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說)1939年的時候,日本人還在咱大華夏的土地上囂張。從咱個人內心角度來講,應該先把日本人這個外敵像拍蒼蠅一樣的拍死,然後再說其他的事。
可歷史上在這一年的年末,您想都想不到,國民黨的一些個頑固到極點的傢伙們,居然掀起了第一次反共高潮。
蔣介石一揮手,讓手下大將號稱天子第一門生的胡宗南,帶著幾十萬大兵,著急忙慌地就把共產黨建立的陝甘寧邊區,給圍了個水洩不通,就這架勢,您怎麼看怎麼彆扭。
那傢伙圍的那叫個裡三層外三層的,生怕咱跑了似的。咱共產黨秉承抗日的大局,不想和國民黨掰扯太多的東西,畢竟共同抗日這個大前提是必須要保證的,不能幹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不然笑的哈哈的也只能是日本人了。
對於這些事,咱只能做到有理有據。
咋說呢?在明面上國民黨,不僅過分,在背地裡,他們下黑手的事,可也不少。
您比方說,國民黨綏德警備區有一個所謂的反共專家,叫何紹南。這傢伙啥事不幹,就是想著法的和咱搞摩擦,對外號稱摩擦專員(像此類有摩擦專員名頭的可不止這一位)。
咱別的不說,但凡他們能伸手的地方,搞什麼暗殺隊,石頭隊,棒子隊等等,您聽這些個名字就知道他們不幹好事,他們組織起這些個東西,到處給咱八路軍搞破壞,搞暗殺。
說道這裡,小編給大傢伙先說道說道這個何紹南都幹了點嘛?順帶讓大傢伙瞭解一下當時的局勢,算是為咱題目中所說的事,做個鋪墊。
何紹南
這何紹南有點資歷,是一路軍校走上來的,什麼東三省陸軍小學,北平陸軍第一預備學校,保定軍校。
所以這傢伙理論基礎還成,那會部隊啥都缺,尤其是懂理論知識的軍官更缺,所以這人一畢業,那升遷的速度嗖嗖的快。什麼師長,旅長,軍長的,一路就還坐到了陸海空軍總司令部參議。
這不到了1937年的四月四號的時候,國民黨行政院就讓這何紹南去了陝西,這就給他腦袋上套了一個第二區行政督察專員的帽子,就這帽子還嫌棄不夠,又給兼了一個保安司令的帽子,這還有一頂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帽子——綏德縣縣長。
三帽子戴一塊也不知道他感覺沉不沉。
咋說呢?這何紹南他管理的地方,這都屬於咱共產黨陝甘寧邊區所管理的地方,按照國共雙方簽署的協議,國民黨他也承認咱管理這些地方。
國民黨他老是喜歡說一套做一套,見天地在這些個地區進行蠶食,搞封鎖。
明明咱有縣長,他國民黨還給你再派一個。
所以在當時就有一個怪現象,一個縣能有倆縣長,而國民黨把何紹南弄到咱這裡,那殷切的希望,自不必說了。
而這個時候,您都想不到,日本人那已經把大半個山西給啃下來了,這還想著法的破了黃河的天險,跑到對過的陝甘寧地區進行一下步的侵略。
而國民黨方面呢?在陝甘寧這塊對於抗戰興趣缺缺,他還沒事就找八路軍的麻煩。
咋找呢?一邊指示軍隊搞點莫名其妙地摩擦,另一邊扯著嗓子眼針對咱八路軍進行抹黑。
說什麼咱八路軍三五九旅是潰軍,時不時地穿上咱八路軍的衣服,弄個臂章騷擾老百姓,然後把這鍋背到咱八路軍的身上。
您以為這就完事了嗎?不,他們還搞暗殺,針對咱零星出去辦事的人員進行暗殺。
啥卑劣的招都能給您使喚上。
舉個例子讓您體會一下。
在1939年十二月二十七號,咱延安《新中華報》上解決刊登了這麼一篇電訊。
說的內容就是這個何紹南,派他手底下的運輸隊帶著大批的煙土,往山西運,從中牟利。
這何紹南也知道這事沒臉沒皮,所以他就讓手底下的這運輸隊換上一水咱的軍服,偽造咱的通行證。
說道這裡,不用小編給你說了吧!這傢伙不僅要撈錢,還要把這鍋扣在咱八路軍的頭上,好一個一箭雙鵰啊!
