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閱讀史源歷史專欄第2674期。解放戰爭中我方在隱蔽戰線上的成績,甚至比正面戰場還要突出,“紅色特工”們在總理、李克農等首長的領導之下,高效瓦解了敵人大量作戰計劃,這種難以阻擋的滲透工作將全國解放速度大大加快。紅色特工中,貢獻最大的三個人是誰呢?為何建國後他們的職務普遍不太高?
第一位是郭汝瑰。郭汝瑰曾經官至國民黨軍國防部作戰廳長,是本文三個人當中,在敵人陣營潛伏時官職最高的一位。他深得老蔣、顧祝同等人的信任,包括淮海戰役等一系列重大戰事的作戰計劃,由他來主持擬定,給我方提供了巨大的便利。郭汝瑰在1949年率領國民黨第二十二兵團起義,但在組織層面他並未立刻“歸隊”,郭汝瑰的高階特工身份一直到八十年代才對外公佈。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連大多數我們自己的同志都不清楚郭汝瑰的真實身份,他承擔隱秘工作任務一直到八十年代,以備臺灣方面聯絡。由於身份仍然特殊,郭汝瑰在新中國政府的官職並不高,解放後曾經在南京軍事學院擔任過教員、輔佐劉帥,但是政治地位和具體的職務不突出,只是享受起義國軍將領的生活待遇。
第二位,是解放戰爭時的我黨秘密黨員傅冬菊同志。關於傅冬菊,很多人耳熟能詳,她就是原國軍華北剿總上將總司令傅作義的大女兒。跟郭汝瑰不同,傅冬菊在平津戰役後身份就已經公開化了,嚴格來說她不是專業的特工,更多是依靠特殊的人際關係來承擔關鍵任務。傅作義是解放戰爭時起義的國軍實權最高的將領,起義時帶領二十餘萬部隊接受改編,建國後主席也非常器重他。傅作義成為水利部部長,繼續發揮自己的特長和工作經驗,在這樣的條件下,女兒傅冬菊的前途本該非常遠大。
但傅冬菊事實上卻沒有從政。她是一位有文藝氣息的女同志,熱愛文學和新聞工作,對於從政沒有什麼意向。根據傅冬菊的意願,組織給他安排的工作就是新華社記者,職務最高時當過香港分社的副主任。雖然生涯後半段比較平淡,但是她對解放北平付出的努力和突出貢獻,是無法抹殺的。
第三位是熊向暉同志。熊向暉自三十年代末就擔任國軍名將胡宗南的秘書,兩人關係極為密切。直到1947年熊向暉被派赴美國之後,胡宗南才得知熊向暉的秘密身份,對此大為懊惱,但卻為時已晚。國軍重點進攻前,熊向暉提前粉碎敵人陰謀,使得延安的黨中央迅速轉移,而在抗戰時期他已經有過一次類似的貢獻。他的“上司”胡宗南被稱為西北王,抗戰時就指揮過五十多萬軍隊,其中不乏老蔣最器重的第一軍等王牌軍。他的軍事指揮實力並不差,但是各類作戰計劃都被身邊的熊向暉摸得清清楚楚,並且單線傳送給了總理,胡宗南焉有不一敗再敗之理?
因為這個親信秘書的存在,胡宗南成了解放戰爭時國軍戰績最差的統兵將領之一。不過他跟熊向暉的感情頗深,知道熊向暉身份之後也沒有設法加害追究。熊向暉由於具備美國學習背景,建國後參與外事工作,當過駐墨西哥大使、中央統戰部副部長等職務。在本文的三人當中,已經屬於職務較高的了。因為早年特工工作的特殊性,這一類同志雖然貢獻極大,甚至不亞於戰爭年代兵團級的幹部,但是在建國後卻不太適合擔任較高的軍隊或政治職務,這不代表他們不受重用、不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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