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大陸曾是一個未被文明舊世界知曉的大陸。16世紀以來,它又似乎是位於遙遠天際的一個落後之地,它似乎與華夏文明的延伸毫不相關。然而,舊世界的研究者發現,美洲印地安人是華夏人種,來自遠古的亞洲大陸,他們大約分四批前來美洲:
第一批是長頭型人,這是最早從亞洲移來美洲的遠古居民。他們的後裔主要分佈在北美和南美的拉古納桑達地區。
第二批是托爾卡特短頭型人,分佈在美洲各地。
第三批是阿塔帕斯科短頭型人,分佈在墨西哥北部。
第四批是愛斯基摩人。
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印地安文明與華夏文明有著久遠的血緣關係。而且,新大陸被發現後,中國的商船和移民也曾遠抵美洲,帶去了發達的華夏文明的物產與文化,推動了當地文明的發展。因而,我們把華夏文明在美洲的延伸分成遠古時代和新大陸時代,以遠古時代的延伸影響最為深遠。
遠古時代的延伸軌跡
中國一位考古學家率團到墨西哥東南部進行考察。他的結論是:在秘魯和墨西哥考察後沒有發現中國古代文化和拉美古代文化聯絡的任何直接證明。他的一位隨行同行則大不以為然,他說:“在考察中我們的確看到古代印第安建築上的羽毛蛇石刻很像我國古代建築上的漢白玉龍頭。神廟的石碑上刻著象形文字‘≈~’,與漢語的“川”字相仿。我用西班牙語讓一位印地安女孩用自己的語言說:你、我、他、花。她發出的也是單音節的“寧、內、依、林”。我再問她:里奧(西班牙語為“河流”)呢?她脫口而出:‘河’”。另外一些專家也認為,美洲古代文化和中國古代文化,甚至印地安人和中國人的氣質,確有許多相似之處。今天墨西哥印地安人的陶瓷器、漆器、刺繡和編織等工藝品也如出中國藝人之手。當然,有些是明代末年起有名的“中國樓船”通商帶來的影響,並非古已有之。不過,一位墨西哥人類學家說,他發現印地安人特別容易接受和模仿中國手工藝術。看來,印地安人真有些中華血統哩!
那麼,中華祖先是如何遷徙美洲大陸的呢?有沒有可信的證據呢?郭沫若先生指出:山西朔縣峙峪人的石器已具有原始細石器的面貌,為亞洲和美洲細石器的起源提供了重要線索。安志敏先生經過多年考古研究,得出結論:內蒙古海拉爾和黑龍江顧鄉屯出土的以船底形為代表的扁體石核,除我國外,在漠北、南西伯利亞、日本、白令海峽、堪察加半島到美洲的阿拉斯加,甚至包括加拿大的部分地區都有分佈,製作工藝和形制基本一致。就目前出土的同類石器而言,無論從石器代表的時代以及數量和分佈集中的情況來看,都說明它是以我國華北為中心,逐步向亞洲東北部及美洲西北部擴散的。
更可喜的是,華夏文明在美洲的延伸軌跡已得到諸多學科的關注:人種學、古人類學、古地理學、文化藝術學、航海學、考古學、天文學、民俗學、語言學等紛紛提出有力證據。
究竟是華夏哪些先人前往那陌生而荒涼的遠方大陸呢?民俗學家王大有先生認為,華夏早期部落軒轅族、夸父族、少昊族及殷商後裔是華人東渡美洲的四大群落,從而使遠古的傳說變成了歷史資訊的載體。
(一)最先東遷美洲的軒轅族
軒轅黃帝,華夏之宗,吾民之祖,是傳說中華夏大地最早的部落聯盟首領,是華夏子孫始終崇敬、尊重的創世祖先。孫中山題祭黃帝,浩然言道:
中華開國五千年,神州軒轅自古傳。
創造指南車,平定蚩尤亂,
世界文明,唯有我先。
毛澤東祭黃帝文,崇敬之心昂然:
赫赫始祖,吾華肇造。
胄衍祀綿,嶽峨河浩。
聰明睿智,光披遐荒。
建此偉業,雄立東方。
無論是從正史、野史的記載看,軒轅黃帝族群的存在應是無可疑異的,其族徽便是“天黿”,圖形為一隻巨龜,軒轅族在未統一中原時,只稱天黿氏,征服了所有部落後才“黃帝”。該族群主要生活在華夏大地的西部和北部,統一中原曾以新鄭為都,衰落之後便還據北方逐鹿,並繼續向北擴充套件,這有於蒙古高原和東北高原,一些專家認為,該部族後來延伸到東北亞和北美洲,成為今日美洲易洛魁人的祖先。其年代大約為距今5500-5000年間。
真的如此嗎?
