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蘭/原創圖文】
關於“九一八”,個人有三種記憶。
生長在遼東,二十一歲大學畢業時,自願去了新疆。從小學到大學,每年“九•一八”前後都有教育儀式:看電影、唱戰歌、聽回憶、觀舊址。儀式中,日本鬼子無惡不作,十惡不赦。在我生長的小村裡,有參加過抗日隊伍的,有被日本人抓去當勞工的,有給日本人當過翻譯的。他們對日本鬼子,各有各的記憶,有的還相互矛盾,但整個民族的記憶,日本人就是“侵略者”,不可否認。
第二個“九一八”,大概只屬於我和我的部分同學。上高中,進大學,兩次開學時間都在九月十八日,難以忘懷。
第三個“九一八”,只屬於這個新疆哈密紅蛋白玉手串。九顆籽,雙面手工雕刻,十八羅漢(其中八個是前後雕刻,一個是左右雕刻),難以捉摸。
九一八,一個名詞,內涵可大可小,可深可淺,可輕可重,因人而異,因地而異,因時而異。無論多異,它都應該是一個讓人自省自尊自立自強的日子,難以推辭。
(9-18,記於天津河西區瀚景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