這事最後被綏德警備司令部給撞破了,就這運輸隊一行五個人,全給抓了。一幫子軟骨頭,見便宜就上的傢伙,裡裡外外全說了。
為了這事,當時咱八路軍留守處主任肖勁光,直接就質問國民黨西安行營主任程潛。
“咋回事?”短短的三個字,就把程潛給頂住了,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一個國家官吏,幹這種事?
這何紹南知道事情鬧大了,慫了,這就跑了,跑到西安想避一避風頭再回去。
結果在西安撞上了彭德懷,彭德懷的脾氣可不好,眼睛裡頭容不得沙子,當時就把這何紹南給大罵了一通。
您都不知道,這何紹南臉皮有多厚實,好事沒幹幾件,壞事一籮筐。
什麼限制老百姓將糧食賣給八路軍啦,不準老百姓將房子借給八路軍啦,連蒙帶騙的唆使學生跑到八路軍綏德司令部進行請願,逼著咱離開啦等等。
您都想不到,這傢伙壞事幹得都冒煙了,他還千方百計地想撈一個好名聲。讓老百姓在門前放一盆子,裡頭裝滿清水,再在門頭掛一大鏡子,錚明瓦亮的那種大鏡子。
嘛意思呢?美其名曰明如鏡,清如水,這是變著法的誇他自己是個好官,這臉皮夠厚的。咱就說了,你都沒做到那點子上,臉皮不要太厚好不好,二皮臉都比他薄多了。
當地老百姓拿後槽牙笑他,壓根就不買他這賬,看見他就煩。
所以這何紹南可以說是無恥到已經沒有下線可以找了。
上邊說的,冒充八路軍販賣煙土的事被捅破了,這何紹南被迫辭去官職。
您以為這就完事了嗎?不,這傢伙可不甘心,到處的搞破壞。
何紹南又跑到棗林坪,清澗這一帶,煽動這地的保安隊譁變,要跑到山頭上當土匪。
1940年二月二十九號的時候,這何紹南親自帶著綏德七個保安中隊,玩命地向西逃,路上順帶還燒了一個彈藥庫。
咱三五九旅拉出一個臨時團,沿著路線就追了下去,這傢伙壓根就不是對手,三兩下就被咱殲滅了一多半的兵力。
當時有點可惜,讓這何紹南給跑了,這傢伙很長時間就沒敢露頭,解放戰爭結束了,咱才抓到了他,對他進行了處決。
您都不知道,當時咱趕走了這個何紹南,國民黨又安排了一個包介山。
咱老百姓都知道這幫子傢伙,就沒幾個好人,這包介山也沒呆住幾天,他也跑了,這陝甘邊區就沒他們這些個搞摩擦的傢伙,生存的地了。
最後國民黨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才同意咱八路軍三五九旅旅長王震,兼任綏德行政督察專員。
多了咱也不用,就半年的功夫,綏德地區就改變了風貌。
所以從這一系列的描述當中,大傢伙不難發現,那會國民黨給咱添堵的事,可不少,你不小心他都不成。
面對這種局面,保護毛主席這就必須提上日程。
所以中央保衛部精心挑選出蔣澤民來,擔任毛主席的保衛參謀。
蔣澤民這個名字,估計有些小夥伴不認識,但他可以說一代傳奇啊。
葉劍英當年稱他為汽車大王,還請他吃飯;朱德還把自己最心愛的棗紅馬送給他;抗戰結束之後,國共兩黨在重慶談判,為了保護毛主席的安全,周恩來那是親自點名蔣澤民,給毛主席做副官。
有這麼一句話評價蔣澤民,特別的到位:“在最為關鍵時刻,能起到關鍵作用的人。”
這話的評價不可謂不高,而給蔣澤民評價的人,是他曾經的領導,東北民主聯軍的副總司令周保中。