且看北美易洛魁人奧次頓哥村流傳已久的一份古華夏《天黿黃帝酋長禮天祈年圖》:
畫面正中是一位狀如華夏北方大漢的男子,雙臂上舉,兩手向天,昂頭注視前方,虔誠地祈禱。頭上有一輪紅日,彩虹橫空,其下有彗星流逝、星斗滿天,太陽之上,兩手之間,是一隻天黿龜,龜首對天山指西北,尾向東南,四足定四方。環繞龜身的是28顆黃色星體,即28宿。在龜、28宿下方,甘霖普降,灑向大地。
王大有先生認為,這幅禮天圖不僅準確反映了華夏古代曆法的內涵,而且恰如其分地體現了易經八卦的精華。因為該圖中的龜首指的西北。
為什麼天黿龜會“頭對天山、尾向東南,四足定於四方”?這裡面有一段流傳千載的故事:當初,黃帝與蚩尤交戰時,在太行山軒轅山被圍困,此時,彌天大霧,三天三夜都未曾散去,黃帝之師迷失了方向,節節敗退。蚩尤請來風伯雨師助戰,又懂天時,巧妙地利用天時地利,徵風召雨,吹雲噴霧,令黃帝大有不可招架之勢。正當黃帝一籌莫展時,風伯獻上一策,說:“大霧之後,天必晴。將天黿頭對正天山,尾指向東南,四足定四方,方向自明。四更過後,五更之時,或觀北斗斗柄指向,或察28宿南方之宿,自可調整方向”。黃帝依計而行,立軍旗,調方位,果然方向明確,終於轉敗為勝,在冀州之野擒殺蚩尤,統一了中原。
從此,天黿的這種特殊指向便一代代傳下來。軒轅黃帝族徽在涿鹿阪泉之戰後6000餘年的美洲發現,其意義重大:
①軒轅黃帝族確實是中華民族一個強大的民族群體。
②歷史上確有軒轅蚩尤炎帝三大民族集團的戰爭與融合。
③軒轅文化遺存與文物典籍、傳說非後人偽妄假託,“三皇五帝”是一個輝煌的文明時代。
④軒轅族有傑出的天文學貢獻,進行了卓有成效的歷法改革。
⑤轅轅族是一個農牧漁獵兼備的多民族群體。
⑥軒轅蚩尤炎帝后裔移民美洲,約在距今6000-5000年之間。
⑦軒轅後裔不但打通了中國去北亞、北美的道路,而且拓殖北美廣大土地,他們保持了離開古中華故鄉時的母體文化。
美國著名人類學家路易斯·亨利·摩爾根在《古代社會》一書中對紐約州的易洛魁人進行的研究分析也為我們提供了一些可供參考的材料。他寫道:“他們原來可能是從達科他族分出的一支移民,從密西西比河彼岸過來,最初向聖勞倫斯河谷挺進而定居於蒙特利爾附近。後因遭到周圍部落的敵視,被道離開這個地區而遷居於紐約州的中部。他們····••南下定居於沃斯威果(王大有先生認為,該地即奧次頓哥,Orstungo)河口一帶•••···那時候,他們至少已經分成了三個不同的部落,那摩霍克部、鄂農達加部、塞內卡部。其後,一個部落遷居於德瓜湖的湖頭地方,是為塞內卡部。另一個部落佔據鄂農達加河谷,是為鄂農達加部,第三個部落向東遷移·•••••其主要部分遷往摩霍克(莫哈克)河谷,是為摩霍克(莫哈克)部。··••••鄂農達加部或塞內卡部的一部分人,分屬於卡龍加湖東岸沿湖之地,是為卡尤加部。紐約州在易洛魁人佔據以前,似乎曾經是阿耳貢金人諸部落的領域的一部分。據易洛魁人的傳說,當他們向東往哈得孫河、向西往傑內錫河逐漸擴張其居地範圍時,把當地原先的居民趕走了。”“他們於公元1608年始為人們所發現。1675年左右,他們的勢力臻於鼎盛時期,當時的領土範圍很大,包括紐約州、賓夕法尼亞州和俄亥俄州的大部分地區,以及安大略湖北岸一部分加拿大地方。”
