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保護生物學家,托爾·漢森親眼目睹了氣候變化對野生動植物的影響:中美洲的綠金剛鸚鵡及其食物來源遷徙,阿拉斯加的棕熊因早熟的漿果作物而發胖,新英格蘭的針葉樹從消失的棲息地尋求庇護。
漢森在他的最新著作《颶風蜥蜴和塑膠魷魚》中並未感到絕望。儘管他概述了全球變暖正在改變我們星球上的生活的多種方式,但他的語氣並不令人擔憂。相反,漢森邀請讀者進入特定人物、地點和各種生物的故事。他從自己和其他科學家的經歷中汲取了這些故事,將報道與物種的敘事故事相結合,作為自然界更廣泛趨勢的例子。
例如,在哥斯大黎加 La Selva 生物站的一次旅行中,Hanson 重溫了熱帶生態學家和氣候學家 Leslie Holdridge 的經歷,他於 1950 年代創立了該研究站,並描述了氣候如何創造不同的棲息地或生命區域,隨著海拔的增加。漢森汗流浹背地爬上熱帶山腰,目睹了生活區的轉變,他指出,“我必須努力贏得每一英尺高的地方。” 我幾乎能感覺到他形容為“一條熱氣騰騰的毛巾披在我頭上”的熱度。他生動地描述帶回了為什麼現在有這麼多物種被記錄到上坡遷移到涼爽氣候的原因。
漢森並沒有浪費太多時間試圖讓懷疑者相信氣候變化的現實,而是透過一個又一個的例子來展示它是如何發生的。這本書從氣候變化的基礎科學快速轉向物種面臨的挑戰和機遇——從季節變化到海洋酸化——以及物種的反應方式。
正如漢森所指出的,“移動、適應或死亡”的首字母縮寫詞 MAD 經常被用來描述物種的反應選擇。但是這個簡潔的短語並沒有捕捉到情況的複雜性。例如,他的一個名義上的角色,一隻蜥蜴在 2017 年被連續的加勒比颶風襲擊,說明了不同的反應。與個體蜥蜴調整或適應日益暴風雨的條件不同,該物種透過自然選擇進化。在兩個島嶼上監測蜥蜴的生物學家注意到,颶風過後,蜥蜴種群的前腿比以前更長,後腿更短,腳趾墊比以前更抓地力。用吹葉機進行的一項實驗表明,這些特性有助於蜥蜴更好地附著在樹枝上——適者生存。
最終,物種的結果可能會因其環境而異。由於變暖,一些生物已經移動、適應或死亡,還有更多生物將面臨尚未到來的變化帶來的挑戰。但漢森並沒有放棄希望。在談到防止最壞的情況時,他引用了生態學家戈登·奧裡安 (Gordon Orians) 的話,他的職業生涯已經進入了第七個十年,目睹了環境變化。當被問及關心氣候變化的公民應該做些什麼時,他簡潔地回答:“盡你所能。” 正如漢森所指出的,這正是植物和動物應對氣候變化的方式:盡其所能。挑戰令人難以抗拒,作為一個關心此事的公民,很多事情都超出了我們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