最後說一聲,咱解放軍第一支坦克部隊,就是蔣澤民組建的。所以說老爺子是一代傳奇,一點都不假。
這麼說有點乾巴巴的,僅僅說了一個大方向,小編給大傢伙舉個例子,感覺一下蔣澤民的工作態度和細緻,咱在說題目中的事,那就容易多了。
舉例說明。
話說1935年十二月的時候,咱部隊是需要培養優秀的革命力量。所以當時蔣澤民所在的部隊所在的東北抗日聯軍,就派了倆人去蘇聯東方大學學習,這裡頭就有蔣澤民。
學習了兩年,這就畢業了,蔣澤民回國。
那麼到了1939年的時候,咱中央組織部就把蔣澤民調到了延安。
一看這年份,大傢伙就知道調蔣澤民的目的是什麼?
做毛主席的保衛參謀,保護毛主席的安全。
當時毛主席經常外出,會議啦報告啦挺多的,跟著毛主席出行的就倆人,通常是蔣澤民和李德山。
有時候事情比較多,同一個時間點上,兩件事指不定就發生了碰撞,撞到一塊。
那麼蔣澤民和李德山的一個任務就是,做出規劃,記住這些事情,幾點鐘幹什麼,和什麼人談話,甚至於走那條路,他們倆作為保衛參謀都得上心記著,做出規劃。所以心不細緻就做不了這些個事。
這不,三五九旅的旅長王震,他有一天打前線回來。他就把前線的一些個事情做了總結,想要給毛主席彙報一下。當時的時間定好了,說好的,第二天下午。
結果到了第二天,毛主席做完一個報告,這就準備離開。結果這會散了,羅瑞卿找了上來,他也想找毛主席彙報一下工作。
這一彙報時間可就要拉長了,什麼時間結束,這就不好說了。
一直負責這事的蔣澤民,一瞅就急了,當時就插嘴說:“這可不行啊!咱已經說好了,下午王震旅長那還等著呢?”
一聽這話,毛主席笑了:“看來得等到明天了!”羅瑞卿也笑了。
這件事情雖然小,您也可以看出來蔣澤民責任心很強,記憶力不錯,辦事認真,原則性很強,一是一二是二沒那麼多講究。
他身上的這些個特點,讓他在護衛這方面的工作,做得相當到位。
不然重慶談判的時候,周恩來也不會親自點名,再次讓蔣澤民擔任起毛主席的護衛參謀。
那麼題目中的事又是咋發生的呢?
他是這麼回事。前頭咱不是說了嗎?那個何紹南盡給咱添亂,後來冒充八路軍賣煙土嫁禍給咱八路軍,事情敗露,官帽子掉了。
他不甘心,又帶著人搞譁變,結果被咱趕跑了。
這摩擦專員算是在咱這裡呆不住了,包介山來了頂替何紹南沒呆多少天就跑了。
那麼這事擱了差不多半年,在綏德地區他有一個副專員,要去西安辦事,路過延安。
延安是咱的革命的聖地啊,所以這位副專員到了延安的時候,心裡產生了好奇,他就想在延安看看。
結果這幾天的看看,讓這副專員是大開眼界。西安近在咫尺,但和延安比一起,西安暮氣沉沉的,透著那麼一股子死氣;而延安卻是一個充滿希望的世界,一個個在抗大學習的學員,走起路來都特別的有勁,喊出的號子震天響,就倆字——激情。
同一個省份,卻是兩個世界,讓這位副專員感到驚奇,他不得不佩服共產黨。
所以他對毛主席也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想要見見毛主席。
這個要求就是從蔣澤民這裡傳遞給毛主席的,毛主席聽了笑著說:“好啊!明天下午吧!我去拜訪他,順便留他吃個便飯。”
停了一會,毛主席又笑著說道:“這是好事嗎?摩擦專員跑了,抗日專員來了!很好!”