可見,在今天加拿大南部、美國的北部曾經都是易洛魁人的生活地域。從他們的部落圖騰:熊、狼、龜,以及他們曾經用過的丘墩、石斧、燧石簇來看,他們極有可能是中華軒轅族的海外延伸。
(二)遠征美洲的夸父族
根據相關材料,我們可以看出,他們中的大多數人留住在北亞的內陸地區和海濱地域以及北美洲的最北部,主要分佈在東北亞、阿拉斯加、加拿大及格陵蘭島,最北部達到北緯82度,最南延伸至北緯55度,自稱“因紐特”,其意為人,今天的愛斯基摩人、阿留申人、海達人、因紐特人、誇邱人都屬於該族群落。他們具有華北人的顯著特徵:鼻樑平直、扁長而窄或呈鷹鉤狀。
另有不少的夸父族人南遷到了拉丁美洲,在那裡創造了輝煌的查文文化,該文化以猴圖騰為核心。從其留下的遺物看,其首領作猴頭飾三羽毛、人身、手執斧與箭複合的權杖物、頭戴梯形帽;或猴首、人胸、人手、蛇身、披髮。而查文文物中的龍、饕餮、金縷玉衣等一如華夏。透過查文人酋長的“蹾”權杖王斧、梯形品字冠和翟羽,我們清楚地看到了華夏炎帝族文化的痕跡。隨著查文文化的拓展,今秘魯各地逐步都成為查文人的勢力範圍,以猿猴、鴞鷙、太陽為崇拜基礎的夸父文化遍及秘魯全境。漢唐之際,古秘魯國的夸父人後裔曾向漢武帝、唐太宗貢獻蜂鳥和扶桑碧玉、蠶絲等,這大概是回鄉探親,認宗尋根吧!
夸父自詡為太陽之子。“夸父逐日”族是太陽神的圖騰信仰追求族,主圖騰是“陽鳥扶桑”,由北美洲逐日到南美洲,仍然以太陽為宗神崇拜。所以,在南美洲,無論是查文時代,還是印加時代,太陽始終是最高的圖騰信仰,印加王還自稱“太陽之子”。專家們認為,由於夸父人的傳播,太陽、陽鳥、魚、鸛成為南美印地安人的核心崇拜;珥蛇、操蛇、舞蛇、踐蛇等炎帝習俗也成為南美印地安人的習俗。中華仰韶文化時代的陶器、紋飾也因此而傳入美洲,成為早期印地安文化的一部分。
更令人驚喜的是,在美國新墨西哥州發現了舉父(夸父)逐日崖圖,據考證是公元1400年左右的作品。許多專家認為這確是今天印地安人的祖先。影象的中心是一隻猴形人,他(她)手中拿著一根管狀物,眼望前方,他身後是兩個光芒四射的太陽。在太陽和猴形人的下面是一個人首猴身人,人的頭上有綹長髮。
一位考古學家認為,這是一幅各副其實的美洲夸父(狙父),那人首猴身人即為夸父,在他背上站著的是舉父身後當是禺谷落日。舉父前面是湯谷朝陽。舉父手中的義身是某種觀測太陽的工具。舉父的腿一前一後,說明是在奔走,面向東,逐日而行。
以上說明,夸父人可能確曾遠征美洲,播殖了華夏文明的種子。
(三)在美洲建國立業的少昊族作為遠古華夏部族的一分子,少昊羲和族居住於我國的東部沿海一帶,是謂東夷人,因其圖騰為扶桑,少昊羲和族又稱扶桑國族。
扶桑是什麼樹?桑樹嗎?
