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國,你最不能惹的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母親
因為當她發起狠來
對方的下場就是這樣,這樣,還有這樣
女人名叫金福南,生活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島,這裡本就封鎖閉塞,過得窮困潦倒,
而一場海難的到來,更是讓本就艱難的生活雪上加霜,
島上的男性勞動力,幾乎全部覆滅在海難中,
而僅剩的幾個男人則成了稀有物品,像土皇帝一樣享受島上所有人的尊敬和絕對的服從,
但和他們待遇天差地別的,是島上唯一的年輕女性南姐,
她白天承包了所有髒活累活,晚上則搖身一變,供男人們取樂享受,
南姐的丈夫阿喪更變態,不僅沒有保護過老婆,
反而還加入了其他男人的行列,欺負起南姐更加兇猛,
拳打腳踢是常態,動輒羞辱更是頻繁,稍稍不順意,就對著南姐吹鬍子瞪眼,
可實際上,這個男人是個典型的窩裡橫,家裡的吃穿用度全都靠南姐養蜜蜂支撐,
阿喪每天除了坐吃等死,折磨妻子外,好幾個星期也打不來一條魚,
更過分的是,南姐養蜂賺的錢全都被丈夫牢牢控制,
她就像個洩慾和幹活的工具,好像除了不知疲倦的圍著男人打轉,也就沒什麼用處了,
南姐還有一個女兒小燕,生活在這種不正常的家庭中,小燕的觀念也不正常,
她對母親遭受的折磨早已見怪不怪,
而島上的其他婦女為了表示忠誠,也只會說些順從的話,
甚至出言嘲諷,幫著男人們對南姐欺辱打罵,
也許最初時,南姐也想過反抗,可一次又一次的暴行讓她越來越麻木,
為了女兒也只能委屈求全、步步退讓,
直到有一天,南姐的發小短髮妹意外回來了,短髮妹成年後,就一直在大城市首爾打拼,
面對南姐熱情真摯的迎接,短髮妹則顯得客氣疏離,
此時的南姐還不知道,她幼時的好閨蜜早已變成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
在路邊看到被混混暴打的女孩,她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
等女孩死後面對警方的詢問,她又害怕惹麻煩,怎麼都不肯站出來指認兇手,
因為不想替貧困老人辦業務,短髮妹對老奶奶破口大罵,
甚至為此遷怒後輩,當眾給了後輩一耳光,因為此事,短髮妹被領導趕回家去反省,
這期間,她忽然想到了幼時去過的小島,決定回去度假散心,
為了迎接閨蜜,南姐特意花了三天時間,將十幾年沒住人的老屋打掃的乾乾淨淨,
不僅如此,她還化身一個傭人,把短髮妹照顧的無微不至,為她洗衣送飯,樂此不疲,
此時的南姐,已經把短髮妹當作自己黑暗人生中唯一的慰藉,
她享受每一刻和短髮妹在一起的時光,對她的一切都感到無比嚮往,
但顯然,短髮妹才不理會南姐的遭遇,她只顧著享受小島上的風光,
南姐的女兒小燕對這個遠道而來的客人很是喜歡,
但這天,當短髮妹帶著小燕一起回家時,
忽然被坐在門口吃東西的南姐給攔了下來,並迅速捂住小燕的耳朵,
此時此刻,她的丈夫阿喪正躲在屋子裡,和帶回來的小姐姐做壞事。
你看到她嘴裡吃的東西了嗎?
那不是飯,而是狗糧
聽著屋裡驚心動魄的聲音
女人吃的越來越香
完事後,小姐姐向南姐道歉,畢竟在正宮面前,自己也要低調些,
可南姐卻一臉平靜,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不僅不怨恨,還勸小姐姐少抽點菸,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更何況都是被命運捉弄的可憐女人,
臨走時,小姐姐送給南姐一瓶防曬霜,
並勸她早日離開這個鬼地方,如果她想逃,自己可以幫,
南姐沒有絲毫猶豫拒絕了,她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
直到有一天,她竟然從丈夫的口袋裡發現了女兒的內褲,
南姐最害怕的事,似乎發生了,她驚慌失措衝進屋子,
卻不料看到小燕正學著小姐姐的模樣,濃妝豔抹,
然而就在南姐制止女兒,斥責她不要學壞時,丈夫阿喪忽然聞聲趕來,
一句話都沒說就把南姐踹翻在地,還將鮮紅的指甲油全灑在她臉上,
南姐絕望了,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被阿喪摟在懷中,
可就在走到門口時,她忽然瞥見牆上的鐮刀,
那麼一瞬間,南姐抄起鐮刀就準備進屋給阿喪一個痛快,
但望著女兒稚嫩的臉龐,她又後悔了,為此,她把希望寄託在了閨蜜短髮妹身上,
希望她能帶自己和小燕離開,實在為難,只帶小燕走也行,
因為這些年來,島上的男人們都對她做過過分的時,而小燕究竟是誰的女兒,她也說不準,
隨後,南姐將女兒可能已經遭受丈夫迫害的醜聞說了出來,
期盼著短髮妹能念在多年情分上答應她的祈求,
然而此時的短髮妹剛剛接到被解僱的簡訊,根本不想管南姐這些破事,
她不僅沒有半點同情心,還斥責南姐太過分,為了離開小島編出這樣離奇的謊話,
南姐絕望了,閨蜜指望不上,她只好依靠自己,
於是趁著丈夫喝醉,悄悄從他口袋中掏出一些錢,又從櫃子裡偷來全島唯一的電話,
隨後打給了曾說要幫她逃跑的小姐姐,
第二天天剛微亮,南姐趁著丈夫熟睡之際,抱起女兒悄悄出了門,
她直奔碼頭,不敢有絲毫停留,而小姐姐也信守承諾,真的坐船趕來,
可當南姐看清楚船伕的臉時,又一次絕望了,
這個男人也曾是島上欺負她的人,肯定不會放她離開,
但南姐抱著僅有的一絲希望,還是遞上了船費,
然而很快,一絲希望也破滅了,船伕一邊口頭答應不會管別人的閒事,
另一邊卻細細數著錢,怎麼也不肯開船,
小姐姐在一旁急的直上火,因為她已經瞥見,南姐的丈夫正在趕來,
結果可想而知,在船伕的故意使壞下,
南姐被丈夫生生拖了回去,當著全島人的面又捱了一頓毒打,
婦女們對此冷眼旁觀,只有小燕不忍媽媽捱打,
即使被阿喪一腳踹開,也無數次的爬起來拼命阻攔,
然而不幸的是,阿喪用力太大,這一次竟然把小燕推到了石頭上,
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小燕很快就沒了呼吸,
南姐徹底傻了,她不顧自己滿身傷痕,拼命爬過去檢視,
卻不料一旁的阿喪仍舊滿臉戲謔,這點傷,抹點大醬不就好了。
這個被家暴的女人正在向丈夫求饒
但她的求饒方式很特別,
特別狠!
