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法國媒體近日報道，法國政治學家莫伊西發表文章《東方再現分裂集團》，指出1335年在匈牙利的維謝格拉德這個中歐歷史上具有高度象徵性的地方，捷克的前身波西米亞、匈牙利和波蘭的國王們打造了反對哈布斯堡王朝的聯盟。6個多世紀後的1991年，同樣的國家創辦了維謝格拉德集團。
這個新的“鐵三角”在1993年隨著斯洛伐克的獨立而成為四國集團。集團的目標是追隨奧地利的步伐加入歐盟和北約。2021年，這個潛伏6個多世紀的維謝格拉德集團依然存在，它的形象已經出現了很大改變。它看起來幾乎像是歐盟的一個“差生俱樂部”，是不守規矩、對法治國家缺乏尊重的差學生的集會。這同樣也是歐盟向中東歐擴張是個“錯誤的好想法”的一種體現。
現在歐洲的東部和西部兩方互相看不順眼，甚至在爭吵要不要“分家”。就不提更糟糕的保加利亞和羅馬尼亞了，維謝格拉德集團除了地理上相鄰外，在關鍵問題上有著同樣的消極反應，在移民問題上舉措堅決而強硬，在社會問題上方式反動。維謝格拉德集團是歐盟內部存在的日漸增長的東西之間斷層的完美表現。美國記者安妮·艾普爾鮑姆曾經指出東歐的情況是“壞人贏了”。
然而同這一說法正相反，壞人並不總是會贏。德國的朔爾茨、義大利的徳拉吉都是鮮明的例證。這樣的圖景同樣會在中東歐實現。在保加利亞，由兩名哈佛大學畢業生在幾個月前組建的反腐敗政黨製造了意外，贏得了最近的一次立法選舉。即使是在保加利亞，更替正在出現。這種更替在斯洛伐克也同樣有表現。蘇珊娜·恰普託娃這位來自公民社會的女性，自2019年起成為斯洛伐克新任總統。
這位親歐洲的自由主義女律師的當選並不是一種簡單的附帶現象。在中歐變化的犬儒和悲觀觀念中，勝利不僅只打開了一個缺口。就是在捷克，在位時間已經太長的民粹主義企業家安德烈・巴比什在10月的立法選舉中遭遇意外失敗。當然，在匈牙利和波蘭這兩個關鍵性國家，一切都沒有解決。但是捷克以及斯洛伐克的情況展現出維謝格拉徳集團並不是一個有意且系統性踐踏歐洲價值觀的統一集團。文/P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