王大有先生認為,最初扶桑,只是高大的樹,而後才以高大的桑樹為扶桑。該族之所以以扶桑為圖騰,大概是以桑蠶為業的緣故。
令人驚異的是,古代美洲印第安人有著極其強烈而持久的湯谷扶桑觀念。扶桑圖大量出現於美洲印地安人的瑪雅、阿斯特克、密斯特克、印加、秘魯等文明中,其構成要素均同於華夏。
例一:瑪雅人帕倫克神廟石棺圖。
這幅道地的湯谷扶桑圖,曾被誤認為是外星人開動宇航器之圖,距今約1300年。圖的上方是大地女神被海神兼土地神的饕餮形青龍頭托起,位於凹形線中,表示位於大海的懷抱中。大地女神上方是一顆碩大的扶桑樹,印地安人稱之為“生命樹”。值得注意的是,該圖中的扶桑樹變化成了由五條龍構成的“十”字形,扶桑樹的連理枝變化成了兩條並逢龍,樹幹頂端為龍頭形,龍唇上站著一支叫作凱察爾鳥的太陽鳥。專家們由此推斷,以“十”字象徵太陽,在中國的仰韶文化、馬家窯文化中已成定式,中國殷商時代早已把扶桑樹變化成了“十”字形狀。太昊青龍為相,屬木,故青龍和木可以互代。印地安人的扶桑樹以龍身所代,不正表明了華夏文明的影蹤嗎?凱察爾鳥,也就是陽鳥,與中國的鳳為一體,不也正顯示了華夏文明的底蘊嗎?
例二:密斯特克人的扶桑圖。
該圖中央為紅日,四周為扶桑樹,每棵樹有一隻鳳鳥。東北、西北、東南、西南四方各一支鳳鳥(陽鳥),四方恰好構成“十”字形,從而組成了東南西北中五日。不僅四方扶桑樹的佈局與我國的楚繒書雷同,而且圖中的八芒太陽紋也是典型的中國遠古文化樣式,即原始的八卦太陽曆圖,可見之於華夏的仰韶文化、大溪文化、大汶口文化、馬家窯文化,甚至今天湖北、湖南、雲貴等地的少數民族仍在沿用。
要考察少昊族東遷美洲的史實,我們還得詳細研究一下凱察爾柯特爾其人。
凱察爾柯特爾是美洲印地安人公認的始祖神,是一位“可尊敬的外來人”,自西方渡海而來,他被視為啟明星神、羽蛇神、風神、風吹湖面波紋之神,被稱為太陽神、太陽之子。他是一位仁慈的神,是無所不能的全能之神,據印地安人傳說,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白髮披肩,長髯飄灑,白鬚白袍(有時也穿黑袍)。
這位白袍老人初到美洲時,那裡是一片黑暗,混沌不分。於是,他以自己的智慧和精力創造了世界,並用石頭雕刻了一群巨人,可是這些巨人不服管轄,觸犯了老人。他一怒之下把巨人們前院入了深水中,然後讓大陽和月発從的的略中升起,地球上從此有了光明。同時,他在蒂蒂亞瓦納科用泥了人和動物並賦予它們生命,教以語言、習俗、、文,然後把他們分散到各個大陸,定居下來。接著,他帶著自己的兒子曼科·卡爾帕克和女兒瑪瑪·沃利奧來到民間,兒子教男人以農業技術,女兒教女人紡織技術。當凱察爾柯特爾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後,他向人們說了聲再見,便駕舟駛向金星。還有一種傳說,稱凱察爾柯特爾離開人們後,找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架起木柴,燃起大火,自焚而逝,完成了火中涅巉的轉折,返祖為人身鳥喙戴圓椎形帽的啟明星神兼風神了。
從這個廣為印地安人熟知的傳說中,專家們斷定,凱氏應確有其人,他的事蹟經過千古流傳而演繹成了神話。值得注意的是,他的事蹟極為雷同於華夏的太昊、少昊、女媧、盤古、羲和、常羲的故事。他的形象具有典型的中國道教、佛教賢哲的個性,以至於不少研究者認為他很可能是慧深等與中國佛教有關的東方之神。王大有先生認為:“據各方面的情況分析,凱察爾柯特爾的初始形象就是東遷美洲的少昊族領袖,所以他才具有如此強烈的中國東夷集團領袖的氣質。”
在華夏傳說中,少昊為太白金星(啟明星)與皇娥感應而生,所以他亦稱“白帝”,父既為啟明星神,子當然也是啟明星神,其母皇娥“或乘桴木而晝遊”,子也就常常操舟遠渡。故執行美洲也是可能的。鳳凰既生丹穴,是為“火精”,即太陽之精。所以,少昊死必入火為火精,返祖為鳳(風),化為鳥形,且戴尖頂帽(典型的仰留文化炎帝帽)。少昊族以太陽為宗神崇拜,其首領自然是太陽神、太陽之子。他們從華夏遠渡美洲,世世代代面西而拜,以西為上,正乃懷念故鄉之故。所以凱氏為風吹湖面之神、水神、雨神,因著黑衣,生為羽蛇神死為風神。金星神而著白衣,就是必然的。少昊宗主期,少昊集太昊少昊東夷諸族龍鳳圖騰於一身。凱氏東渡為“羽蛇”,已是中國應龍(鷹龍)在美洲的變異。
如此看來,凱察爾柯特爾不正是少昊嗎?
