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裝臺》中有一個“特殊演員”就是小黑,嚴格講它應該是戲用道具。這隻小黑狗兒本來是一條流浪狗,和八叔的愛犬毛蛋親熱之後,被八叔滿街追著打,不知怎麼跑到了順子家。順子發現了這隻可憐兮兮的小狗後,還把它和自己做了一番比較。蔡素芬也發現了它,用溫和的語氣問,這隻眼神中透著驚慌的小狗,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隻小黑狗被菊發現了,一看狗的腿受傷流血了,抱著它坐著二代的摩托車,去寵物醫院包紮。正巧被八叔發現了,八叔找小黑狗兒算賬,三番兩次到順子家,最終找進了菊的屋子裡,他問菊:“你的?”菊回答:“我的,咋了?”接著鏡頭一轉,八叔捂著流血的臉跑了出來,八叔從此變成了疤叔。
順子回到家,受到了女兒菊的指責,沒錢,沒勢,沒膽子,有膽子把開麻將館的那貨扁一頓。可見菊從小到大遭受的屈辱有多大!這一剪刀劃破了八叔的臉,也表明了她不再像父親那樣懦弱的活著,在村裡人面前委曲求全。因為小黑狗兒的出現,她大搖大擺的對八叔不敬起來,心情好時叫八叔,不好時叫八子,叫什麼看她心情,她搞不定的事叫八叔辦,如對三皮的詢問,八叔因為要在村裡生活下去,跑到人家姑娘屋裡找事,好說不好聽,自然氣焰矮了,菊的氣焰高了。
接著由這隻小黑狗又牽出了一些情節,就是菊住酒店後,把狗放在了寵物寄存處。狗的寄存費、美容護理費1000多元,順子的同學讓順子去交錢。還要交菊在酒店的開銷,愁壞了順子,按順子的話說,他100塊錢都不捨得花,給狗就花了1000多。在這裡任性的菊,既是對她下苦力掙錢的父親的不體諒,也有報復其父的意思。
這隻小黑狗兒和八叔的愛犬毛蛋兒親熱之後,八叔追著滿街打,全村人都看見了,全村人都知道他發過誓,犯我毛蛋兒者,跟他沒完。後來他成了疤叔之後。人們就議論紛紛。背後指點他。因為這個時候,菊懷孕的訊息不脛而走,全村人更是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一時間滿城風雨。他找人解釋,人家讓他修福。人言可畏,影響到了八叔的心情,他都抑鬱了。後來還是譚道厚的出現才平息了此事。
這隻小黑狗兒作為一個“特殊演員”,還真上了一次舞臺,因為順子要模仿狗的動作,把小狗帶到了劇場。把從小怕狗的靳導嚇壞了,她邊喊邊叫,驚慌失措地摔倒在舞臺上。小狗兒終於風光的上了一次臺,劇場外還見到了大明星丹丹。
小黑狗結局怎樣呢?菊懷孕以後,不再適合養狗,她就把小黑狗兒交給了疤叔養著。
疤叔不情願,經意不經意地踢了它-下,這下菊不樂意了,疤叔忙解釋。這隻小黑狗兒和毛蛋團聚了,應該是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小黑這個“特殊演員”作為道具。起到了輔助故事開展,串聯故事情節,渲染氣氛,透過對它的態度烘托人物心情等等作用。總之,《裝臺》裡的小黑狗這個道具作為“特殊演員”運用得十分巧妙。