第二天毛主席他們一行五人,坐著車就去見了這位副專員。
那麼這次護衛工作,是由蔣澤民和葉子龍兩人擔任。
中間談話的過程,咱就不說道了,副專員的很多好奇之心,在這次談話中都得到了解釋。
那麼談話結束之後,毛主席很高興就邀請副專員一塊吃個飯,來了延安,那一定要嚐嚐延安種出來的菜,延安這裡釀出來的酒水。
副專員很開心地答應了。
其實,這頓飯早就安排好了,是蔣澤民和葉子龍之前通知延安大邊溝青年食堂做好招待。
咋說呢?這個食堂算是咱在當時最好的一個食堂,那會來延安的人也不少,很多來訪的人員,外賓都會在這裡進行接待。
當時蔣澤民,定了兩桌,所有人過去的時候,也就準備好了。
那麼汽車拉著大傢伙一塊向食堂過去,路上沒啥好說的,但蔣澤民作為一名護衛參謀,總會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做到心裡有數,提前預防,這是作為一個護衛人員的一個基本要求。
咋說呢?這車快要到食堂的時候,蔣澤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他遠遠地看見,這食堂的東邊,聚集起二三十個人,看那樣子還有小孩子在人群裡頭跑了跑去的。
這個地方蔣澤民知道,食堂的東邊其實就是一個小廣場,平時這地方可不會有太多的人在這裡待著。
“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疑問在蔣澤民的心裡泛起。
蔣澤民很警覺地想到了一系列的問題,這已經是下午三點的時候了。按理說飯點早過了,老百姓們吃完飯,也不會到食堂跟前坐著。
他們為什麼回來?是什麼事讓他們在這裡等著?
蔣澤民看著車上的一行人,一個想法就出現在了蔣澤民的心頭:“他們知道毛主席會來吃飯?”
可他們是怎麼知道的?蔣澤民心裡就是一驚,這些個疑問得不到答案,他可坐不下去了。
於是蔣澤民又伸頭張望一下,看看當時安排過來的警衛班還在不在。
他發現警衛排的班長馮永貴,正帶著幾個戰士,一邊站崗,一邊維護治安。
出於謹慎的目的,蔣澤民提前下車了,先找到了一個站崗的戰士問道:“群眾咋過來了,發生了什麼事?”
戰士一聽就笑了:“他們也不知道打哪裡知道的訊息,知道有首長要在食堂吃飯。最後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猜出來,說是毛主席要在這裡吃飯,所以大傢伙這就來了,都想看看毛主席。我們勸他們,他們也不走,說是看一眼就走!”
那麼話說道這裡,蔣澤民也沒感覺出這中間有啥問題。畢竟毛主席去食堂吃飯,是提前打得招呼,也沒經過保密,知道了也沒啥。
但作為一名護衛參謀,蔣澤民還是向人堆裡頭看了看,看那樣子都是當地老百姓,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所以蔣澤民回頭,讓車上的一行人都下了車。
當毛主席從車上下來之後,早就注意到不遠處停著汽車的老百姓,都站了起來,都很高興,大傢伙就向著毛主席的方向走了過去。
“是毛主席!”
“毛主席好!”
“我看見了!”
一時之間,小廣場這塊就熱鬧起來了。而蔣澤民在這個時間點上,依然沒放棄原有的冷靜,他時刻的觀察著周圍發生的事情,這就是他的工作,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保持警惕。
就在這通觀察過程中,蔣澤民就發現了一個和別人熱烈歡迎不一樣的人。
那是一個年輕人,臉上雖然也有著和其他人一樣的笑容,但有那麼一點不協調,更加重要的是,這人的一雙手怎麼就擱到了背後呢?
