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不會在印度出現。
此外,大家認可了這種姓氏決定人生的生活,彼時,生命就像流水線下的產品,若自己姓氏的不好,那此時只能把“想要翻身”的希望寄託於來生,而想要推翻印度的種姓制度意味著要改變印度當下的宗教地位,接著要改變印度所有人對來生的執著。
印度是世界上第二大人口,這是一個多麼龐大的工程,難度可以從人口數量來窺探一二。
曾經,一位北大教授談起印度種姓制度的時候,他將其與中國相比較,在他的觀點中:中國和印度同為古國,但二者之間卻是天壤地別。中國的儒家思想是大一統的思想基礎,但是印度教的本質卻是在阻礙印度統一,缺少強大國家的印度更像是一個大型“鬥獸場”,這裡混雜的族群彼此爭奪,但遲遲沒有一個足夠強大的國家為印度定性。
最終,實施的種姓制度也不過是維持了表面的和諧,但族群之間都各自為政。
綜上,想要推翻印度的種姓制度要提出一個可以代替的方案,同時還得改變這群人的認知。論難度而言,這是一項需要大量時間完成的挑戰。
二、墨西哥毒販:毒品的監護人
與此同時,同樣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廢除舊俗的還有墨西哥,那裡沒有受到種姓制度的蠶食,但卻有另一種蠶食人的存在—毒品。
在這個國度,毒販已經成為一種“職業”,成為一名毒販甚至是許多墨西哥孩子的夢想。
在任何一個搜尋平臺上查詢“墨西哥”三個字,緊隨其後的不會是美食或美景,而是“墨西哥毒販”。
墨西哥的毒販世界聞名,這裡曾出過被稱為“世界頭號毒梟”的毒品大佬—古茲曼。
在墨西哥,吸毒人群的數量已經從總人口的百分之六上漲到百分之十,這個龐大的佔比只能反映國家的吸毒人群眾多,而真正能夠反應“毒品王國”的方面還是毒販在這個國家的地位。
單從實力來考慮,墨西哥毒販完全有替代上位者的能力,這看似匪夷所思的說法卻毫不誇張。墨西哥曾經有一位心直口快的女市長,她一上任就表示自己要消除毒販,而這一口號引來毒販的憤怒,第二日,女市長的屍體便橫在街頭,至今沒有抓到兇手。
市長橫屍街頭的兇殘案件不過是這些毒販行事的冰山一角,墨西哥最大毒梟—古茲曼的所作所為可以震碎普通人的三觀。
古茲曼在墨西哥可以說是手眼通天,在這位大毒梟的眼中,監獄不過是他第二個“豪宅”。
別人住的是監獄,古茲曼一手將自己住的牢房變成豪宅,他會在聖誕節的時候與自己的情人共享大餐,然後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就算是監獄裡的看守人都要看他的眼色行事,墨西哥監獄對他而言根本不是牢籠。
在獄期間,古茲曼的生意從來沒有停止運作,而他不過是換個地方向手下發號施令。
可是,能夠被稱為手眼通天,可不單指古茲曼能夠掌控自己的手下,他還賄賂了不少官員為他工作,可以說是真正的“黑白通吃”。
古茲曼從一個世俗商販成長為社會毒瘤的過程反映了墨西哥的社會問題——腐敗。
墨西哥如今的腐敗和美國有無法割斷的聯絡,對美國來說,墨西哥有個別稱叫做“後花園”。
“後花園”歷史十分悠久,過去美國禁酒,大家就一股腦跑到墨西哥暢喝,還能夠在墨西哥的地界上做些平常不能做的事情。
到近代以後,美國的年輕人們有了自己的追求,濫交、吸毒等匪夷所思的陋習變成了獨立特行的習慣。
為了能夠改變大家畸形的認知,美國曾經花費相當2.5個百事企業的資金來清除國內的毒品情況。美國的環境改善了,但改變不了人們尋歡作樂的慾望。
因此,不受美國管控的墨西哥又一次成為美國富人眼中的“天堂”,墨西哥人就像市場當中的小商販,賊眉鼠眼地察覺到了商機存在。
事實也確實如此,毒品交易為墨西哥帶來的收益不可小覷。