根據王大有先生的考證,歷史真相是這樣的:大約在公元前3113年左右,長者少昊帶領一大批部落子民遠渡美洲,尋到了心目中的湯谷,這一地區很可能是奧爾梅克一帶。在新的環境中,他以超凡的睿智、旺盛的精力,幫助本族適應自然、開拓新疆;但是,他們的到來,引起了原居住者——巨人族的不滿,併發生了衝突,結果,巨人族戰敗南遷,少昊在此建立了以五日為格局的少昊羲和國,將華夏本土文明向四方擴散開去,形成了當地印地安人的三大文化中心。
這一歷史事實的確使人們揭開了又一歷史之謎:瑪雅文明中的金字塔。這種塔為截頂式階壇金字塔,呈覆鬥形,四角有梭線,四面有階梯,可以從下走到最上層。最上層是一個四方形的平臺,上面建有太陽神廟或月亮神廟等,這種型別的建築源於華夏的丘墩壇臺文化,供祭祀神靈、祖先,觀測日月星辰之用。它還是等級觀念的標誌,階壇越大越高、臺階越多,就證明越接近天父,越易獲得天父太陽神昊天的神示。
(四)逃亡美洲的殷人商民殷人東渡是一個久遠的傳說,它源於這樣一個事實:約在公元前1045年左右,周武王攻破殷都朝歌,商紂王鹿臺自焚。以統帥攸侯喜為首的十萬股軍及林方、人方、虎方的十萬人突然全部失蹤,去向不明。他們究竟去了哪裡呢?
此可謂中國歷史上第一大疑案。
巧合的是,20萬殷軍失蹤不久,中美洲地區突然興起了一種新的文明——奧爾梅克文明,這一文明具有濃烈的股有文明特徵。當然,這是在幾千年後的研究中才得以發現的。
1910年,清政府駐墨西哥特使歐陽庚先生突然接到百餘家族殷地安人(Indian)的請願。他們說:“墨西哥革命時,殺死殷地安人750名,這些殷地安人是中國血統,殷人後裔,叫殷福布(Infubu)族,是3000年前從天國經天之浮橋島到這裡的,請求天國政府保護索賠。”歐陽庚先生驚訝之餘,興奮不已。然而,當時的清政府並未就此追尋下去。
無獨有偶,考古學家透過破譯中美洲印(殷)地安文明遺址中的古文字發現,它們上面赫然刻著殷人的遠祖、高祖、始祖、先公先王名號譜系。作為美洲土著的印(殷)地安人為何祭祀殷人的祖先呢?
答案只有一個:
他們可能是殷商後裔!
