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初冬,幾位粉黛好友相約去泰國。想著只是戲言,沒想到坐上了先達香港再轉曼谷的飛機,這才確定它不是夢。
似乎上帝是一個童心未泯的孩童,給我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交通工具一再的晚點,讓我們摸黑才抵達泰國的首都曼谷。當然,沒有像正規的旅行團那樣,五個人都是看了泰國遊的攻略,斗膽出了國門。濃濃的夜好似毯子蓋在曼谷的身上。好在候機大廳有足夠的長椅,留給那些沒有準備的旅客過夜。這一夜,可能在國內,只要是身邊值錢的東西已經被“時遷”拿去了,在這裡卻讓自己那樣的安心。赤道區的綠色之國趕走北國的嚴寒。早上起來洗漱一番,碰到好幾個人都面帶微笑,一句“唰哇妮卡”(您好!)加上甜甜的微笑讓人覺得,那樣的親切。
就像我一直喜歡看著豬豬彈鋼琴一樣,還是挺羨慕懂英文的朋友,看著她們與人交流打聽去向,自己彷彿就是一個無能的傻子。自己也學過英語可就是學不會。坐了早班航運大巴到火車站寄存了行李,這才發現人在異鄉的疑問是那樣的多。打車要去大皇宮,計程車司機並未打表,雖然沙琪瑪提示了司機,魚魚也用倫敦郊區腔的泰語嘟囔了打表,但司機依然未理會。費用要了好像百元過些(泰銖),可能路真的遠或是我們被宰了。不能想得太多,不然毀了心情。
攻略上說參觀皇宮要求:褲子要遮過膝蓋,上身不能露出肩膀及肚臍眼,不能穿拖鞋。緊張的魚魚,恨不能把自己的小腿作個截肢,等走過門口的警衛後再裝上。好在這樣的遮遮掩掩“忽悠”過了警衛,不遠處一群外國女人云集在一個攤販前,走近一看是賣暹羅長裙。魚魚趕忙買了一條,換上。大皇宮裡人很多,接近正午的陽光毫無顧忌的灼烤著遊覽的人們。“歡迎來到曼谷!”一聲漢語,引來一張甜美的臉,泛著微微的古銅色的女孩,向來者問候。除了膚色外,和國人並無二般。皇宮內的遊客團方陣般的移動,細心聽來都是中國的。
泰國人似乎除了信仰,就是他們的舞蹈。似乎每個人都能歌善舞,演員的手指套著閃閃的金甲,踩著鼓、鈸的曲點。轉動的手指微妙的顯現出內心情感的變化。如同祖國的南方一樣,以大米為主食。也許自己吃的口味比較重,這些食物總感覺沒有味道。說來丟人看不懂點菜派上的英泰文,只是大家給我點了我就吃,更有些不好的意思的是——吃不飽,又不好意思再要。
芭堤雅海灘。很多外國妹妹在挑逗著自己的視覺神經,還好自己拿了瓶子接住口水。一來,防止汙染環境;二來,不用買水了。雖然相機的變焦差了些沒有具體、詳細的拍到,但是能看到已經滿足了。魚魚其實身材挺好的,但她自己卻覺得胖。穿的也夠多,讓我看起來都不方便。(竊竊的壞笑。)
回程的路上中國的泰國的好心人,給我們指引著。拖著疲憊的身體挪進車廂,欣喜的發現泰國的大眼妹妹又讓自己的神經,顫抖。
清邁夜市。世界各地人的大酒吧,各國的美女穿梭。老外摟著或牽著泰國妹在街上散步,購物。本地居民則和家、和朋友坐在敞開式酒吧喝著啤酒,聊天休閒和看電視。酒吧門口和裡面的吧檯旁,全是黑髮妖豔農裝的泰國妹等待著客人的邀請,分不清是MAN還是WOMAN。再,見到兩個不是很成功的“妖”後,我覺得自己沒有將“變性”作為自己的議程,是明智的。我忽然覺得做男人還是很好的……
告別。飛機是下午的,怕在路上耽擱,早早的去了。門口依然是兩位泰國的女孩,身穿暹羅長裙。微笑著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