女兒被丈夫打死,南姐徹底怒了,她多想把阿喪也給弄死,
可此時此刻的處境不允許她這樣做,
與此同時,阿喪為了撇清干係,特意收買了全島所有人,
當警方過來調查時,統一口徑稱小燕是腳底踩空自己摔死的,
奈何事實太明顯,演技太拙劣,警察一眼就看出小燕的死不尋常,
然而因為沒人出面作證,警方對此也無可奈何,
而唯一的外人短髮妹為了不惹禍上身,同樣選擇了睜眼說瞎話,
島上所有人的冷漠對南姐來說已經司空見慣,可短髮妹的說辭卻讓她直接崩潰,
在眾人的謊言下,小燕的死很快就以意外失足匆匆結案,
島民們掏出禮物送別警察,殊不知南姐即將要來一場大爆發,
這天,島上的男人們出海去了,而正在幹農活的南姐猛然抬頭望了一會太陽,
隨後喃喃自語,不知到底在說什麼,
很快,她就停下了所有動作,飛速抄起一把鐮刀,對著婦女們的脖子狠狠砍去,
短短几分鐘,這些沒有一絲憐憫之心的幫兇,就這樣死在了南姐手下,
唯有從沒欺負過她的痴呆老頭,成了唯一的倖存者,
一直不把南姐當人看的婆婆看到南姐暴走後,嚇得躲在草叢裡動也不敢動,
而南姐則手握鐮刀,找了她整整一夜,
第二天天亮,被逼的走投無路的婆婆終於無處可躲,
還不等南姐動手,她就自己不小心掉下懸崖送了人頭,
此時,出海的男人們回來了,他們還不知道島上發生的事情,
而南姐的殺戮也沒有就此停止,趁著小叔子落單,她使出一招旋風鐮刀,將其封喉割頭,
卻不料這一幕,恰好被一旁的短髮妹看個正著,她嚇得魂不附體拔腿就跑,
而南姐在和阿喪的戰鬥中不小心落了下風,不僅沒把阿喪給解決掉,還反被其制服,
關鍵時刻,曾經懦弱的南姐彷彿化身為復仇女王,
她故意示弱讓阿喪放鬆警惕,趁著阿喪不注意,直接用嘴叼起了地上的刀,
然後不要命的衝向阿喪,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南姐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夢想,給阿喪抹上了厚厚的大醬,
隨後,她又追上了準備開船逃走的船伕和短髮妹,
趁著船伕準備上船之際,一把將其拖入海底,
當短髮妹啟動好船隻回頭張望時,船伕早已沒了身影,只看見血色的海水不斷翻湧,
短髮妹成功逃出了島,可南姐的復仇行動還在繼續,
島上的人都被她殺的精光,現在就只有短髮妹還沒有受到懲罰,
她換上漂亮的裙子,學著小姐姐的模樣濃妝豔抹,
隨後搭乘另一艘船,很快追到了短髮妹所在的城市,
與此同時,短髮妹因為小島血案被警方關在警局裡接受調查,
得知此事的南姐趁著夜深人靜,拖著碩大的鐵錘直接逼近警局,
她很快解決掉了看守,並和短髮妹纏鬥在一起,
此時的南姐已經不能用瘋狂來形容,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剛才被砸的失去意識的警察忽然甦醒了過來,對著南姐就是穩穩的三槍,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南姐拖著奄奄一息的身體也不再想復仇的事,
她舉起笛子,讓閨蜜吹一首兒時的歌謠,希望在最後的生命中,回到童年無憂無慮的時光,
一首春天在哪裡曲罷,南姐終於閉上了眼睛,
而故事的最後,短髮妹也從南姐這件事中吸取到了教訓,
不再自私冷漠,勇敢指認出了之前的真兇,
有時,傷害別人的,不是身體上的傷痛和心靈上的摧殘,而是他人的麻木和袖手旁觀,
不要讓這股風氣在社會中流傳,做一個無愧天地無愧良心的人,才能獲得內心的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