那麼,他們從哪裡東渡美洲的呢?天之浮橋在哪裡?經過艱辛而長期的研究,專家們認定,面臨亡國之悲的殷軍統帥攸候喜和摩搧侯決心遠逃,將子民分成25部族,分五路行動,每一路由一個王族統率,這五個王族即飛鷹族、飛虎族、飛龍族、飛蛇族、飛兔族。東渡大軍帶足黃金、玉器、珠寶、糧食、工具、武器等乘船自山東、安徽兩地出航,一直東行,準備去遙遠的海上尋求太昊少昊祖先。一部分可能由山東半島,登朝鮮半島,抵達東北亞,穿白令海峽,繼續南下,到達中美128洲;一部分經朝鮮海峽、日本海峽、幹島群島、韃靼海峽、阿留申群島、阿拉斯加到北美洲,然後南下,抵達中美洲。約在公元前1040年左右,殷人在攸侯喜的統領下於中美重建殷文明,直到前100年毀於地震,再建又毀於地震。之後,殷民分散而去,一部分殷人遷到智利的安第斯山中重建殷家(Inca)帝國,也就是世界歷史中有名的印加帝國。
四大部族東渡美洲的歷史軌跡大體如此。古代美洲的瑪雅文明、阿斯特克文明、印加文明乃華夏文明之延伸已為眾多研究者所贊同。他們為此提供了諸多證據。
證據一:語言學材料既然印地安人來自華夏,那麼,他們的語言應當與華夏語言有血緣關係。研究者們發現,兩者的語言比較工作困難重重,一是印地安語言極其龐雜。據說,哥倫布抵達美洲時,印地安語多達2200多種,其中北美就有550種;二是華人東渡已是幾千年,甚至近萬年的事情,語言分離日久,各自獨立發展,要找到原始的共同成分談何容易。
然而,一些不畏艱辛的研究者還是挖掘了不少頗具說服力的語言學證據。美國學者薩道夫斯基找到了加州印地安語同西伯利亞馬戈爾語之間的一些對應詞,建立了一些語音對應規則,如k~x~h等。
我國的學者經過辛勤勞動,發現了不少直接與漢語有關的證據。
印地安語的“Totem”一詞,音譯為“圖騰”,是漢語的傳譯,他們的圖騰像、始祖傳說等一如華夏。至於這一說法的證據,王大有先生列舉了8條。
此外,殷人出自東夷,東夷稱人為“因”,故商又稱殷。股人東渡美洲後,稱“殷地安”,即稱“因地安”家鄉好,“印加”一詞即為“因家”,轉意為“太陽之子”“因民”,就是炎帝、太昊的子民。
證據二:文字學材料。尋找文字證據是破解華人東渡美洲之謎的金鑰匙。功夫不負有心人,專家們終於在奧爾梅克文化遺址中疏理出不少令人振奮的文字材料。其中一座紅色雕像後面的六塊圭形玉版上刻的銘文透露了歷史真跡。通觀六圭版形制與文字,考古學家斷定:此六圭與中國龍山文化中的平首鎮圭形制相同,玉圭文字陰文契刻的刻寫方法與殷商甲骨文如出一轍,且六圭呈白色,玉雕呈黑色和紅色,這種崇白、尚黑、貴紅的習俗恰是殷人習俗。
其它殷地安文物中亦有類似新發現:
公元162年左右的瑪雅佛像雕塑,造型尤具中國特色,上有清晰的“日”、“盾”等字。
美國密蘇里州出土的一件骨雕刻物上刻有漢字“長”。
公元前200-公元600年間的中美洲納斯卡文化遺址的文物上出現了與漢字“天”複合的鳳鳥太陽神。
一件早期的美洲殷地安陶器上刻著連現在中國兒童都能認識的“弓”字。
1865年,秘魯北部發掘出一尊銀鑄裸體女神像,雙手各持一面銀盾,上銘“武當山”。專家們認為,這是東渡美洲的武當山道家子弟或深諸武當派道教宗旨的人帶來的。
證據三:天文學材料。
就宇宙觀念而言,阿茲特克人把宇宙分為平面與空間兩部分。平面有五個方位:東西南北中,空間分上中下三界,上方界為9層(或13層),下方界為地獄。這一觀念與中國古代宇宙觀十分相似。
瑪雅人認為東南西北各有一棵宇宙樹。在中國薩滿神話中,宇宙樹的存在是一個基本內容。至今在中國的滿族、蒙古族、鄂溫克族以及俄羅斯境內的雅庫特人中仍然流行著宇宙樹的傳說。
如果說上述現象還屬類似的話,那麼,瑪雅曆法之秘密就更令人驚歎不已了。