如今的墨西哥在外匯方面依靠毒品,就算政府再怎麼表達自己抵抗的態度,可是看著國家的GDP,反抗的聲音都得小上幾分。
因此,想要清掃墨西哥的毒販首先直面墨西哥與美國的關係,這個被美國包圍的小國家能不能把自己的腰桿挺直都很難,更不要說自我覺醒,擺脫“美國後花園”的稱號。再者,撇開毒品的消極影響,試想墨西哥真的摒棄這些東西以後,又該拿什麼來支撐整個國家的經濟和外匯。
三、韓國財閥—掐住韓國脖頸的大手
掌握國家的經濟命脈就是“王”,對這個話題能夠感同身受的還有我們的鄰居—韓國。
在韓國,腰桿子挺得最直的一定是財閥,有錢不過是這群人基礎的代號,他們是整個韓國的根基。
俗話說,沒有好的地基,就不會有好樓房,韓國財閥就是蛀空地基一般的存在,而稱他們為地基真的不過分,他們的行事風格和實力都能夠為財閥正聲。
韓國曾經爆出過一段醜聞,醜聞的主人公有兩位,一位是航空企業的大小姐,另一位則是航空企業的空姐,後者是受害者,醜聞中也不乏出現下跪、辱罵等,但讓人意外的是,挑起事端者卻是自始至終趾高氣昂。
這並不是一兩個個例,這就是韓國財閥的縮影。韓國財閥是怎樣的一群人?歷代韓國總統敢怒不敢言的物件,牢牢把控著韓國命脈的一群上層人士。
韓國人的日常生活被這群財閥緊緊包裹住,從重工業到食品,韓國財閥的壟斷貫穿了全部行業。
或許有人會問,韓國財閥如何能夠有這麼大的影響力?這就要和韓國的崛起有關係。
稍微瞭解韓國的人都知道,韓國最開始只是落後的農業國,直到不久之後,才被稱為“亞洲四小龍”。
在短時間之內,讓韓國完成如此大的逆襲全靠財閥提供“幫助”。
有了起家資本自然就有機會發展,不過20年的時間,韓國從金融赤字變成了盈餘。
雖然結果是好的,但是各行業的財閥不斷髮展,不久就成為龍頭行業,話語權的掌權者。
所謂“無奸不商”,誰又不想獨佔鰲頭?財閥的目標不只是成為龍頭,更想成為行業中的唯一。他們像饕餮一般席捲市場,大量的創業者和投資人只能在這場遊戲當中頭破血流,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太弱小了。
當財閥真的做到各行業中的“唯一”時,這些人就不再是國家的一種經濟存在,他們的力量化身成為一雙無形的大手,韓國便是他們手中抓著的脖頸,他們決定了韓國經濟是否能夠呼吸。
如果推翻韓國財閥,首先被牽連的就是經濟,全國經濟陷入癱瘓不無可能,這就形成了騎虎難下的窘迫情形。
可是,財閥也讓韓國的綜合發展受限,一股能夠影響政治的經濟勢力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一個能夠一手操控政府的財閥勢力更是惡魔一般的存在。
近年來,財閥的醜聞不斷爆出,樁樁件件都觸犯了紅線,可是真正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人卻少之又少。
韓國財閥的恐怖是躲藏在這個發達國家繁榮表面背後的骯髒,清除需要極大的氣力。
四、總結
印度的種姓制度、墨西哥的毒販和韓國的財閥,無一不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那麼三者到底誰更難以解決?從國家整體受影響的角度來看,韓國首當其衝。
財閥拿捏韓國經濟命脈,當權者不能對其造成影響,而這群人甚至成為獨立於法律和政府的第三種個體,推翻他們也撼動了韓國的經濟基底,一旦垮臺,韓國也要元氣大損。
不難想象,這將會是一場韓國曆史上不可被忘記的“洗刷”,完成這一過程的韓國是否還是東亞不可被忽視的國家?於韓國而言,他們正站在懸崖邊思考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