您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人們的手都是在前邊,要麼搖晃著打招呼,要麼因為身體前傾雙手會在身前。
怪異的一幕,讓蔣澤民注意起這個年輕人,他就想看看這年輕人的背後有什麼東西,會讓他把兩隻手擱在後邊。
結果蔣澤民再往下看,就看到了一根木頭錘子,那是一根用柳木做出來的錘子,看那樣子是剛剛做出來沒多久。
“錘子!幹嘛的?”蔣澤民不看則已,一看這心又提了一截,往那年輕人的眼睛上看去。
那張臉雖然帶著笑容,但那兩隻眼睛滴溜溜亂轉,一看這腦子裡頭想的和他表現出來的樣子是不合套的。
下意識中蔣澤民就靠近了毛主席,一隻手也向腰裡頭的槍把摸了過去,防止意外發生。
就在這個時候,毛主席向著大傢伙笑著搖了搖手,轉身就跟著那位副專員進入食堂。
就在毛主席一隻腳跨進門檻,另一隻腳還在外頭的時候,那個年輕人也擠到眼跟前,木錘也揮了起來,直接朝著毛主席的後腦勺兇狠的砸了過去。
太快了,這年輕人幾乎動用了身體全部的力量,那木錘落下來都能聽到風聲。
開槍什麼的已經來不及了,蔣澤民擋在毛主席的身後,抬起了自己的胳膊。
“咚!”的一下,這木錘結結實實地砸在了蔣澤民的胳膊上了,就這麼一下好懸沒把蔣澤民當場給砸倒。
當時蔣澤民就感覺到自己這條胳膊似乎就廢了,一點力氣使不上來不說,還沒知覺了,而胸口這塊,像是突然憋住了一口氣,不僅發熱還有點喘不上氣的感覺。
當然,蔣澤民可不會感覺這青年,砸這麼一下就會收手,所以蔣澤民還是穩住了自己。
青年人看一擊不中,這就要抽回來,再來一下的時候,蔣澤民伸出另一支沒有受傷的手,抓住了木錘,抬起一腳就踹到了青年的肚子上,對方吃痛,手一鬆,木錘才被蔣澤民抓到了手裡。跟著蔣澤民又給這青年一腳,這才將這青年人給踹到。
這青年發狠了,站起來又撲了過來。
咱這說話很長,其實這個時間很短的,沒幾秒鐘的時間。
就這幾秒鐘,警衛排的戰士已經反應過來了,班長馮永貴和兩名戰士就撲了過來。
馮永貴一個飛踢將青年再次踹到,剩餘倆戰士直接就撲了上去,將這人給按住了。
蔣澤民立馬對馮永貴說:“先抓起來帶走!”
群眾還為看見毛主席高興呢?眼跟前短短几秒鐘就發生了這些個事,一開始大傢伙還沒反應過來,都站在哪裡愣神呢?
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抓了起來。
“打死他!”
“你這個壞蛋!”
“跟他拼了!”
立馬大傢伙就怒了。警衛排的同志立馬向大傢伙擺了擺手,大傢伙不要叫喊了,以免驚動毛主席和客人。
大傢伙憋著一肚子火,安靜下來,這才問起最先反應過來的蔣澤民:“毛主席受傷了沒?”
蔣澤民擺了擺手,也顧不上回答這些個問題,囑咐了一下馮永貴,轉身先進去了。
這個時候,毛主席沒有事情,而且也沒有發現身後發生的事,正在和客人說話呢?
這個時候蔣澤民才感覺到,那條被木錘砸中的胳膊,疼得要命。他輕輕地摸了摸:“還好沒斷!”
胳膊和手腕都還連在一塊。
這個時候,毛主席也發現了異樣就問蔣澤民:“你怎麼啦?”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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