瑪雅曆法將一年分為18個月,每月20天歲餘日5天,全年為20x18+5=365天,每過104年25天,該年歲餘日為25+5=30天。1年18月和每月的20日有不同名稱,均用象形文字代表,其日期還代表一定的空間、方向和顏色,即東紅、南藍、西白、北墨、中綠,且與中國的“五行”說相配。
然而,在眾多天文學材料中,我們以為最具說服力的當屬阿斯特克太陽石歷石中央刻有託納蒂烏太陽神像:橢圓眼、大鼻方口、珥環、吐舌。它的頭部上方有“人”形符號,象徵太陽之光。這是中國太陽紋的一種典型符號。“A”形符號指向“13——蘆葦”的方框,向人們顯示該石歷建於公元1479年。太陽神頭像兩側為鷹爪形雙手攫心,表示吸食人心。阿斯特克人認為,以心血祭祀太陽神,太陽才會永不隕落,血祭恰恰是遠古中國的祭祀儀式。手捧心祭神靈的象形文字與我國巴蜀象形文字完全一致,阿斯特克人用四個象形文字“燧石”、“房屋”、“兔”、“蘆葦”作名稱,區別一年,並將四個象形文字與1至13的數配合,組成太陽曆52年的週期。他們以天為9重和13重,視13為最神聖的數字。
在拉美地區,殷地安人以蟾蜍和玉兔代表月亮和女性。月亮竟被畫為一女子抱玉兔於彎月中,與中國的娥奔月一說有著驚人的相似。
傳說,太昊之妻女媧燒蘆葦為灰,湮塞洪水,拯救了她創造出來的人類,從此,“蘆葦”便成為治水的聖物。“燧石”,乃敲擊而生火花之石,為引燃之物,所以,房屋和燧石也是崇拜太陽民族的聖物。中國很古之時就已經把9和13看作陽數之極,流傳著9重天、13重天的觀念。
由此可以斷定,阿斯特克太陽石的四個象形文字與1-13相配合均可能源於華夏文明。
託那蒂烏太陽周圍的方框中那四個象形文字,是四個祖先圖騰神像,代表在洪水時期隕落的太陽,即風日、虎日、洪水日、水日或風日、火日、水日、土日,此中央日託那蒂烏為“天臍”。而“天臍”觀念流傳於遠古中國。中國的五方神,實亦為五日神,即東木青龍日、西金白虎日、南火朱雀日、北水龜蛇日、中土黃龍日。阿斯特克文明中的五日傳說及配置方式應是源於華夏無疑。
而從羽蛇的象徵、歷石的中軸線左右對稱設計,太陽更像出自古華人之手。
證據四:民俗學材料。
從生活習俗來看,印地安人十分節制,一般只作午飯,並把午飯當作一天中的要務對待。這非常符合華夏“民以食為天”的觀念並與華北農村的習俗相同。而且,他們的房屋建築也類似於古代華夏人的建築。
從神話傳說來看,在美洲發現的古代殷地安人祖先圖極相似於我國山東發現的東漢武梁祠畫像磚上的伏羲女媧圖,無論從構成要素,還是結構方式都如出一轍,充分顯現了美洲殷地安人起源中的華夏影跡。
從圖騰崇拜看,印地安人中的羽蛇崇拜與鳳鳥崇拜與華夏的龍鳳圖騰血緣相通。蛇,華夏稱“小龍”,古稱螭龍,是龍圖騰的變種。美洲鳳鳥則是太陽與鳥的複合,直接來源於華夏東夷及苗蠻人的圖騰崇拜,因為圖騰崇拜是嚴格的族藝術,只有同族或與之有血緣關係的部族才有可能使用相同的圖騰,具有氣質上一致的圖騰藝術。
值得注意的是,西方學者也發現了諸多證據並承認華夏文明與印地安文明的血親關係。二十世紀80年代,美國人聲稱發現了7000年前的中國古代易經。美國易經考古學會宣佈,在美國亞利桑那州出土了一件印地安人彩缽,上刻7個表意符號,顯現出典型的中國易經卦象,與“復卦”內容相符。據此,他們斷言這就是7000年前的中國古易經。它記載了萬物剝復相循、否極泰來的宇宙運勢以及至極則反的四季輪迴現象和陰陽曆法折中合一而使節氣不偏不失繼續進行的道理。研究者還發。現,這些符號與中國仰韶文化和西安半坡遺址出土文物上的符號完全一致。所以,他們得出結論:中國半坡氏族的後人曾遠涉重洋,移居美洲。
種種資訊表明,我們的祖先很可能在那洪荒無際的年代,勇敢地邁向碧海那邊的陌生土地,開拓出文明的新世紀。遺憾的是,由於歷史的演進、地質的變遷,華夏文明與彼岸的子裔失去了全面的聯絡。
參考資料:《墨西哥史》、《中華祖先拓荒美洲》、《龍鳳文化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